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加油。拜拜。”易柳斯与萧繁华道别后就上了段楚扬的宿舍。
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多。想着段楚扬应该去上班了。易柳斯关好门准备洗个澡后去找钟婶学做点心和菜式。怎料刚回头就险些撞上段楚扬的胸膛。张大嘴巴道:“你沒去上班。”
“嗯。特地等你回來收拾你。”段楚扬的目光如狼似虎地很是吓人。易柳斯向后退着贴上了门板。
又想起他在电话里说的xxoo什么的。易柳斯愈发忐忑不安起來。嚅嚅地细声说道:“楚扬。上班吧。我待会儿还要……啊。”
段楚扬冰凉的手指已经探进衬衫里摸上易柳斯的脊骨。令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全身犹如被电击般变得又痛又痒。脚跟发软地要依赖段楚扬的拥抱才能站稳。
“这么迟才回來。我准备先吃了你。再吃饭。”段楚扬邪笑着将易柳斯抱得贴上自己的身体。
眼前一黑。易柳斯感觉到一条柔软濡s-hi的东西舔上自己的鼻尖。怔了几秒才道:“可是我饿了。”
“等会儿你就不觉得饿了……”段楚扬诱哄道。
易柳斯不依。“还是饿……嗯……”
将近两个小时后。两人才渐渐恢复体力。只是饿过了头倒也不觉得饿了。易柳斯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说话的声音也格外嘶哑性感。
段楚扬泡了一杯蜂蜜水递给易柳斯。着半倚在床头的人儿害羞地拽过被子遮掩自己潮红未退的身体。这般风情。只他一人独享。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來。
“禽/兽。”易柳斯愤恨不已道。幸亏动作还比较温柔。沒有弄伤他。这货是越做越上手了吧。
段楚扬摸摸易柳斯通红的耳朵大笑不已。“你真可爱。”
“今天怎么不去上班。”易柳斯大口大口饮下蜂蜜水。眨着凤眸问道。
段楚扬趴上床得瑟道:“我把公司都转手了。可以空闲几天。两周后继承老头子的公司。到时还有得忙。”
易柳斯抬起头闷声道:“会很忙吗。是不是都见不到你了。”
“应该挺忙的。刚空降到总公司。又是一下子这么大顶帽子扣下來。开记者会啊公司总会啊。时不时还要出差应酬什么的。到时候大概会忙昏头吧。”段楚扬的眸子里闪过狡猾的光芒。
果然易柳斯不知所措了。“那……我呢。见不到你……”性感的声线了带了些委屈。还有懊恼。
呵呵。果然是被宠得太厉害了么。一想到他会忙得顾不上自己心里就开始起疙瘩了。好像找不到中心点一样开始茫然了。易柳斯懊恼地抓自己的头发。
“我在总公司附近买了套花园别墅。打算明天就搬过去。退了学校的宿舍……”段楚扬留意着他的表情。偏还坏心地逗他。
这下易柳斯沒有勇气再问出“那我呢。”。这貌似。每一个计划里都沒有他嘛。
易柳斯‘啪’的一声放下杯子。拉过身上的被子盖过脑袋。用一大团棉被面对段楚扬。沉默。
段楚扬贴近那团紧实的棉被。棉被又往里挪了挪。段楚扬好笑地伸臂环住那团棉被。探头进去往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明知故问道:“怎么了。闹别扭了。”
易柳斯沒答话。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段楚扬握住他的手。缓慢道:“哪能因为忙就不顾老婆呢。我得把老婆装进花园别墅里。最好能够揣裤腰带上。时时刻刻跟随着我。刚才逗你玩呢。别生气了。”
“别凑这么近……哼。”易柳斯还是不理他。怎么能这样捉弄人。
段楚扬的手又不安分地摸來摸去。捂得实实的被子里他的气息缠绕着易柳斯的呼吸。感觉就要憋不过气來了。“别乱摸。啊。”不知道被碰到哪里。他忍不住叫出声。
“马上要开始忙得晕头转向了。宠爱老婆的时间就要缩短了。现在得先要多点……”段楚扬无耻地亲上那满是吻痕的脖颈。
易柳斯结结巴巴道:“今天……不行了。不來了。已经几回了……”
拗不过段楚扬可怜巴巴的求爱。于是下场就是:被拖着爱了一遍又一遍+第二天下不來床+被灌了好几杯蜂蜜水。连打嗝都是蜂蜜的味道……
然后再次被段楚扬一路抱着出了校门。回到段楚扬口中的家。
名为花园别墅果真繁花似锦。易柳斯被抱在怀里睁着大眼睛瞅着赞叹着:“花园、秋千、还有游泳池。好漂亮。”
进去别墅后才发现里面其实不太大。两人住会觉得很温馨。地板上都铺了厚厚的毯子。大厅里还有一架酒红色的三脚架钢琴。主卧的落地窗晚上可以到繁华的都市夜景。还有房、舞蹈房和唱k房。易柳斯惊喜地不得了。差点沒从段楚扬怀里蹦下來。
“喜欢我们的家吗。也许沒有你家那么宽敞豪华。但是我会用爱來弥补。”段楚扬抱着易柳斯到阳台上晒太阳。眯着眼睛说道。
易柳斯着阳台外各色的鲜花还有嫩绿的草地。心中漾过感动。阳光在他***的肌肤上跳跃。薄薄地为他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金色。段楚扬不禁呆了。
“好喜欢。有家的味道。”易柳斯兴奋道。
段楚扬笑得比外头的阳光更灿烂。“喜欢就好。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他特意在“家”那个字眼用了重音。颇好笑地着易柳斯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串钥匙。
在阳光下那串钥匙闪烁着温暖的光芒。易柳斯无比虔诚地把它紧握在手里。心中念道:有了它就能回家啊。多好。
“你怎么买了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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