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沾染上玩乐二字皆离不开‘酒’,尤其对于娇人这种贪杯的人来说,酒更是一种离不得的好东西。去。
有人说,但凡喝酒都要讲究一个度,因为醉了就不美了,可在娇人这里,就要改变一下了,娇人认为喝酒就是要喝到八分醉,然后在醉意朦胧之间小小的调一下情,痴痴一笑,挑逗着与自己暧昧之人的情绪,之后潇洒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
半夜二点多钟,李家大宅还是灯火通明。
娇人迈着不稳的步伐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因为酒意白玉一般的脸颊染上了胭脂的颜色,甚至娇艳。
“哎呦喂,我的大小姐,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李嫂上前扶住娇人,心疼不已,口中埋怨道:“他们也真是的,一点也不知事,怎么能让你喝这么多酒呢!明天起来又该头疼了。”
娇人笑嘻嘻的摆摆手,也不知道李嫂的话到底听进去了几分,只是把身体的重量放在了李嫂的身上,笑眯眯的模样像观音座下的童女一般招人疼爱。
“李婶,我没事。”口中说的话还是极其的清楚,娇人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启唇道:“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我先扶你上去歇着,等喝了醒酒茶才睡。”李嫂不放心的说道,扶着娇人就朝二楼走去。
“把娇人交给我就行了,李嫂你先去睡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芯诚站在了二楼的阶梯处,身上穿着一件冰丝睡衣,黑发微湿,墨黑的眼眸幽暗而温润。
“先生。”李嫂一愣,没有想到李芯诚居然没有入睡,往里小姐也有过喝醉晚归的时候,可先生哪一次都不曾等夜。
从李嫂的臂弯里接过娇人,李芯诚淡淡一笑:“去睡吧!娇人有我照看着。”说完,李芯诚就搂着娇人朝卧室走去。
乖巧的依在李芯诚的怀中,娇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着,甜美而清亮的笑声至红唇中传来,像雨落在玉盘上的声音一下,清脆而悦耳。
对于娇人莫名其妙的笑声李芯诚微微挑眉,脸上的表情是纵容而宠溺的。
轻柔的把娇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李芯诚拨开娇人遮挡住额前的发帘,看着那右额角上的纹花微微一叹。
十七岁之前,娇人的脸庞是微圆,像陶瓷娃娃一样,脸蛋光滑的胜似上等的瓷器,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总是含着七分笑意与三分不驯,就像晴转多云的天气一般,让人欣喜之后又不由轻蹙眉宇。
可现在的娇人,不知是长成的原因,还是身体的原因,原本圆润的脸颊清瘦下来,已显出尖尖的下颚,虽是精致而好看,却也让人心疼,那本是明眸的眼眸中的不驯也被嘲弄所取代。
伸手拨回额间的发丝,娇人没有起身,只是睁开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李芯诚,眼底竟然闪烁出让人心惊的恨意。
李芯诚的手微微动了下,似乎在感受刚才触碰的温暖一样,眼中闪过一抹苦涩,微笑依旧:“娇人,你醉了。”及是肯定的语气,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娇人充满恨意的目光是给与他人的。
轻笑一声,带着刺耳的嘲讽,娇人圆润的眼眸微微一挑,带出几分厉色:“出去。”
这样娇人,旁人极少看到,可李芯诚却是不陌生的,自三年前开始,娇人每每喝醉回来都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可第二日,却又似忘记一切一般,依旧风轻云淡的微笑,可李芯诚却打从心底明白,娇人从来不曾忘记那段过去,她只不过是把一切深深的掩埋而已。
“起来喝一杯醒酒茶在睡,乖。”李芯诚自觉的忘记娇人的话,只是温声说道,脸上挂着的笑容温柔的腻人,却绝对不是一个父亲应有的态度。
娇人冷笑,突然伸手抓住李芯诚的衣襟,就着这股力道起身,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出去。”
“别任性,娇人。”李芯诚的眼眸一暗,目光从娇人胸口处微微□的春光上移开,可声音却是沉了下来。
“哈,任性?李芯诚,你句话由你说出来还真是好笑,我们到底谁在任性?”哼笑一声,娇人带着莫名的嘲讽与愤怒,咬牙切齿的模样竟是恨不得吸干李芯诚的鲜血一般。
轻轻的扯动嘴角,李芯诚自嘲的摇了摇头,手却是自后搂住娇人的腰身,只因娇人拉扯自己衣领的手已经在微微颤动。
“还是在恨我吗?”李芯诚语气平静的就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可眼中的悲与痛却是如何也隐藏不住。
“恨你?”娇人肆意的大笑出声,前俯后仰,竟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眼角也渗出了泪珠。
李芯诚伸出手想擦去娇人眼角的泪渍,却被娇人一手挥开,厉声道:“别碰我,李芯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幅模样,你这副假惺惺模样让我作呕。”
痛色在眼中闪过,李芯诚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用无数的尖针刺伤一样,疼痛无比,他不是不知道娇人恨他,可他宁愿自欺欺人的面对白天中娇人甜美的笑颜,也不想面对现在这个□裸的表达着自己恨意的娇人。
“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无力的松开李芯诚的衣领,娇人如同一个受伤的小兽一般,卷曲着身体,声嘶力竭的冲李芯诚低吼着。
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李芯诚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显示出他复杂的心情,微微一叹,李芯诚伸手环住娇人,用轻柔而低迷的语气说道:“娇人,不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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