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要搬家了,那个鸭寮已经搭好。范围可不小,最少有一百平方米。反正搭竹寮的材料,都是在村后的山上砍的,不用钱。因为在野外,为了防蛇,外面还罩上破渔网。
也没有什么可以搬的,全部的行当,他一个人一次就能搬完,而且还是轻轻松松不到十公斤的重量。
两位美女和孟跃进都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不过她们也尽可以放心,红光大队,没有一个干部敢在她们身上占什么便宜。况且离得也近,搞不好她们还真的敢也搬到竹寮里。
真爽!夏天住在野外宽敞的竹寮里,闻着竹子发出来的淡香,躺在用竹子当木板的床上,那种凉爽爽的感觉,比住别墅还爽。
杨楚生还跑到山后的晓莲师傅那里,挖了几棵牵牛花,种在竹寮的旁边。等着这些牵牛花长大了,爬满了整个竹寮。整个竹寮就变成了绿色的了,还有鲜艳的红色花。
天还没真正亮起来,鸭子们也跟它们的司令一样,睡得特别安逸。在这野外里睡觉,比在祠堂里凉快又干爽。
杨楚生的睡相,安逸得四仰八叉,瞧他肚子的均匀起伏幅度,就估计这哥们被人抬起来,扔到外面可能还不知道。
突然,外面竹围里面的鸭子们,响起一阵小骚动。这样的小骚动也不足以惊醒杨楚生,也可能是第一个晚上睡在这,太过凉爽的缘故。
“沙沙沙”!脚步声往竹寮的窗户走,是白雪和刘雪贞,还有一位是秋月嫂。
秋月嫂还先走到窗户边往里面瞧,这美寡妇差点嘻地就笑。朦胧的晨色中,有点发黄了的蚊帐里,杨楚生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白雪和刘雪贞还踮着脚尖,慢慢往窗户边走。只是秋月嫂却有点不好意思,已经转过身子。要是另外两位有留意,有能还会发现她的脸稍稍有些红。
“噫,这样睡。”刘雪贞一看也小声说,只穿着内衣的杨楚生,几乎呈成大字形的样子,男人看了没啥,女人看了会脸红。
白雪也看一下,然后转脸看一下秋月嫂,知道她为什么看一下,转身就走,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了。
“走了。”秋月嫂朝着两位美女说,反正她不好意思看。
两位美女也脸红,只是还让她们脸更红的,这样子,杨楚生能不醒嘛。这哥们一睁开眼睛就往上坐,看着两位美女说:“你们为什么不进来?”
“不了,你这样睡,鸭子被人偷了你还不知道。”刘雪贞说完了,拉一下白雪,也看她的脸一下,见她白皙的脸上,就是晨色还不大清晰,但也能看出红。
两位美女走到秋月嫂身边,都不想说起杨楚生,只是她笑她们也笑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怪。
秋月嫂当然跟她们不一样,她们两个可能也只是脸红,可她却心还在跳。一个三十岁才出头的寡妇内心,不是这两位才十八岁的小姑娘能懂的。
“喂,杨同志还在睡呀?”突然后面响起桂香嫂的声音,让前面的三个也回过头。
这桂香嫂也是老远的,看到她们离开那个竹寮,才问的嘛。只是这样问,两位美女没啥,秋月嫂的心还又跳。又回头朝着已经走到外面的杨楚生看一下,这家伙还是照样,穿着睡觉时的内衣,也没有想到睡觉刚刚起来的身体某个地方太难看了。
杨楚生那知道啥,洗漱完了,拿起番薯,用一个专门搞番薯丝的铁耙子,“唰唰唰”!一个一斤多的番薯,没一会就变成了丝。
那些鸭子也在开始热闹了,这时候的鸭子,因为需要尽量让它们的个子长大一点,所以喂的是生番薯。要是喂熟番薯,那就长肉快一点。
杨楚生又捧了两大捧碎米糠,和好饲料,这饲料往鸭子群一撒,一群鸭子立刻就抢。
“走了!”杨楚生喊着将门一开,吃得半饱的鸭子们,欢叫着煽动翅膀,往旁边一个水坑里跑。
每天起来,喂完了的鸭子,就得让它们痛痛快快洗一个澡。这水坑里热闹啊,鸭子们头一钻,先来个潜水。
杨楚生手里拿着口琴,坐在水坑边,看着东边的天际,还没有露出一点点红。转脸看着扛着锄头,往他这边走来的山猫笑。
“嘿嘿,长得挺快的。”山猫也有五只的股份,看着特别欢快的鸭子,他觉得高兴。
杨楚生最喜欢跟这家伙聊,当然也最喜欢听他逃港所遇到的事,只是现在不是聊的时候。拿出香烟,递给他一根才说:“有几只快的,腹子下面已经开始要长粗毛了。”
山猫抽一口香烟,还笑着说:“你以后,可不会有逃港的念头了吧?”说完了鬼鬼地一笑,扛起锄头就走。
杨楚生有点傻,看着这家伙的背影,原来这家伙也不笨,早就猜测到他的心事了。
“哗哗哗”,一些洗完澡的鸭子,都跳上水坑边,湿淋淋的身子一甩,那些水珠溅得杨楚生的背心都是水印。
“走了,下田。”这哥们一说,口琴一吹,鸭子们立马开步走,反正他到那,它们就跟。
清风轻爽,从远而近,“沙沙沙”整大片嫩绿的稻田,从南边开始,依次摇动着柔软的叶子。看起来,就跟绿色的海洋中,泛出一阵轻柔的波浪一样。
那些鸭子一进入田里,杨楚生也没事了,往生产队正在加固沟埂的地方走。人家在干活,就他一个人没事也感觉不好意思。
“哎呀,蛇!”听到白雪一喊,也见她将肩膀上的一担土一扔,撒开腿就跑。社员们那个笑啊,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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