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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想来看看你,没想到碍到了你们。”柳月朗看着曾元均笑。
“好你个曾元均,有了媳妇忘了娘,你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的帮你的吗?重色轻友的家伙,我真是择友不慎,择友不慎啊!”黄笑花手指曾元均大骂。
“我没有那个意思啊,我...
”对不起,黄笑花同学。”曾元均吓的急忙道歉。
“曾元均同学,你真可爱。”她是跟你开玩笑的。”柳月朗轻轻一笑。
“哎呀,你个曾元均,你真痴!你个痴人就怎么迷住了我们的一倾呢,要是你有个两短三长的,一倾会放过我吗,所以你就算负我千百遍,我也要对你如初见。”黄笑花嘟嘟嘴。
“不过,一倾,和心爱的男人接吻是个什么感觉?你能告诉我吗?”黄笑花不依不饶。
“是不是很甜,还是很醉?又或者是传说中的那种飘飘欲仙?”
“我......你......吕一倾被黄笑**问的又是羞又是气。
哈哈哈,她们三人一阵大笑。笑过黄笑花接着说道
“曾元均,你放心哈,我们已经替你报仇雪恨了,那个猪头陈思弦估计没个三五天来不了书院。”黄笑花一想起陈思弦那个变了模样的脸,就想笑。
“黄笑花同学,二少爷有交代,没什么事情尽量不要去招惹陈思弦。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代表一种势力。”曾元均看着黄笑花恳切低说。
“怕他干嘛嘞!我让我爹一枪嘣了他。”黄笑花满不在乎。
“你嘣的掉他,嘣不掉他代表那种思想的所有声音。”
“难道就让他这样横行整个绿洲书院?”黄笑花不服。
“反正他再敢欺负曾元均,敢再让一倾难受,我们就收拾他,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韩于莉表达她的观点。
“他这种思想不会长久的,一倾,这些天你有没有听到大街小巷净是议论纷纷的声音?”柳月朗面向大家,庄重地问。
“知道,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在上海成立了,我爹说的。”韩于莉嘴快。
“还有,听说外面早就如火如荼,只是我们消息堵塞罢了。”
“可是,我爹说,在边远的山区,红军吃了败仗,被逼走了。“黄笑花低声说。
”那你爹应该高兴才对。“
”我爹一点也不高兴,他说红军不是我们的敌人,日本人才是。“
”我爹还说,日本侵占了东三省,是军人最大的耻辱,国之不幸。“
“现在形势不好,我表哥说,党国的内部也出现了问题,红军又不知去向,每个人都看不清楚未来,听说东三省那边简直是水深火热。”柳月朗脸色沉重起来。
“那是男人们的事情,我们这些小女人就不要乱操心了,我们只是说说就好,现在主要开心读书就行。”韩于莉笑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我爹说日本人的野心绝对不止东三省这么简单,如果他们进行全面侵华,我们将无处藏身。“黄笑花把他爹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全拿了出来。
”你爹真是个血性男人。“曾元均听得不由得脱口赞扬。
”我爹还说了,红军是新形势,目前他们虽然势力薄弱,但是非常多的老百姓支持他们,党国虽然人多,但是不齐心,甚至有点混乱,现在是形势越来越复杂了,我爹都常常唉声叹气。”黄笑花皱了眉头。
“不过我爹不让我过问他的事情,他说让我好好读书,然后找个人嫁出去就行。”
“让你爹给你找个军官,我可是听说他军队里有不少超帅的男人。”韩于莉开玩笑。
“去你的,我才不要嫁人,我要像我爹一样威镇八方,以后还可以保护一倾。”黄笑花昂头。
“那有女的做军阀?”韩于莉笑着提醒黄笑花。
“韩于莉小姐真是孤陋寡闻,古有花木兰,今有黄笑花。”黄笑花笑嘻嘻为自己贴金标。
“好了,好了,我的花木兰,等你哪天做了大军阀,就每个人发一套军服给我们穿,让我们也威风威风。”韩于莉拉着黄笑花大笑。
“韩于莉,你别笑,我说的可是认真的,待我从绿洲书院出去,我就缠着我爹,让他带我。”黄笑花说笑的脸严肃起来。
“我可没你黄笑花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爹让我出国,听说法国那边可是个多情浪漫开放的国家。”韩于莉无限向往的眼神。
“好吧,我祝福你早日找到你的如意郎君。”黄笑花大笑着扯了一把韩于莉的黑裙摆。
“一倾就负责嫁给曾元均,然后生一堆曾元均小崽崽,给我们每人发一个。”黄笑花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开玩笑。
“我不生。”吕一倾被黄笑花说的满脸通红,娇嗔地望了一眼曾元均,然后又低头。
“哎哟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生,你想曾元均落个不孝的骂名吗?”黄笑花牙尖嘴利。
“我当然生....吕一倾突然又发现自己说落了嘴,急忙停顿下来,却早是羞得头都要低垂到地面去了,如果地面有缝,她肯定钻进去躲个十天八夜的不出来。
曾元均看着吕一倾羞的通红的脸,心头如秋风轻拂荷池,涟漪泛泛。
同时柳月朗也在一旁望着曾元均,心头暗想,此生有君爱我足矣。
谁说不是呢,爱一生也罢,恨一生也罢,终究会成为时间的烟尘:本来人生出场顺序早已安排了结局,但是如果不小心调换了位置,结局就会不一样,原来爱过的人也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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