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却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一脸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经成为了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达妈妈的房间这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语无伦次地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见到我的行动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的一声断了,仿佛在对我做出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突然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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