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骄子嘴角抽了一下,再看族长却是一脸的兴味儿,“你说,你说,只要是有关狐狸这方面的,我都爱听。”
春心哭笑不得,开口道:“狐狸在做那件事时,公狐会爬跨母狐身上,发出一种特殊的叫声,然后下面那个位置会出现锁紧现象,时间持续比人要短些。母狐狸发情时,yīn_mén肿胀呈圆形,花蒂外翻,弹性变小,颜色变深,那就是告诉你,它很想‘要’了。它若不想要的时候,看见公狐走近,会摇尾尖叫,拒绝接近。这和女人有点像,只不过区别是人没有尾巴。”
族长正品着茶呢,忽然“噗嗤”喷了出来。他用白巾试了试嘴角,看春心看向自己,忙道:“你继续说,我就是觉得有点不适应而已。”
他们修炼多年,早就脱离了普通狐狸的习性,乍一听这些凡间狐狸的“性”事,还真有点适应不了。
春心也觉得自己说的不着调,但谁叫她想不出别的呢,只好硬着头皮道:“这都是我认识的一个养狐狸的说的,只有些只字片言,仅供参考。桑昂子他爹是个养狐狸的高手,他曾总结过,能让狐狸多生孩子,必须要注意几点,一是查清公、母狐的血缘关系,防止近亲交配,也就是说你和你妹就不行。”
她说着话时看的是韩骄子,韩骄子不禁扯了扯嘴角,“我没妹妹……。”
春心被他看得低下头,很有些心虚,又道:“二是建立配种记录、配种日期与交配母狐预产日期。”
韩骄子听得只觉牙疼,“你能不能换个词描述?”
春心想了想,真换了种说法,“这就像皇宫里一样,哪个嫔妃跟皇上上了床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要记录下来,还有宫里妃子们的月事也都清清楚楚的记录。选择最合适的排卵期……那个……做那种事。”
韩骄子只觉自己嘴角都扯歪了,他也是疯了。才会听她说这个。一会儿狐狸,一会儿皇上的。这是在说什么?
族长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儿,催促道:“还有呢,你接着说。”
春心受了鼓励,继续道:“一般狐狸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能受到惊吓的,不能放鞭炮等震动大的声音出现,也不能对着它们大喊大叫。”
族长深深点头。看来把一群狐狸放在同一个地方练双修也是不对的,这很容易相互之间干扰嘛。
春心又道:“一般来说,狐狸配种的方式共有两种,一是连续交配。母狐在发情后第一天或第二天早晨排卵,可是它身体里的那些卵子并不是同时成熟和排卵,所以初配后的第二天复配一次,第三天再复配一次。”
韩骄子看她一眼,她忙又改口。“就是说在做那事的时候不能只做一遍,第二天再做一次,第三天再做,必须是和同一个,换另外一个就不太好了。”
她在这里待了几天。多少也看出来,这些狐仙们根本不固定找着一个练双修,今天换这个,明天换那个,私生活关系乱极。
“第二种方法是多重交配,用几只公狐分别与一只母狐交配,做到及时、单重、双重、多重、自然、强迫交配、避免漏配、近亲配种……”
她越说韩骄子的脸越黑,言外之意难道要轮着上吗?这实在不像话,更不像是她一个小姑娘该说的话。
他不由喝道:“你在胡说什么呢?”
春心以为他没听懂,又解释,“就是说你和一个女狐在做那事时,旁边应该有几个男狐提着裤子等着,一个上完,一个再上,如此循环往复就是多重、自然。”
顿时韩骄子的脸更黑了,几乎是咆哮道:“你一个女孩,说的这都是什么?”
春心敢发誓,这真的不是她说的,她只是把西门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那会儿桑昂子说着那些话时,他就在旁边挑眉弄眼的给解释着,脸上表情既淫/荡,又发贱。虽然她也觉得这样的话不该说出口吧,但满脑子唯一记起来的也就是西门说的了。
所以说,有时候太正式的不好记忆,反倒是粗俗、低俗的东西更容易让人记住。
只是……她狐疑地看他,他一个狐狸精,定是接受能力极强的,为什么这么在乎她说的话?
韩骄子也觉得自己这邪火发的莫名其妙,反正他就是不高兴,看她说这样的话,看她把这种事当儿戏般说出口,就是不开心,甚至有一种她被污染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他无法接受的。
韩风华倒是一副很感兴趣地样子,兴致勃勃地听说她说的话,然后总结规划了一下,觉得她所说的就是三条:
一,彻查狐族所有血缘关系,那些有近亲关系的,下回双修就别在一块了;
二,登记所有公狐母狐的生理期,备册备案,做到心中有数;
三,是按她所说的两种方式挨个做实验,选出最好的最合适的方法,把狐族子嗣问题进行到底。
前两条策略还好说,交待管事狐去办就行,他手里有一本名册,登记了所有狐族人员的记录,包括性别,年龄,脾性,法术修炼程度,甚至哪个狐狸喜欢吃什么,都记录的清清楚楚,那些血缘关系的事也一查就出来了。
对于第三点,族长颇费了点思量,最终决定选出两支队伍现场表演,一边是一对男女,一天几次的做,持续个五四天再看结果;另一边就是一女n男,一个在做,另几个在旁边等着,一个个轮流上,也持续四五天再看结果。
对于这种现场表演的方式,他很觉兴奋,特意请春心在一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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