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我出两百万买下这幅画!”
工作人员都被吓着了,赶紧请来自家潘总,而经过一番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画上的女孩像极了他早逝的爱女。
他的女儿患有严重的心理缺陷,很少说话,不会跟人交流,却会在看到他的时候叫他爸爸。也会每天摘下各种各样的花,然后拿着它跳舞。
最后她死于自杀,年仅十六岁。
在死前,她眼神涣散,却还在拉着他的手,她说爸爸,这个世界太黑暗了,我要去开满鲜花的地方……
富商说,画里少女的眼神跟他女儿的眼神是一样一样的。
程季安听到这个故事,有些惋惜,十六岁,正值最美好的年纪。然而最后她却还是拒绝了富商提出的要求。
富商说,他一定要以这么多价格买下这幅画,不过他希望能见一见画下这幅画的人。他说他说能画出这样一幅画的人,一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能画出这么美一幅画的人,也一定是个很美的人。
程季安自然不敢答应。她不想露面,更不想有这样的牵连。
大潘师兄也是一早替她回绝了,只是架不住富商的再三请求,这才打她电话说需要遵循一下她的意见。后来电话没打通,也就有了推脱的借口。不过这富商临走时还在坚持,说务必安排他们见一面,他明天还会来,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
大潘师兄最后说,你要是不想露面,明天我就再回绝了他。
程季安点头答应,同时又将画的事全权交给他,价格她没意见,到时候全部捐出去就行了。
大潘师兄也是应下,并说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联系。
……
等到第二天下午,大潘师兄又打来了电话,那位富商果然又来了。不出意外的,又询问起关于见面的事宜。这回大潘师兄却是一再拒绝了,电话已打通,但是本人无意于此。
那位富商非常的惋惜,惋惜之余,却又恳请大潘师兄帮忙,依然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安排他见一次作画的人,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无比的坚持。最后还留下了三张请柬,一张给冯老,一张给大潘师兄,一张代为转交那位“程小姐”,希望他们都能赏脸来参加他不日举行的聚会。
程季安自然还是推辞,甚至连那请柬都未让师兄送过来。
令她稍稍意外的是,那位富商依然买下了她的那幅画,并且还是以两百万的价格。不但如此,他也一并买下了老师的四幅画,并且都是以高出定价的价格。
……
程季安开始安心工作起来,殷旭东没再来找她,这让她无比庆幸。她想人总是有些廉耻之心的,同时也责怪自己当初应该一早就这么决定。
也有人问她收花的事,她却只是一笑,说可能是有人捉弄她吧,她至今也不知道是谁。风波渐渐平定下来。
等到这天晚上临近下班的时候,院长办公室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她不知道什么事,只收拾好东西赶紧过去。
进去一看,占铭也在,正坐在沙发上跟院长说些什么,气氛很轻松。
“小程来啦,快坐快坐。”汪院长看到她,很高兴,热情的招呼她坐下。
“院长,您找我什么事?”程季安在占铭边上坐下,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汪院长回道,“我这里有个华侨收藏家举办的展示个人收藏的小型聚会,旨在与其他收藏家进行一些交流探讨,而先前我们得到消息,说是这位收藏家为了保护更多的古物以及为自己的家乡做点贡献,他准备将自己收藏的一些藏品无偿捐献给我们华都博物院以及对我们博物院做一些经济资助,这次聚会呢,他也一并邀请了我们……”
汪院长从桌上拿出一份制作精良极有古韵的请柬,又说道:“原本呢,我是准备安排施副院长和占铭一起去的,可是你们施副院长看到请柬上‘携伴同行’四个字就不乐意了,说这聚会一看就是要吃吃喝喝一起跳舞的他才不去,让我找别人。哈哈,小程你来这也有段日子了,应该知道施副院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学问一等一的好,就是不爱凑热闹。
后来他让我干脆来找你,说你谈吐好,学问好,长得也好,跟小占站一起一男一女也登对,比他适合多了,让我把机会留给年轻人。我一想也是,如果只是学术性质的施副院长确实适合,可要是带有舞会性质的聚会,还是你们这些小年轻适合些。所以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把你叫了来。另外,我也想啊,都说博物院里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我倒也要让他们看看,我们博物院里也是有俊男美女的!”说着,汪院长又爽朗的笑了起来。
程季安却站起回道:“谢谢院长和施副院长的厚爱,可是我怕我难以胜任啊……”
她有些忐忑,那样一个场合她还真的从来没有参加过。而且,她一心只想蛰居起来安静度日,也不曾想过再次走到人前。
“小程你不要谦虚,你的才能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汪院长却回道,“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关于赠送和资助的项目其实早就有过接洽,还是占铭从中负责的,虽然没有彻底定下,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而且这也是个小型聚会,没多少人。你这次去啊,尽管放松,就当是去休闲玩乐了。再说了,你要不去,咱们院子也真的找不出合适的人来跟占铭一起去咯……”汪院长说着,又笑了起来,确实,院里未婚的女性也就她一个人了。
“是啊,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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