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瓶子其实是装不进那么多冷水的,而且许穆之间明明就没有带着矿泉水出来。如果张冰现在还有着正常的思考能力和判断能力,许穆万万没办法轻易地把他忽悠过去。只是张冰被今晚接二连三的恐怖经历吓得脑子混沌,他虽然现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满冷静,但其实已经可以用“傻”、“呆”、“愣”三个字来准确地概括他的情况了。
比如他现在就完全没有办法自己想出应对活死人的方案,只会一个劲地问许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暂时先什么都不做。”
“可是那些怪物已经要冲进来了!”
在活死人们不知疲倦,也不知疼痛的持续撞击下,安全梯和逸夫楼之间那扇用粗大锁链锁上的铁门被撞得嘎吱嘎吱响,但显然离“被撞开”还有着相当遥远的距离。
“如果它们真能把铁门撞开,那倒还是个好事。”
“啥?”张冰的表情相当夸张,显是觉得许穆已经疯了。
“以它们目前的撞击力度来说,想要将门撞开至少还得个把小时,而且就算它们成功撞开了门,它们也不知道我们在哪一个楼层哪一个教室。在这些东西从六楼挨个房间找下来的同时。我们有足够的空余时间从这里爬下去。”许穆指指窗外。
“然后呢?我们回宿舍?”张冰立刻激动起来。
“不,我们把那些鬼东西撞开的门重新锁起来,等到它们找完整栋教学楼,发现楼里没有人,打算原路返回的时候,我们可以用锁把它们困在里面。”
“但是……那门……都变形了吧?怎么锁?”
“用锁链拦住,而且我估计我们不需要等到那个时候,刚才我给冯轩打电话,他说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马上就到。”
说话间,警笛鸣响的声音由远而近,许穆和张冰都看到了中山路上呼啸而来的警车——两辆警车之后居然还跟着一辆军车!
五六个带枪的警察从警车中走出,紧接着,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也从军车上跳了下来。此时三个活死人还在坚持不懈地用自己的肩膀和大铁门较着劲儿。
“你看,我们不用担心了。”许穆拍拍张冰肩头,转身趴在窗台上冲外面大力挥手,喊:“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那些怪物在安全梯的最顶层上!小心,它们似乎是复活的尸体,脖子折断也能继续行动,似乎需要砍下头来才行!”
张冰则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高声抽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木人留言么……更新都好无力……j-i摸流成了油啊……
13、烤j-i+不锈钢饭盒=防弹装备? ...
军人下车之后分成了两队,一队端着枪向安全梯上的活死人们前进,另一队直接砸开了逸夫楼的锁,片刻之后,六名全副武装的军人端枪进入了许穆和张冰所在的教室。
“有人受伤吗?”领头的军人沉声问。他的面容严肃,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
“我没有,张冰的肩膀好像被那些东西咬伤了。”许穆指指张冰渗出鲜血的肩头,问:“外面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会动的死人?”
听到张冰被咬伤后,六名军人的眼神明显变化了。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领头的军人再次开口道:“这位被咬伤的同学……叫张冰是吧?受伤多久了?”他没有回答许穆,而是直接提出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全部六名军人都没有放下手里的枪。
许穆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所谓人民军队,难道不是应该保护民众的吗?为什么这些军人看起来就像是把他们当成什么敌人一样地防备?
心里思考着事件的诡异之处,许穆不由得警惕起来。他看似随意地变动一下站立的姿势,脚下摆出容易动作的姿势,决定一有不对就滚到课桌后面将自己掩护起来。
“大约十分钟前吧,我亲眼看到他被那些东西咬了一口,但在这之前还有没有受伤就不清楚了,我是在宿舍楼听到惨叫声才赶过来的。”许穆一边不动声色地回答,一边将j-i,ng神力探进自己的空间,翻找着有没有什么能够抵挡子弹的东西。
他没有找到。于是他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把烤j-i放进不锈钢饭盒里当做防弹装备的可靠程度,当然,结论是:不甚靠谱。许穆将空间里的东西排列组合了无数遍——除去空间正中央装水的石臼没办法拿出来之外——他最后觉得把厚厚的英汉词典塞进不锈钢饭盒应该是所有组合里的最优选择了。
领头的军人一侧头:“张冰?除去十分钟之前的咬伤,你还有没有受过其他的伤?”
“没、没有了。”
领头的军人似乎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回头喊:“小赵,带着这位同学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许穆看着被叫做“小赵”的健壮军人将张冰从地上拉起来,半拉半拽地带着他走出去,身后还跟了三个紧握枪柄的军人。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同学,你的名字是?”
“许穆,您是?”
“姜志。”领头的军人眨眨眼睛向许穆微笑,他放下手里的枪,说:“看来今天晚上是个蛮带劲儿的夜晚,对吧?”
许穆抿唇一笑:“超出我预料的j-i,ng彩。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僵尸?”
“不不不。”姜志摇头否定:“学过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历史观吧?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僵尸这种唯心主义假想出来的东西。”
“马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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