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出那丝迟疑,“骗子!”
此时,陆保保脸上那丝真切的受伤,紫蔚似曾相识。
他认真了。
“没有骗你,真的。”紫蔚解释,“就冲着你能舍身救人这种足以入选感动中国十佳人物的举动,你就是比纯爷们儿还纯爷们儿的纯爷们儿!”
“真的吗?”
紫蔚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又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话题扯到男子气概上面去了?
紫蔚显然已经忘了当初随口乱诌的当楚辞是姐妹的话,还有那句无心的你是不是男人的提问。
楚辞的心微微好过了起来,“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以后不许胡乱相信谣言,没有经过事实求证就随意污蔑诽谤我,知道吗?”
紫蔚快要气笑,却还是点了点头,“好!”
这才算把他哄好。
得到她的保证,楚辞总算有心思关心隔壁的情况,“那边怎么样了?”
“醒了。”紫蔚耸了耸肩,“小两口正在那儿抱头痛哭呢。”
怪不得她又回来了,原来电灯泡的度数自动升级了。
“对了,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紫蔚推了推他,“我想咱们留个路费,剩下的钱全给他们,让他们远走高飞。”
楚辞对于银子这个概念不是很在意,“行啊,想给就给呗。”
两人分别拿起放在榻上的包袱,各自解开。出门的时候楚辞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一包的银子票子。
一路上添了不少东西,也扔了不少东西。紫蔚也沾了光,跟着他奢侈了一把。
扫了一眼那厚厚一沓银票,紫蔚感叹,“你以前出门是不是就只带一张卡?”
“对啊。”楚辞理直气壮,“便携又方便,多省事儿。”
对此,紫蔚只有一个评价,“败家!”
“哼。”楚辞不以为然,“败得起。”
这话倒也对,真不愧是投胎小能手,生下来便到达了别人几辈子也努力不到的高度。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楚辞很大方的留了一张票子,便把其余的钱全都送给别人了,蓦地又扫到那第三只包袱。
“这是你的吗?”他怎么记得她就一只包袱。
“不是你的吗?”她还真没怎么注意他有几只?
楚辞好奇地拿过第三只包袱,解开,里面是一只灰色的陶罐。
举着陶罐晃了晃,没有什么声响。楚辞打开封口,凑到罐口轻嗅了一下,似曾相识的涩涩味道。
楚辞了然,封上罐口,原来他的心思都被那大爷看穿了。
紫蔚瞧着他嘴角弯起的弧度,有些不解,“是什么?”
“这是大爷给我的礼物。”楚辞收好陶罐,有些得意。
二人拎着银子票子,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幻灵开门的时候,微红的眼睛里还泛着泪光。
床榻上的安白瞧见二人,有些虚弱地挣扎着坐了起来。
“好些了吗?”紫蔚问候了一句。
安白弯起有些苍白的唇,“好多了,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安白不胜感激。”
“不客气。”紫蔚笑了笑,将包袱塞到幻灵的手里,“这里有些银子,等你们伤好了以后便离开酆州,找个稳妥的地方生活吧。”
“这怎么可以。”幻灵推辞,“你们已经帮了我们很多,银子是再不能要了。”
女人就是墨迹,楚辞开口,“没事儿,银子我们还有很多。你们出来什么都没带,没钱怎么上路?”
“对。”紫蔚难得附和他一次,“我们打算回京了,这些钱也用不到了。”
“二位从京里来的吗?”靠在床上的安白问了一句。
紫蔚点头,“是啊,已经出来好些日子了。”
“为何到这里来?”
“我们是来求灵蛊的,但是现在知道灵蛊难求,我们打算回去了。”
安白神色复杂,幻灵若有所思,咬着唇问了一句,“姑娘,是否家中有人需要灵蛊续命?”
紫蔚还没开口,幻灵又道:“灵蛊...我有,我愿意把它送给你们来报答你们的恩德。”
楚辞和紫蔚一怔,安白已经焦急地唤了她一声,“幻灵!”
☆、回京
“你是巫女?”楚辞好奇地问了一句。
幻灵点头,又看了一眼安白,“安白哥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们救了我们,我愿意把灵蛊送给他们。”
“可这样你就——”安白有些说不下去,重重地咳了几声。
幻灵立马跑过去替他顺了顺后背。
紫蔚浅笑,“放心吧,灵蛊我们是不会要的。”顿了顿解释道:“我们知道巫女没了灵蛊也会没命,所以不会要的,我们也不是为了灵蛊才救你们的。”
又看向楚辞,“是不是?”
楚辞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知道?”幻灵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是荀大叔告诉你们的吗?”
“他只告诉了我们这个,别的就没多说了。”紫蔚很好奇,“为什么巫女没了灵蛊也会没命?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种养?”
“你们还记得巫灵宗地看到的花吗?”幻灵从榻上站起来,给他们慢慢解释,“那花儿叫灵花,灵蛊从灵花提炼而来,每个新生的巫女都要以自己的精血种养一只灵蛊。血与蛊相溶,天长日久灵蛊的精灵与巫女融为一体。如果灵蛊被用到其他人身上,精灵移转,他人生命延续,巫女自然...”
顿了顿,又解释她第二个问题,“如若灵蛊与巫女一直相伴,便能保证巫女一生无病无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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