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方扬只蹦出一个字来,叶靖生心领神会,刷地扯开衣服,滚进被子里。方扬把他那沾了血迹草渍的外衣揉成团连同自己匆忙扒下来的浴袍塞进被卧,随即自己也跳上床,一把搂住几乎全裸的叶靖生。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几句不耐地脏话,到后来门被碰地一声撞开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门来,却被房间里的无边春色吓的呆住。
方扬撑起身子,还在激烈地冲撞,单人床都像要塌了一般承接着剧烈的晃动,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隐有抓痕,加上两个人煽情至极的喘息呻吟,那些在军营里早憋着火的士兵们全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啊——」方扬抽搐着身子捏住靖生的手腕,被子纠结似地缠做一团,颤抖,晃动,而直到最后的疯狂。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脸都胀的通红。
原来,所谓的「特助」是这么回事啊?!
方扬略侧过身子,喘息不止,却依然暴怒地用英语骂道:「怎么回事?!这就是你们司令的待客之道么?!」
为首之人这才反应过来,啪地敬了个军礼:「抱歉,方先生,刚才出了点s_ao动,我们是奉命行事。」
靖生畏光似地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地道:「s_ao动和我们什么关系?请阁下解释清楚……」
「我们来这是与你们司令谈生意的,不是受你们盘查!」
俩人一搭一唱,直刺地他们回不出话来,只当他们是恼羞成怒发泄而已,更怕他们不依不饶,只得连连道歉了事。
等那些人走了个干净,靖生才用手肘捅了捅他,揶揄地道:「哪天鸿运倒了,你指不定还能去拍a p_ian呢?」
方扬眼睛冷冷地望他脸上一梭,靖生立即识相地闭上嘴,彼此肌肤贴合的温度高地吓人,此刻最好别再惹他。
「叶靖生,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做戏像,也是因为我下面的是你。」捏着他的手来到那个隆起的地方,方扬的语气危险到了极至。他不信搞不定他!
叶靖生好整以暇地任他动作,直到方扬忍不住闭上眼开始喘息,才轻声一句:「我找到那些东西藏在哪了。」
啊?方扬一惊不小,顿时怔在那儿,继续也不是,放弃也不是。
靖生笑嘻嘻地把手抽了出来,翻身下床,整衣理发:「我这个搭档不错吧?扬哥?咱们该开始商量下一步了。」
方扬一时不知道该掐死他还是踹死他。
那晚上的事后来以逃兵作乱胡乱了结了,甚至还炮制出了一副尸首,算是给扎奇斯交差。靖生知道再迟钝也知道这事暗中有人帮他。至今他也想不透裴浚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早该凭当年的事官运亨通才是,却为什么到这里来和那些玩命之徒周旋。
裴浚的目的他不清楚,当然,他更不会把这事告诉方扬。都是千年的狐狸,看看谁玩的过谁!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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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价会的时候,裴浚才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站在彪悍的扎奇斯和美艳的微微安身边,别样清贵。
偶尔与叶靖生视线相交,竟像全然陌生一般。
这老家伙装蒜的本事倒越来越高了。
「喂,姓裴的能代表钟庆林出席,他也该是鸿运的人才是。你怎么会不认识他?那个军阀居然对他那么礼遇,奇了。」叶靖生试探地问。
方扬打从那晚上的事后就一直对靖生没个好脸色:「你厉害你自己怎么不去查?」
靖生瞟他一眼:「那你不是得天独厚么?吹吹枕头风就行——」说着还往微微安那努了努嘴。
方扬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以大局为重,这死狐狸再欠揍也还是有用的:「扎奇斯待人好总有理由的,可这裴浚什么来头,却愣是查不出来。香港方面连姓钟的什么时候和他接上了头都不知道。」
查不出来?靖生在心里对裴浚的目的越发确定了几分。这世界上让一个人的身份完全消失不见,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后来,扎奇斯手上近七成的货被裴浚竞到手,虽然方扬他们早有预计,却没想到钟庆林会调动那么多资金来吃货,看来是要背水一战了。这本也没什么,他们隐瞒身份悄然到此,就是为了把这事搅黄,让这两头的大毒枭断个干净,可如今多了个谜一样的裴浚,形势便复杂了许多。
剩下不到三成的货,主要是流向中东,他二人为了继续行事,以近乎吝啬的价格与扎奇斯讨价还价,性子不耐的扎奇斯慢慢地对他们的借故拖延起了疑心。
「他们是真心想要那批货么?」扎奇斯问裴浚,「裴,你认为这两个年轻人值得信任吗?」
沙发上的裴浚慢慢地摇晃着高脚杯中的嫣红的液体,一面摇头道:「这个,司令反来问我?」
「这两人的背景我到是查过了,很干净,做这行好几年了,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上次的事有你帮忙算顶弄过去了,这次——」
裴浚点点头,美国佬把其它事处完了就想过河拆桥,近来和哥政府的关系时有回温,想把这个「恐怖轴心」纠出来「礼尚往来」,没少给扎奇斯惹麻烦,和政府军的对抗又一直在升级。
这如今,分明怀疑这两人是军方派来的间谍。
他继续说道:「上次国际刑警也派了三个人混进来,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上次在安蒂奥基亚的火并死的就是我了!」
裴浚不说话了,潋滟的酒水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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