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
冰清以为自己听错:“只要我的血?”
“是,如何?”
“好。”
龙婆走回屋子,玥影说:“真奇怪,不知道她要你的血干什么。”
不管干什么,唐凡都要谢谢冰清:“谢谢你,赵姑娘。”
“不用谢我,我也希望三小姐能好起来。”
龙婆拿着一个小的透明瓶子从屋内走出来,放到冰清面前,冰清用手在手掌划开一道口子,血一滴滴的滴到瓶子里,装满了一小瓶,冰清用灵力使伤口自动愈合,龙婆拿了瓶子,把手上的月牙吊坠给了她,“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它,不用我教了吧。”
“我知道。”
他们拿着月牙吊坠回到了南海之边,在海滩堆里,有一块深深的月牙烙印,它像一个固定的模子风吹不动,雨打不动的印在沙堆里。月牙吊坠放到里面正合适,南海即刻就分成了两半,中间犹如一段路一样,一株紫味草笔直的挺在中间唐凡高兴不已,随即就跑了过去,紫味草被他拔了出来,他快速了跑回来岸上,冰清将月牙拿出,两边的水又立即合上,这样子的神奇唐凡都看在眼中,只是眼下还顾不得这些。
冰清将吊坠挂着了脖子上,四人带着紫味草回到了周城。
对云溪而言,这段旅途无疑是惊喜万分的,可更多的是他对冰清的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在他心里盘旋着。
冰清每日都会去唐雨针灸,不过四五天的时间她就已经醒来了,可是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
云溪回到方府却已经是另外一番心境,他对紫衣一直若即若离,能不见就不见。
不过今日方紫衣找他是为了另外一件事,为了一个叫小念的姑娘。
云溪还是记得的,小时候,他住在周城的时候,和紫衣,还有她一起玩的,儿时的玩伴,怎么会不记得,云溪问:“她怎么了?”
“她被璟抓了起来。”
云溪多多少少知道周旭和周璟之间的问题,三年前,周璟来到落霞镇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他身份,直到半年前紫衣来找他:“璟为什么要抓她?”
“你也知道,周穆王当年骑白马游历,到过昆仑山,还有瑶池,还听说他和西王母有过一段情,只是这段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和小念有什么关系?”
“周穆王所经历的都记在了一本手札里,而这本手札几经辗转不知道在谁的手里,直到你爹到昆仑山,发现了这本手札。”
“这件事我知道,但是爹把那本手札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璟查出小念好像知道,她看到你爹放在哪里的,我们要赶快找到小念,我担心她有危险。”
“不会,我相信璟不会伤害小念的。”
“云溪,你太相信璟了,当年的王位之争他输了,若是他想平静度日,为何还要抓小念。”
“我还是不相信璟会这么做。”
“不管璟会怎么做,我们都必须要救小念出来,现在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救小念出来。”
“你认为璟会听我的?”
紫衣摇头:“不是,是冰清。”
“不能这么做。”云溪一口回绝了。
紫衣抓着他的衣袖:“云溪,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也想救小念对不对?”
云溪沉默了一会说:“我去找她。”
紫衣说:“明天再去,明天是七巧节。”紫衣说完便离去。
云溪站在那里,他担心的不是小念,而是冰清,璟现在明明知道了冰清的身份,为何不直接找冰清,而还要费力的找手札,他似乎有点明白,但是周旭那里,他没有把握,如果周旭知道了冰清的身份,会不会给冰清带来麻烦。
七巧节的灯会,满城都是红色的灯笼,还有很多芍药花,无论你走到哪里读避不了这个节日的氛围。对于云溪的主动邀约,冰清自然是高兴的,可心里也有一丝惆怅,他如今已经有了家室,是不是不应该再见他,虽然犹豫,但她还是去了。
王府内,只剩周璟,坐在院子里对月望天喝着茶,今日是个好日子,公司怎么不出去热闹热闹?“唐凡和玥影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
玥影说:“公子没有约赵姑娘出去?”
“她和云溪出去了。”
“公子怎会是个喜欢退让之人。”
“并非退让,而她根本不属于这里。”他缓了缓思绪说:“你们两倒真是愿意来我这,不怕扰了你们的兴致。
唐凡和玥影自行坐了下来,唐凡说:“三人一起过节更热闹。”
“可惜月不圆。”玥影说。
冰清和云溪逛着灯会,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已经让她感觉不到云溪笑容下的黯然神色,人在心却不在。月空之下,出现一袭红色衣衫,红的刺眼,她的面色是那样的惨白,好似在鄙视着这世间的所有,再浓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里所发出的仇恨,街上每一朵花对她而言都是讽刺,她恨不得烧光眼下的一切,这样的怒火,灭不了。
什么叫貌合神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并肩行走,各有所思,所思所想都不是对方,如果心都不曾在一起,那么这又何必,这一夜的悲伤蔓延着整个天空,就连整个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也有感触,还会落泪,或者她能做的只是这样,逝去的人她根本无力挽回。
为什么什么都和心中所想不一样呢,明明不想这样却还是要这样,都不介意去伤害自己了,何况别人,只是苦了不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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