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里住了几天,这几天月花对她还算周到,虽然时不时会露出原形吓她一吓,只要她不在意,日子倒也过得不难。
以前韩骄子受了伤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昏睡的,就像原来在村子的时候一样,他也不是真的睡觉,只不过是在修养练功。
七天之后,他终于修养完毕,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韩骄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月花,然后张嘴就问:“春心呢?”
月花轻哼一声,转头看一眼春心,“臭丫头,他心里惦记的还是你,亏得我耗了内丹来救他,真是好心没好报。”
春心微微一笑,“月花姐姐的大恩大德,我们不会忘记的。”
月花闪开身,让她靠近,韩骄子挣扎着做起来,一见她就紧紧抱住喃喃道:“能看见你真好。”
春心安抚地拍了拍,“放心,我没事。”
“那一早,我起来,看不见你,以为你生气走了,慌忙四处寻找,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
春心羞赧低下头,提起那一晚她就觉得脸发烧,尤其月花在后面惊叫道:“原来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更让她羞涩难当。
韩骄子也被月花看得有些羞赧,一张脸红成粉布,以前他也不是没修习过双修之术,但是却绝不像和春心在一起一样,是这么的欢愉,这么的快乐,这么的心神合一。
月花见两人亲热的样子,也觉自己碍眼,便转身出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来,“你们玩玩可以,可别真动了真情。”
韩骄子一呆,“那日你不也说自己动了真情吗?”
“我是哄你玩的,人有什么好恋的,天下男人都是王八蛋。却不像你,人妖相恋,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她说着已出了门,“哐”地把门关上。也不知是在泄愤还是什么。
春心和韩骄子都不禁有些失神,两人的手紧紧牵着,谁也不肯放开谁,过了好一刻,韩骄子才道:“那晚之后你为何离开,可是不高兴吗?”
春心摇摇头,“事情太突然,一时无法接受。”
“那现在呢?”他期待地目光看着她,一张苍白白的脸上因急切现出一抹燥热的红。
春心抓紧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刀山火海,雷劈天劫,咱们一起经受就是。”
这样的情意让韩骄子感动的无以附加,只觉自己眼眶湿润,那泪好险没滑落下来。他是狐狸精。狐狸怎么能流泪?
吸了一下鼻子,慌忙把泪收回去,春心看着他,感觉怪可惜了的,那泪可是无价之宝啊。
她忽的一低头,看见他那光裸的身子,这才想起自己和他坐在一起的姿势极为暧昧。她羞的双霞绯红,慌忙放开他退到一边。
韩骄子哈哈一笑,“都被你看光过了,还要害羞吗?”
春心横他一眼,从床头抓下衣服扔在他身上,“还不快穿起来。”
月花也真是的。治伤就治伤,干嘛把他脱的光光的。
韩骄子含笑着穿好衣服,他下了床,走动几步挥了挥手脚,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便道:“我既好了,咱们先回京城吧。”
春心道:“咱们得罪国师,若被他抓到可如何是好?”
韩骄子也颇觉头疼,那个国师实在厉害,但是春心现在正在紧要关头,她不到场,那案子也不知审成什么样,总要回去看一看的。
他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国师也不是神仙,我去求了月花跟咱们同去,也不同太怕他。”
听他提起月花,春心本想酸他一酸的,可到嘴的话又说不出来,不由心里暗叹,连吃醋都不会,看来做道士时间长了也是麻烦。
跟月花说了要一起进京的事,月花正觉寂寞呢,便爽快答应了。她一向喜欢热闹的,在这冷清的洞里呆不了几天便难受的很。
三人一起上路,有月花在,春心倒觉放心不少,他们三人合力未必打不过玉虚,而且回到京里若是能请明澜从中斡旋,或许能叫那老鬼放弃杀机。
他们心里焦急,连夜赶路回到京里。
韩骄子心细,在进城门时给她披了个斗篷。春心还想问他要干什么,看见那盘查严密的守卫,顿时止了声音,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事情大大不妙。
进了城,春心第一件事就是先去见了南门,向他打听官司的事。
南门一见她,连连叹气,“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这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前几日在刑部大堂已经判了你诬告王妃,现在官府发了榜文,正抓你呢。”
春心一惊,就算明琪他们把证据都破坏了,也不至于如此,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南门把审案大致经过给她叙述一遍,虽然他没上堂,但这件案子被吵嚷的沸沸扬扬,有好事的把其中经过传出来,便弄得满城皆知了。
堂审之前,朱炳星派去拿婚书的人并没有拿到婚书,不仅如此,李家大火,一切化成灰烬,就连浩然的父母也被烧死了。
出了这样的事婚书自然拿不到了,朱炳星也知道其中有蹊跷,李家早不失火晚不失火,偏偏在这个时候失火,这事不叫人生疑都难。但他这个主审官本就当的憋屈,现在只管拿证据说话,可管不了那些人背地里的勾当。
没有婚书就不能证明红霓成过亲,也就是说浩然所说的证词不足为信。现在所有能掌握到的证人证词都在红霓手里,春心又不能在场申辩,她反告春心诬告,这一点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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