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他们之间有多大的默契。
着尽情舞动着身体的易柳斯。段楚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因为此时此刻的易柳斯纵然美丽。却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在场的人所有的视线都胶着在他的身上。就连滑下的一滴汗珠也有别人的视线紧紧追随着。
在充满激情而又带有忧郁感伤的音乐声中。他们急促的双脚旋转舞动。炽热的空气弥漫其中。仿佛让人身临其境在战斗与搏击之中。汗水交织着肢体间的碰撞发出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见。
左驿皱眉着眼前跳舞的两人。不是不知道萧繁华会跳舞。也不是沒过他跳舞。只是。确实第一次有心跳加快的感觉。男人。原來也是能用美还有媚这种字眼去形容的。
而萧繁华就将这两个字很好地结合在了一起。
音乐停下的时候。在所有人还意犹未尽的时候。段楚扬已经冲进舞池里拽出了还一脸迷茫的易柳斯。像护着稀世珍宝一样将他抱在了怀里。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的目光有穿透的机会。
“楚扬。我要透不过气了…”易柳斯推拒着那结实的胸膛。
段楚扬将他抱得更严实。“还乱动。信不信我立马吻你。”
易柳斯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吧。不动了。但是…你别抱这么紧。”
那边左驿也拽住了萧繁华的手。挑眉道:“有种陪我跳一场。”
“不了。爷累了。”萧繁华的凤眸淡漠地扫了左驿一眼。挣脱了他被拽住的手。转身撩撩汗s-hi的发尾。
左驿蓦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调转过來。大掌搂过他的腰身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萧繁华的鼻翼间。“你不敢。”
“爷不敢。爷想问。你会吗。”
这个男人。萧繁华自认已经沒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了。他的爱向來是毫无保留的。给了就是给了。人家不要也沒办法。也许一时之间。他还放不开。还对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有感觉。只是。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題而已。
凭什么一场爱里。卑微的应该是他。
着萧繁华似笑非笑的表情。左驿也來劲了。笑道:“是吗。我可是一遍就懂的。从來沒学过舞蹈。无师自通。”
朝天打了个响指。音乐再次响起。舞池里依然只有两个人。只是易柳斯换成了左驿而已。其余人依然是观众。无法踏进他们的舞蹈王国。
听到音乐响的易柳斯身体习惯性地扭动。段楚扬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还不累。还想跳。”
“想。跳舞很舒服。大汗淋漓。”易柳斯娇憨地笑道。
段楚扬轻笑。“我也可以令你大汗淋漓。你是我的。不准再随便出去跳舞。否则…大刑伺候。”
在易柳斯还想反驳什么的时候。微翘的唇瓣已经被段楚扬快准狠地截住。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稀薄起來。就连因为跳舞而稍稍清醒的头脑。又晕眩了。仿佛踩在柔软上。眼睛不清东西。
“不要他们。不准听音乐…你眼里只能有我。”段楚扬扶住他略微下滑的身体。在他耳边蛊惑道。
“嗯~我睁不开眼了……”易柳斯极力想清戴着面具的段楚扬。可是那用力无比的唇舌纠缠让他仿佛置身旋转的摩天轮里。不停地转。
而在舞池里跳着热舞的两人更是让众人火起。这个男人显然更为火辣。生來就应该是焦点般的存在。
左驿一席银色的西装加上神秘的银色面具。起來就像是贵族伯爵般。再加上刀削似的完美侧脸。充满男人味的下巴。在跳着热舞的同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的确是舞蹈天才。萧繁华暗想。自己每一个动作他都能跟上节奏。完全不像是沒有学过舞蹈的人。虽然沒有像易柳斯一样配合地那么好。但起码能猜到自己的下一个动作。然后与之相配。
“我倒是小了你。”萧繁华妩媚地笑。“可惜。我实在不懂你这么做的意义。”
话锋顿转。在左驿还沒反应过來之际。萧繁华已经踏离了舞池。他潇洒地解下秀发上的束缚。三千发丝已然及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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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吃醋鸟]
“你不懂。我还不懂呢。”左驿气急败坏道。
萧繁华停止向前走。转身淡淡道:“你不懂什么。你有什么不懂的。”
“我不懂你说的爱我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只是贪恋和我上/床时的感觉。”?左驿大吼道。“你现在这么冷漠又是为什么。”
萧繁华的脸色顷刻间变得苍白。实在太好笑了。他再也沒有听到过更好笑的笑话了。
贪恋上/床时的感觉。沒错。他是贪恋了。可那也是因为上他的人名字叫左驿。如若换成另一个人。他至于这样犯贱么。
谁能贪恋了。他是自虐才贪恋的吧。有本事***左驿你尝尝当下面那个啊。
萧繁华的思绪百转千回。心里已经朝左驿咆哮了不止上万次。可脸上还是沉静如水。仿佛不知道该作何回应般。他就只是木木地着戴着银色面具的左驿。不语。
左驿是真的被今天的萧繁华气疯了。太诡异。跟平时的他相差了太远。再加上那句类似于挑衅的“我实在不懂你这么做的意义”。他的理智断线了。才会当众这么吼了出來。
萧繁华的沉默让他莫名地有点不安。他贴进萧繁华的身旁。突然想触摸他柔顺的发。只是大掌却被萧繁华打落…
冰冷的凤眸斜睨着左驿。萧繁华缓慢地启唇。一字一顿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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