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办正事儿,别耍贫。”
他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笑得一脸坏蛋样儿,“想要,自己来。”
她好奇,“怎么来?”
他无语,“笨!”
嘚瑟的下场,就是紫蔚不理他了。
看着躺在那边自顾自睡觉的人,楚辞抓了抓头发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仅她不肯碰他,连他也不许碰她了。做到一半这么对他,是不是想让他死?
楚辞死乞白赖地又凑过去亲她,“老婆大人,都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到你不会的事实,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她斜睨他一眼,“你是不是喜欢主动又经验丰富的女人?”
他嘻嘻道:“如果那个女人是你我就喜欢。”又亲了亲她道歉,“咱们才刚开始,我不应该对你要求那么高,都是我的错。”
她轻哼一声,“我都没嫌弃你,你竟然敢嫌弃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现在她的身边就挺凉快,楚辞已经忍不住又覆身上去,吻住她,“乖啊,别折腾我了。”
他的嗓透着暗哑和忍耐,紫蔚被他亲得哼了两声,没再拒绝他。
两人又闹到半夜,紫蔚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会不会已经怀孕了?”
揪着头发脑子里快速地计算了一下,这几天都是安全期,但也怕有个万一。
楚辞倒是很淡定,摸了摸她的肚子,“怀上了就是我们的孩子,如果将来我不能看着他长大,你一定要告诉他,他的爸爸很爱他。”
那语气宛若他已经挂了。
他从前很纠结,担心她会孤苦又担心有孩子会是她的累赘。但他现在已经想通,他爱她,他们只是不得已分开。
他了解紫蔚,就算他不在,她也能努力过得很好不让他担心。这场爱情就像他在这里的人生,即便短暂,他也要完整的经历一次。
紫蔚点头,笑着亲了亲他,“你不在,我们也会过得很好。”
这话听得他安慰又郁闷。
楚辞突然有点希望她能赶快生个孩子叫他爸爸了,估计他回去后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想着想着又把她扑倒,“你快给我生个孩子,我要当爸爸。”
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他的心愿还是落空了,两日后,紫蔚的大姨妈还是如期拜访了。
紫蔚将画好的手套式样的画纸交给了城中最大的裁缝铺。
精致的五指手套不久后就在京中流行了起来,街上随处可见带着五指手套的行人。
楚辞揽住她笑,“真是功德无量。”和她十指紧扣又道,“不过你就不需要用了。”
他的掌心,堪比暖手宝。
后天就是上元节,每门每户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大街上有小贩已经卖起了花灯。
楚辞牵着她的手,边走边道:“后天,我们一起去镜清湖那里看灯会,应该会很热闹。”
紫蔚点头,“感觉应该比除夕热闹,不知道都有什么节目?”
“放灯,赏灯,猜灯谜,看烟火。”他一一列举,“这些应该都有,到时咱们都玩儿一遍。”
“后天你把周公子也约出来,他和安安已经很久没见。二月底两人就要成亲,估计后面也没机会见面了。”紫蔚给他下达了任务,“我瞧着安安好像也有点想念他。”
“没问题。”
两人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买了些礼物,回了一趟柴家。
柴家只有二三四当家和柴小弟在家,不见柴老大。
紫蔚皱眉,“我爹呢?”
“他去不夜天了。”二当家耙了耙头发,“那小世子年后每天都去赌场,我们哥几个轮流看着他,今天轮到他了。”
未成年染上赌瘾了?
楚辞拍了拍她的肩安抚了一下,“他不是快要成亲了吗?怎么还有空去赌场?”
几位当家对姚城的事儿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三当家道:“他和尚家的若云小姐闹了点不愉快,去赌场解闷儿呢。”
三当家没说的是,不愉快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他手气是不是特别好?”楚辞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不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刚问完就被紫蔚瞪了一眼,“那对亲事有影响吗?”
四当家摸了摸下巴,“没影响,小世子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午饭的时候,柴老大赶了回来,勾肩搭背地还带回了一个人。
正是小世子姚城。
姚城见到二人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不如以往见面那般热络。
反倒是和柴小弟在一边玩儿的不亦乐乎。
姚城每日去赌场都能碰上几位当家,逐渐的就熟络了起来。加上他们又都曾是姚府的门将,心里对他们生出几分亲近。
酒桌上,姚城举着酒杯对着几位当家道:“柴叔二叔三叔四叔,我先干为敬。”
说完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又斟了一杯对着楚辞紫蔚道:“四哥四嫂,我也敬你们一杯。”
又是一饮而尽。
这一看就是要买醉的架势,柴老大立马摁住他的杯子,“世子,这酒虽好,但可不能贪杯哦。”
紫蔚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
姚城突然将目标转向她,“四嫂,听几位叔叔说你的酒量很好,正好我的也不错,要不咱们来比试比试?”
小男生中二起来,就特容易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闻言,二当家立马阻止他这种不知死活的行为,“世子,我都喝不过贝贝,你还是别和她喝了。”
这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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