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满地嘀咕着。
☆、75老兵不服
“你们两个,把鞋子脱掉,自己拿着自己的鞋子跑操练场20圈,然后不断重复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曾元均指着两个讨论了的老兵冷冷的下令,然后又回头朝那个不满的老兵说:
“你----你就一直跟着他们的背后跑,就重复你刚才所说的话。
“嘻嘻嘻”
“嘻嘻嘻”
周围的士兵都敢笑不敢言。
“新任教官平易近人,我们错了,以后保证不犯。”
“老油条!”
“新任教官平易近人,我们错了,以后保证不犯。”
“老油条!”
两个老兵就这样一边提着自己的鞋一边跑,一边喊。每说一句“新任教官平易近人,我们错了,以后保证不犯。”,那个不满的老兵就在在后面追着喊一句,“老油条!”。
整个治安队的士兵就这样看着他们三个人围着众人转圈跑,都在捂住嘴巴偷笑。
但是不敢笑出声音来。
“总教官,你突然的宣布这样的改变,可是有征求司令的同意?”几个老兵看着自己平时玩的要好的朋友被曾元均罚在大庭广众之下跑步,而且还一边跑一边喊着让人捧腹大笑的口号,“好打不平”的站了出来。
一个新兵就凭一个军令状就爬到了他们的头上去了,不说话就代表尊重他了,现在还拿他们老兵来杀鸡儆猴,太过分了。
几个老兵互相看了一眼,从列队里面走了出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我为什么要征求司令的同意?训练你们是我的职责。”曾元均冷冷的回答。
“我们知道曾教官是新任的总教官,我们一直都很支持你,但是你第一天上任就搞的这样鸡飞狗跳,好像不符合逻辑吧。”一个老兵挑衅的语气。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都知道,但是曾元均也不能第一把火就烧在他们老兵的头上。什么都得讲究资格,他们进绿洲城治安队的时候,他曾元均还在书院里逛荡呢。
而,曾元均的眼里没什么资格,也没什么特殊,只有兵。不管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都是一个兵。
“是兵就得服从上级的任何决定。”曾元均一点也没有听到老兵挑衅的语气,依旧冷言冷语的回答。
“对于曾教官的所作所为,我们可都是耳闻目没睹,现在我们要曾教官亲自指点指点我们。”三个老兵说着就把曾元均包围起来。
“你们干嘛?要造反吗?责疑上司,罪加一等。”几个班长走过来,大声训斥。
黄成林的规定,他们几个老班长还是知道的。
“总教官,罚他们去跑操练场,反正你手中有权利。“刘英喆幸灾乐祸地在列队里大声喊着。
老班长们在训斥着各个班的老兵,刘英喆在幸灾乐祸发言,而老兵们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爱罚就罚,反正我不服气你。
四周是叽叽喳喳的的议论声音。
整个队伍有点喧乱的苗头。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曾元均,等待他的裁判。
老资格的士兵们都不屑的朝操练场那边看,嘴角挂着很明显的嘲笑。
你只是每餐改善了伙食而已,你的出类拔萃在哪里?才上任就开始收拾我们老兵了,以后的日子这么过?
曾元均知道老兵们不服气,他进绿洲城治安队的时间比他们迟,现在却是要带领他们训练,昨天在食堂向黄成林要了鱼肉,只是部分老兵感恩而已,多数人看着嘴里不说话,但是心底不服。
此刻如果惩罚了这三个带头责问自己的老兵,无疑更是显示自己的无能,往后不服气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男人就得靠本事站着。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果今天不当众把这三个老油条制服,怕是以后无法带领整个队伍进行新的训练。曾元均正沉思着怎么对付这三个不服气的老兵,那三个老兵却自动的战列成一排,面对面的和曾元均对上挑衅的眼神。
“你们三个一起上,如果打倒了我,我曾元均就把总教官的职位给你们。”曾元均知道今天不打是不可能的了。
“总教官,此话可是你说的。“三个个老兵讥笑着就要围堵上来。
“慢!”曾元均冷喝一声。
架不能白打,曾元均知道今天打的不单单是三个老兵,而是三个老兵背后的那一群不服气的老兵。
“莫非总教官后悔了。”三个老兵正在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时候,被曾元均一个喝停,更是不屑了。
“总教官后悔是正常的,我听说过总教官曾经一个人打八个人,不过那八个人都是各种富家大草包,不是像我们训练了几年的老兵,总教官肯定是心中没底。“一个老兵插嘴。
打赢八个草包算什么,有种的就挑战我们三人。
站出来挑战的这三个老油条,也算是各个兵连班的佼佼者了,每个晋级为老油条的兵都是有其实力的,然后在兵连中形成自己的小小势力,也是兵营中的小哥小了。
不然他们怎么敢公然违抗黄成林威严的军队纪律。
战列着的所有士兵也是以为曾元均害怕了,嘴巴轻轻的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一副新人就是新人,不过如此的表情。
曾元均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各种表情,正脸问对着他挑衅的三个老兵“我问你们,要是你们打不倒我,怎么办?”曾元均知道所有的兵都在翘首以待,有的是想看看他的实力,有的是想看笑话,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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