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相思颤栗着感受他高热的坚硬,道,“在外面——”
“嗯!”白文元应答一声,撩起她的上衣,射在她肚腹之上。
常相思彻底没了力气,抬手摸一下额头的汗,“你是条狗吗?”
白文元笑一笑,起身去拿毛巾为她擦拭。
没有带换洗衣物上楼,常相思也不能那么丢脸让白文元马上下楼去拿,只得起身去卫生间仓促梳洗。可身体里残留的那种被打开被进入的分明感觉,以及不停分泌的液体,让她做贼心虚,磨蹭了一会儿,待脸上的红潮彻底消下去,才走出去。
白文元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完毕,恢复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道,“咱们得下去吃饭了。”
常相思略不自在,他笑道,“你放松,千万别被看出来了。”
她瞪一眼他,道,“咱们俩的问题还没扯清楚,不要以为这样就算过关了。”
“小媳妇,我不给你说的事,必然不是什么好事,你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更烦恼。”白文元笑嘻嘻,“而且,你势必还会阻止我,你说,我是傻呢?还是傻?”
常相思拉开门,他两三步赶上来,“不过我可以保证,我要做的事情,既然不违法也不违规,更是符合人伦常理,绝对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这之外的每一件事,我都可以和你交待得清清楚楚,以后咱们家,除了我工作上的事情我做主外,别的事情都你做主,好不好?”
两人下楼,白文元笑嘻嘻将她扯到餐厅,老人已经坐在首座上,饭菜上齐,没有动筷。
“吵好了?”老人看着俩人,道,“快坐下来吃饭吧,都要凉了。”
常相思叫了一声爷爷,挨着白文元坐下,道,“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老人道,“文元不懂事,你多包容他。”
这个走向有点奇怪,常相思看一眼白文元,他笑着对老人道,“全都是我爱吃的菜呀,爷爷,你提前知道我要来?”
“文渊这个傻小子,一下午在我这里转悠,也不说事,缠着我不让我出门。”老人提起筷子,“我一看他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算一算,也该轮到你来找我了。”
“那这个事情,爷爷您只要不吱声,就算帮孙子一个大忙了。”
老人摇头,“一家人,最要紧是团结和睦。老的不知道退让,小的也不知道体贴,我自己感觉教育很失败——”
“爷爷,你放心。”
“这是你自己选的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相思,咱们得谢谢爷爷。”白文元起身,给老人斟满一杯酒,拉着常相思,心甘情愿喝了满杯。
“当年文元研究生毕业前,一心想要出国。他父母不同意,他就来找我。”老人一边吃一边讲古,“我认为,出去玩一玩见见世面未尝不可,但要在外面发展,我不支持。他心里闷得慌,约了朋友一起出去玩,经费还是我提供的——”
“爷爷支持得好,那一次出门正好就遇上相思了。”
“他一回来,就彻底改了行,抛弃了自己的专业,死活要当警察,说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老人看着常相思,“他父母不太同意,想让他进金融系统,但我支持他。男人嘛,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最重要,全情投入才是立世的根本。”
“他那时候和你在一起,被逼得不行了才说有和你谈恋爱,但是根本就不敢把你带回来给我看,给父母看。这事儿,自己都不坚定,成不了的。”老人看着白文元,“你现在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白文元态度很好地自我检讨,“那时候我自己心里先畏惧了,带着一种放任和随便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情,等事到临头了才抓瞎。被事情逼着往前走,等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才想着找您救急,力挽狂澜——”
“姑娘,你今后打算是在平城,还是b城?”
“我准备回学校读博,未来几年大多数时间呆b城。”
“家里都好?”
“现在的情况还不错,会越来越好。”常相思道,“他们很喜欢现在做的工作。”
晚饭毕,两个年轻人告辞,老人站在门口目送,秘书道,“老爷子这是松口了?”
“他也大了,翅膀硬,正是有心气的时候。她妈和他斗狠,本来就失了几分先机。这一次,她又不肯认输,要把两家人的面子都扯下来摔给外人看——”老人摇头,“和年轻人耗时间,十年都过去了,还没有赢,再斗下去也是两败俱伤。”
“家里大事,还是您老看得清楚。”
“人老了,要服老服输,不能斗气。”
白文元拉着常相思去住酒店,她实在忍耐不住身上的感觉,一进房就去了卫生间洗澡。
热水冲刷在身上,白皙的皮肤被烫得通红。
门推开,赤|裸的白文元走进来,道,“高姝也回b城了,来电话约明天中午吃饭,她想见见你。”
“以什么名义见?朋友还是情敌?”常相思伸手关了水,围上浴巾,将湿漉的长发挽起来。
“妯娌!”
“文渊同意了?”常相思吃惊。
“他还不知道。”
“什么?”常相思更吃惊了。
“高姝不让我对他讲,就想逼他主动选择她。”白文元跨进淋浴间,“她现在的立场很险恶,文渊要是一直不开窍,她会尴尬而且丢脸。”
“明天见面的你们互相了解,如果处得来就做朋友,处不来,就算了。她这个人,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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