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布机上首先得有经线,这是我所知道的,但难就难在经线是怎么一分为二的――分组的技术是核心。
我和土鲁先做了一个矩形的木框,长1米5左右,宽70厘米左右,竖直摆放,下面用木制三脚支撑。在木框的上下两边用陶片刀刻出许多均匀的细槽。
我亲自来完成这个刻槽的工作,力求作到既细又均匀。每厘米长度上,大约有六个槽。
另外再做两块80厘米长的薄木板,在其中70厘米长度上刻了许多小孔,分前后两排,以保证在每厘米上有三个孔。
纺好的麻线先将一头拴在木框下面的边框上,另一头一部分拴到上边框,一部分线拴一块穿了孔的板上,这样经线就分成了前后两面,交叉固定,保证前一面的经线和后一面的经线两两相邻间隔,
再将后一面的经线每一根穿过前一面的经线间隙,都拴到另一块薄木板上的孔里,这样把薄木板板提起或放下,前后的经线就交换一次位置。
纬线就简单了,用一个陶梭带着麻线在两个不断变换位置的经线面中穿过就行了,为此我特地要求土土烧制了几个釉陶梭,以减小磨擦。
同时做了一块木板用作砍纬刀――每一根或几根纬线穿过去以后,用来使劲砍一下纬线,使织出来的布密实。
但这台织布机不是很完善,得要两个人同时工作,看来以后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但在五天之后,第一块长一米2左右,宽65厘米(按大元米,因为不知道从大元到格林威治天文台的路怎么走,国际标准委员会的委员们的祖先们在欧州哪个山洞里,只好先采用大元米了。)的麻布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忍不住狂欢了一把――不为别的,这个冬天有内裤穿了!(汗!)
这还是已经入秋了,要是到了明年春夏,看我弄一套“纯天然麻布休闲装”出来,那还不得在族里瞪掉多少眼珠子!
但前几块布一直没舍得用来做内衣,而是做了一面大旗,上书“大元”二字(用的是大元字,我自制的毛笔),挂在了宗庙门口广场上新树起的旗杆上。
从此我要求每天早上骑兵操练和工作之前,都要到广场上来,在猛烈的鼓声中把旗帜升起,再高呼三声“大元”,才能去做其他事――木青曾经一段时间认为我搞那么多花样就是为了这面旗,在这个问题上他绝对没有“鲨鱼”来得敏锐。实际上“鲨鱼”是在我们族里除了我们家以外第一个用麻布做衣服的人。
但那是第二年的事了。
我还没来得及谱写“大元族歌”,我想“大元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在近些年肯定是成立的,但五线谱或者简谱对木青实在是太难了一点。
这项工作就以后再说了。
同时也因为秋收到了。
今年的秋收我下了大本钱。
本来就有庄稼的42个部族就不在话下了,所有的村长都被我请来,而没有庄稼的部族也被我请了31家的代表――长老或者村长。
大元旧村的居民们也多半迁到了新村,这样新村里的大元族人(包括原大元族、汉土族、同齐族、吴山族等)达到了1100多人,加上各族组织的“收割队”1000余人和“领导”代表,2000余人聚集在大元宗庙前,看我设香案祝谢神灵及祖先。
在大元旗再次升起以后,我一声令下:“出发!”
大元族1100余人齐声应和:“出发!”
然后奔赴我们的“希望的田野上”。
收成的结果是我真正想展示给来宾的东西,由于采用了较完整的后期管理技术,这一季的亩产达到了220斤左右(大元斤)。
11000亩土地总产约240万斤!!
堆满了大元族所有仓库,也挤爆了全部各族仓库的粟米让那些偶尔能在大元族来尝上一顿粟米饭的长老和村长们瞪大了眼睛!
各族在交够应给大元族的粟米后,表示还愿意多给一点――他们的仓库实在放不下了。只有五个比较近的部族表示要把本族应得的那部分粟米运回去,其他的各族都要求继续把粟米存放在大元新村――开玩笑,洞里能放这东西吗,拿什么装?
有7个比较远的部族在反复权衡以后,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不是把粟米搬回族里,而是把族人搬到大元新村来。
这等于让大元新村增加了近千名“常住人口”。
前来参观的各族也慌了神――这东西怎么能产那么多?我们族里明年能不能也参加这项活动?种子和农具怎么办?要多少人才能满足需要?
和上一年比,这些问题都没有任何新意,木青在接待中轻松地就答复完了。
随后这些代表们跑得像兔子一样快,到丰收了的各族去探讨交流经验去了。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言传不如身教,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做出来看一看,1万年以后的规则,在1万年以前――看来还是适用的。
大元族在这一次秋收后,在各族中树立起了当之无愧的“农业领头人”牌子,让周边的各族――甚至包括少康这样的北方山地部族都深深感受到了农业生产的威力。
同时大元举办的秋收仪式,以及大元宗庙的漂亮堂皇,都给各族留下了深刻的映象,以至于后来多数部族到了大元族,都会先到大元宗庙参拜。
秋收仪式上的大元文字展示也让各族长老和村长们大为赞叹,并在随后增大了“大元学校”的学生人数;而各族缴纳粟米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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