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给秋意阿姨穿。”一直跟在苏承身边的小小酥也要把衣服脱下来。
“谢谢小小酥,小小酥现在太小了,等长大再把衣服给秋意阿姨穿好不好”秋意心中一暖,温柔的摸了摸小小酥的头,小小酥有些不情愿的扣好了扣子,好像风头都被爸爸抢了一样。
“今天好不好玩”苏承逗弄着失落的小小酥。
“好玩!爸爸你和妈妈结婚时也有这么多花瓣和好吃的吗”小小酥的话一出口,苏承推着轮椅的手一僵,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问起妈妈的事。
“没有,爸爸和妈妈没有婚礼,没有花瓣和美食。”苏承说着话偷偷看了秋意一眼,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而秋意却是一脸的好奇,等着苏承的下文。
“那以后爸爸结婚我可不可以还做花童,扔花瓣的那个。”小小酥的童言无忌却让苏承心下一动,他抬起头看着秋意。
“好,如果爸爸能结婚的话。”这句话虽是对小小酥说的,苏承的眼睛却看着秋意,秋意的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撇开和他对视的眼睛。
三人已经走到停车场车的旁边,苏承把自己移到驾驶座,秋意帮忙把他的轮椅收起来折叠放在副驾驶,低头的一瞬间被苏承一把抓住了手,苏承一用力,秋意就贴了过来。
“秋意,考虑考虑,让小小酥当我们的花童。”苏承的声音压低,贴在秋意的耳边,正好可以看见她染着粉红的耳尖,可爱的样子。秋意揉着酥麻的耳廓,快速跑到车后坐好,假装和小小酥聊起了学校的趣事,苏承从后视镜看过去,捉住了她溜过来的目光,无声的笑了。
☆、r17
陆川婚礼的第二天,苏承本想打电话让秋意来吃午饭,但电话接起来他就感觉到了秋意的不对劲,声音软绵绵的,还有着鼻音。
“秋意你病了吗”苏承抓住电话的手都紧了紧。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不要担心,不说了我继续睡了哈。”秋意清了清嗓子,但说话时的鼻音还是清晰的通过话筒传递过来,秋意的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了挂断的忙音。
苏承右手握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怎么也安心不下来,秋意虽说不用担心,但怎么能不担心呢,看样子还是昨天回来时着了凉,她是不是病的很重,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吃饭,苏承越想越着急又不敢打电话怕影响秋意休息,在房间转了几圈后,苏承在药箱里装好了常用药,忍不住叫了司机来接自己。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秋意家楼下,苏承看着三楼的窗户,被窗帘遮挡的严严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苏承抓着轮椅轮圈的手紧了又松,胸口也起伏了一次又一次,他时而抬头看看秋意的窗户,时而低头看看踩在轮椅踏板上的双脚,最后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把握着的拳头松开了。
“钟哥,麻烦你背我上去吧。”苏承的声音不卑不亢,但这句话却让做了苏承5年司机的钟宁呆愣在原地,不管是苏承复健完有多无力上下车也从没让人帮过,今天却主动让他帮忙背上去。钟宁蹲在苏承轮椅前,苏承的双手环住钟宁的脖子,钟宁用双手勾起苏承的两条长腿,手托着他干瘪的屁股,然后站了起来。苏承伏在钟宁的背上,他个子不矮,无力的双腿垂在钟宁身侧,穿着运动鞋的脚尖下垂,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秋意家的楼很老,楼道狭窄,每次拐弯时苏承的左脚都撞在不锈钢的把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上到三楼后,钟宁先把苏承放在了楼梯上,又跑下楼去拿轮椅,苏承一个人坐在楼梯上,身边没有轮椅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恐惧和焦虑,他的眼前就是秋意家的大门,但这扇门却像一座大山一样横亘在中间,苏承根本无法独自逾越。楼道上方传来了脚步声,苏承抬起头发现是楼上的住户要下楼,而他坐的位置正好挡在了中间,他只好双手撑起屁股向一侧挪了挪直到抓住楼梯的扶手,又把还留在原地的双腿提起来摆在自己身前,那住户疑惑的看着苏承然后从他身边走过,还好这时钟宁已经抬着轮椅上了楼梯,苏承拍了拍满手的灰尘,把自己移到了轮椅上。
“钟哥,你先回家吧,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钟宁有些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下了楼。
苏承坐在秋意家的门口,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屋里静悄悄的,苏承踟蹰着不敢敲门,好几次手都已经放在了门上,又拿了下来,但心里惦记着秋意的病情,最后还是举起手敲了敲门。第一次敲过后屋里没有声音,苏承又敲了一次,隐约好像有细微的声音,第三次后,终于听见了屋里面的脚步声,苏承后退了一步轮椅,等着门打开。
“苏承!”秋意穿着棉质睡裙,还惺忪着睡眼,看到门外坐的是苏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我能进去吗”苏承问了一句,秋意忙不迭的点头后退了几步给苏承让出空间,防盗门有一个小门槛,苏承微微翘轮,进入了秋意的家,“你怎么样发烧吗吃药了吗来,低一点让我摸摸头。”苏承看着眼前穿着睡裙的小女人,头发睡的有些凌乱,脸上不施粉黛,小兔子图案的睡裙露出两条小腿,一双粉嫩的脚丫从粉色的拖鞋里露了出来,她的脸上还写着迷茫,好像还不知道苏承怎么就出现在了她家一样。秋意感觉到苏承拽了拽她的手,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听话的俯下身子,把额头凑近他的身边,苏承伸出右手,发现掌心还沾满了楼梯上的灰尘,于是就放下手直接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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