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下来,从路边抓这着个女生就问:“陈路那个系怎么走?在哪可以找到他?”
他没意识到这种情况在川音发生的太多了些。
那个女生也许觉得有点好笑:“他都不在学校的,我还想找他呢。”
林亦霖有些失望。
也许是看这个男孩很清秀,不像神经质的追星狂,那女生还是好心的补充:“如果你有什么急事的话,可以和学校联系一下,他的老师还是能找到他的。”
“……恩,谢谢你。”林亦霖喃喃的说了声,低头又走回车边。
联系什么,他算陈路的什么人呢?
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的朋友?
不理智的感情开始在林亦霖心里退散,他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到成都来。
叹了口气,林亦霖自我安慰道,陈路又不是小孩子了,遇到危险他总会避开的吧,再说他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妈妈,兴许现在这个大少爷已经不在成都了。
悻悻的坐回车里,他打算把车倒出来找家宾馆住下,明天再开回重庆。
这个疯发得代价很重,德国高校的面试彻底泡汤了,不晓得教授会气成什么样子,也不晓得该如何跟肯定没飞出去的程然解释。
默默的关掉本来就无法通话手机,他把车钥匙插进去,开始倒车。
没想余震又一次光临成都,林亦霖被吓了一跳,倒车过度差点跟刚开出来的跑车撞上。
他赶紧下车看看,有惊无险,虽然知道黑着天可能什么都看不清,还是不好意思的朝那辆车笑笑,再次坐回驾驶座。
林亦霖刚想把车开走,却不知被他挡道的车犯了什么毛病,径直就加了油门直撞过来,硬是把林亦霖的车顶到了停车场的柱子上。
比地震还厉害的震了一下,林亦霖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变形的车前,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无措的怔在了原处。
玛格丽特(1914-1996年)
法国小说家,剧作家。1914年生于越南,小说《情人》就是以此为背景写就的,并在1984年荣获了龚古尔文学奖。无论是戏剧,电影,还是小说,她的写作手法都非常独特,仿佛一首歌,一道咒语,罗列展开;她不厌其烦地重复每一个词语,寻找精确的表述,以求贴切的界定表达的意思。朴实无华的词语,洗练短小的橘子构成了其作品特殊的基调。
他最终做了他所不可能做的,尽可能的靠近他,直到两唇相抵,终于,他的唇在他的唇之上亲吻,而刚刚,他们的手还像葬礼仪式上那样的冰冷,颤抖。
——玛格丽特?杜拉斯
那个只能在梦中出现的身影,修长的,美好的,如同云间的天使般无瑕,就这样安静的现身于路灯昏暗的光芒之中了。
林亦霖坐在车里不敢动,他怕一动便会幻象消失。
他也不能动,眼眶酸痛,语梗在喉。
身体僵直的看着陈路从后视镜中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眼前,林亦霖几乎就不能自己了,忘记所有,只知道心脏在很疼的跳动着。
也许应该关掉车窗关掉灯逃避这样的对视,可是那双蓝色的眸子在第一秒吃惊的微微张大,然后,温柔顷刻间就像水漾,淹没了林亦霖的掉一切。
原来时光并没有把自己变得更坚强,只是更诚实。
虽然这样的诚实不过只是讽刺而已。
陈路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什么都没说,伸手便把车门打开。
这是假象吗?是自己做的不知第几次的梦境?
可是失神的从车里走出来的林亦霖,不到半秒就被他拥抱住的林亦霖,长高了的林亦霖,变漂亮了的林亦霖——是这么的真实,真实到可以听到他的心跳,闻到那柔软发丝间的清香,又怎么会是虚假的?
“什么都不要说,让我这么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陈路知道他欲言又止,便收紧手臂闻声说道。
林亦霖感觉到他深吸了口气,又颤抖的吐出,便失力的垂下想推开他的手——人只有强迫自己不哭出来的时候才会如此,而那种感觉林亦霖已经独自受够了。
陈路静静的闭上眼睛,万籁俱寂,就连时间都冰封在了他的指尖。
“你怎么会在这里?”经过了很慢长的他所说的一会儿,陈路终于给林亦霖放开了个呼吸的空间,抚摸着他的脸颊问道。
“我……”林亦霖犹豫的说:“我来看朋友……”
“哦?什么朋友?”陈路装的饶有兴致。
林亦霖沉默,轻轻地推开他想走开。
陈路没给机会,又拉住他的手腕问道:“你来看我对不对,你还是会担心我的对不对?”
林亦霖白着张小脸不回答,他不能撒谎,也无法倾心诉说。
再次把他拉进怀里,陈路虽知道这么做很可能被人看到,还是忍不住亲了亲他在初夏也会冰凉的嘴唇,微笑:“是你自己回来的,不要想随便离开。”
那一刹那的参杂着爱意的小心翼翼,让林亦霖失去所有语言,即便他每时每刻都被另一个人同样无微不至的宠爱着,却只有眼前这个俨然像个男人的陈路能让自己心脏停拍,让自己总在思考在衡量的头脑,像个傻瓜似的全然空白。
两层楼的小别墅,客厅宽敞的横着白色的沙发和精巧的电视音响,落地窗外对着繁花灿然的草坪和不远处在月光下银光熠熠的湖泊。
林亦霖好奇的打量着他住的地方,明亮眸子左顾右盼。
“坐那儿吧,开这么久的车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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