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她便施展传音术,跟尤道漓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这前准未婚夫的最新情况。
尤道漓收到线报时,正精疲力竭地行在返回惠子坞的山道上。听了风怜目的描述,她并不觉得意外,也无所评价,只是谢过了她的一番好意。
“她刚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让我跟你说一声。”风怜目一边跟谢瞻白交代易华真的下落,一边捧着一件玉器,用布蘸取一种带香味的油,对其擦了又擦。
谢瞻白:“不舒服?”
风怜目:“没什么,就是女人的事,月月有之。你看,那桌上的红糖姜水。”
谢瞻白瞧了一眼风怜目桌上的物件,除了已经冷却的红糖水外,竟还有燕窝鹿茸。
风怜目冷笑了一声,道:“你可来得晚了,某些人送礼送得比你勤快得多。”
谢瞻白:“谁?”
风怜目:“我哪知道?我又不及你的未婚妻交游广阔。”
谢瞻白听出了风怜目语中的嘲讽之意,一甩袖子就要离去。
风怜目:“哎,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谢瞻白在门前驻足,问:“有何赐教?”
风怜目:“你的未婚妻很适合你,一个长袖善舞,一个确然不群,正好互补。”
谢瞻白:“她并非善于交游,只是有闲人过于殷勤。”
“所以这算什么,怀璧之罪?哈哈哈哈……”风怜目笑着摇头道,“我也花容月貌,你可见过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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