他长得极好,身材颀长纤细,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脸庞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双眉浓密,琼鼻高挺,绝美的唇形此刻正扬着一抹完美的弧度。
看见他,春心下意识就想跑,这人的长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哪怕只是见过一回。
这男子就是明焕和明澜的哥哥,那个据说喜怒无常的敬王。
她一点点往后退,退到大门对面的墙上,顺着墙根往边上出溜。也幸亏明琪没往这边看,没瞧见她这条黄花鱼。
明琪下了车,紧接着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女道士。
这女道士生的甚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一身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并不觉臃肿拖沓,反倒有一种别样风姿,飘飘欲仙。
她看人时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温婉柔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笑容,犹如世间昙花,释放幽静音律,仔细品味,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圣洁之美,令人一眼就将她铭记与心。
这样的美人是世上罕见的,春心自觉从没遇上过这样的美人,忍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痴痴盯着,半天不能眨眼。
这样的女子,绝对是天界派下凡间来迷惑男人的,尤其她还是出家人。
出了家的女人,不管是尼姑也好,还是女道士也好,总给人心里带来一种神秘感,一种从心底由衷而生的尊敬与敬畏!男人在这种心态之下,对出家的女人总有一种怜腼之情,甚至由此而衍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想碰触的yù_wàng。
这种心态促使下,男人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幻想着她的宽宽道袍下的身材如何妙曼,那一点红唇的滋味儿尝起来如何美好。
当今皇上好道。彼时的达官贵人,都以能对女道士一亲香泽为荣,甚至有一些妓院里女子开始穿道装招揽客人。这也是那日为什么春心在街上狂奔,会有许多人观看。
试想一下,一个唇红齿白的女道士,披散头发,衣衫不整的跑着,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又是什么遭遇呢?
这本身就引人无限遐想啊。
这个女道士的出现,同样吸引了众多目光,王府的守卫。街上的路人都忍不住盯着她瞧。痴痴呆呆的。一时不能自已。
敬王微微扬起,似对造成的轰动甚是满意,他亲手执着女冠的玉手,带着她踏入王府大门。护卫们则恭恭敬敬的把他迎进去。
看见他。春心忽然很想知道他上这儿来干什么,那女道士又带来做什么用的?
想着隐个身进去瞧瞧,从怀里掏出隐身符,念动咒语试试运气,没想到竟然灵验了。她不由心中暗叹,果然师父的符比她的有用多了。
其实这也不全是清心的隐身符的缘故,上次在齐落山和东方太月的一次斗法,虽然精力耗尽,但也因为这样牵动了她身体里某些潜能。在潜移默化之中,她的法力已经更近了一步,以前一些用来费劲的法术,因为可以轻而易举使出了。
随在几个从人的后面进了王府,沿途根本没人看见她。大摇大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不由心中得意,他们茅山派那么多法术,就这一项最得她心意。
明澜的架子似乎摆的很大,明知道敬王来了,也不肯出来相迎,直到明琪进到待客厅,才象征性的挪了挪身子,“啊,敬王来了。”
两人关系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私下里他从来不会叫他“大哥”,这点明琪早领教过无数次。此时他也不恼,只笑道:“得知二弟近来身体不适,为兄特来探望。”
明澜淡淡笑道:“本王只是偶感风寒,无甚大碍,多谢敬王挂心了。”
他命人上茶,就在这时春心跟进前厅,找了个宽大的座位坐下,看着这两兄弟彼此斗心眼。都听说敬王和端王面和心不合,这会儿看来恐怕连面上都不和的。
明琪哈哈一笑,“依我看,二弟这不是偶感风寒,而是心病吧。”
明澜脸现怒容,“你这说的什么话?”
“难道不是吗?”他挑挑眉,“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端王发了疯的在找一个女道士,可一直无所获,想必心里很焦急吧。”
春心摸摸鼻子,她就不知道这事,看来也不是满京城。只是他要找的女道士会是谁呢?外面那低眉顺目,一副慈悲模样的铭心,难道是她吗?
明澜鼻腔里哼了两声,“怎么?敬王就对这女道士不感兴趣吗?我听说敬王也在道观里找寻女道士,可寻到人了?”
“正是。”明琪笑了笑,对着外面拍了拍手,“叫铭心道长进来。”
一个女子迈着清雅的步子缓缓入内,那怡人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
明澜不由多多了几眼,“这位是……?”
明琪微微一笑,“这是铭心道长,熟读经文,道法高深,不知可合二弟的眼缘?”
这种介绍很奇怪,不像是在介绍出家人,反倒像是把一个世家名流的女子,介绍给一个放荡不羁,fēng_liú无限的公子,让人很有种暧昧感。
在蕈国,贵族诗人们的聚会,不管是吃大餐还是吟诗作赋,都有妓女在场。诗人也多作轻浮之事,携妓狎妓更是不少。男人如此放荡不拘,妓女都可以公开招揽生意,与大诗人出门旅游。
而在这种风尚的演绎下,女道士也成了氏族权贵携伴同游,风花雪月的对象。在人们供奉的神像背后,演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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