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阳听了,自觉无趣,说:“咱们不说这件事。”
歇了口气,马阳问:“明天你们远行,我去送行吧。”
鉴真说:“别送,让人看见不好。我走几天,你安心读经吧。”
马阳说:“你走了,我没人教读了,还念什么子经?等你回来了,你教我读经儿,我给你揉臀儿。”
鉴真打了一下他:“狗日的越变越坏了。”
马阳看了看东窗透来的远海天色,觉得时间不早,对鉴真说:“我回去了,你快去快回庵。”
鉴真说:“我会尽快回来的,我死不了。”
马阳下楼出了山门,鉴真站在山门石狮旁说,不送你了,注意身体。马阳侧脸点了点头,说你回去吧。马阳加快步伐往回走。
马阳进到自家屋里见梅含章在厨房里煎熬绿头鱼汤,问:“我怎么找不着你们”
梅含章气哼哼地说:“你还顾得上我们么?”
马阳听了这话,摸不着头脑,又急问:“小奎啦?”
梅含章不紧不慢地说:“在睡觉。”
马阳急步到睡房去看,见马奎真在睡觉,是累了吧,睡得很香的样儿。马阳退出房又去找女人表白说:“我一完了比赛就出来找你们,到处找不到人,回来又锁着门的,只好上街乱窜。”
梅含章似乎消了些气问:“你不是去吃饭找小姐陪去了吗?”
马阳急说:“哪有这事,比赛一完,人家没说吃饭,我就进跑马场找你们,不见人,我在街上找,也没人,找到现在就回来了。”
梅含章说:“我们一起被扁鸹拉去进饭厅,吃了饭又出来在街上走,根本没有看见你。”
马阳说:“原来是这样,我怕你们出事,让三华和张淑华来找你们,找着了吗?”
梅含章说:“找着了,我们四个人看了马戏看牛戏,晌午了,扁鸹也在看,就拽咱们去吃饭。”
马阳听了,就不再说话。
梅含章把鱼汤端在桌上,说:“我知道你老狗日的累了一天。现在喝汤吧。”
马阳瞅她一眼,心下想还是自家婆娘好,知冷知热的,他就坐在桌边喝汤。待梅含章也端来一碗喝时,马阳问:“你怎的没放盐?”
梅含章反问:“有盐了,还不破坏了补性?”
马阳嘟哝说:“盐和补是两回事嘛,各走各的道。”
说完又埋头喝起来。
这时哥子嫂子进了屋,梅含章站起身喊坐。哥子嫂子坐了,梅含章就说小奎在睡,你们也喝点儿鱼汤。哥子说刚吃饭不想喝你们喝吧。梅含章道吃过了喝点汤正对劲,说完她自顾去了厨房。
“今天的比赛不错吧?。”哥子向马阳问道。
“什么也不错?”马阳说:“盘古开天地,没有这种事,真丢人现眼的了。”
“小弟,你不能那么认识,这是一种艺术。”哥子说:“我们这个镇要通过艺术来谋取发展,艺术转化为生产力。”
梅含章端出两碗汤让哥子嫂子喝,她朝马阳说:“你们哥俩在一起就斗嘴,你这当弟的怎么就牛脾气不改?”
“弟媳,人家是互相补充,并不生气的。兄弟关系嘛。”这话吴银花说过后,四个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你今天会拿到个奖吧?”笑过。马阳向嫂子吴银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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