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雅再次对自己动了杀念,为什么?
前不久,楚连珏说过,林舒雅眼里容不下沙子,自己就是那粒最大的沙子。高品质更新
只要自己死了,林舒雅就可以把楚文朗抱回永寿宫亲自抚养。
片刻之后,楚连珏和林舒雅来到大殿。
“凌玉染,你可认罪?”他坐在首座,褐眸一眯。
“奴婢没有推云昭仪,奴婢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奴婢不认罪。”萧婠婠辩解道媲。
“很多宫人都看见你推人,人证这么多,你还想抵赖?”楚连珏喝道。
“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陛下明察……”萧婠婠被他的怒容吓到了,他真的断定自己推了云端?
“陛下器重凌尚宫,让她照料朗儿,她却辜负了陛下的倚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臣妾愚见,残害皇嗣,论罪当诛。”林舒雅的美眸浮现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楚连珏拍案而起,怒喝:“凌玉染残害皇嗣,廷杖至死,押走!”
萧婠婠懵了,不敢相信他会相信林舒雅和云端的片面之词。
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虚幻的!
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花言巧语!
有人架起她往外走,她恍然回神,才知道押自己的是凌立。
凌立眉宇微凝,低声道:“放心,只要你没做过,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她牵了一下唇角,苦涩道:“谢谢你,凌大哥。”
————
萧婠婠被关在乾清宫一间宫室,没有人来看她,楚连珏没有,凌立也没有。
她有点明白了,关在乾清宫,总比关在永寿宫安全。
楚连珏在永寿宫说的那几句话,是为了带她离开永寿宫,是保她一命。
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假若是她,她一定会派人去查、去问,查出早上在御花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入夜,终于有人打开房门,凌立扶起她,担忧地看她,“饿吗?我带了一些糕点,吃吧。”
“凌大哥,谢谢……”萧婠婠知道,他总会在暗处保护自己,永远不会加害自己。
“你我之间,永不言谢。”他拉她坐下来,捏了一块糕点,放在她的手心,“这是桂花糕,我从御膳房偷来的,尝尝。”
饿了一日,她早就饿过头了,闻到桂花糕的清香,五脏庙就闹起来了。
凌立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端起茶杯让她饮茶,“慢点吃,别噎着。”
她就着他的手饮茶,喝完才觉得尴尬,继续吃糕点。
连续吃了五个桂花糕,萧婠婠朝他笑笑,“凌大哥,陛下真的会处死我吗?”
他看见她的嘴角有细屑,就伸指为她拂去,亲昵而自然,“陛下心中有数,若你没做过,会还你清白。(.广告)”
她一僵,窘迫地垂眸,“你信我吗?”
“信。”凌立笃定道。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害云昭仪?”他轻轻一笑,“你没有理由。”
“是啊,我为什么要害云昭仪的孩子呢?”萧婠婠苦笑。
“莫胡思乱想,明日就会真相大白。”
“今晚我要在这里过一夜吧。”
“我在外面陪你。”凌立笑道,“还饿吗?我再去偷糕点……”
“不饿了。”她也笑起来,“凌大哥,你不恨我吗?”
他变了,以往的他,开朗直爽,如今的他,深沉稳重,那双眼睛不再像以前那般纯净,却一如既往的真诚。
他愣了片刻,沉沉道:“为什么恨你?恨一个人,心会很累,与其活得累、活得痛苦,不如放开胸襟,率性而为。”
好一句“放开胸襟,率性而为”!
可惜,她这辈子都做不到吧。
又聊了一会儿,萧婠婠轻然一笑,“凌大哥,你去忙吧,我没事,莫担心我。”
凌立点点头,“你歇着,我就在外面。”
她劝道:“你也去歇着吧,在乾清宫,我没事的。”
他不再多说,开门出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他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桌上的灯油渐渐没了,烛影昏暗。
她躺在炕上,鼻息轻缓,睡颜静婉,就像夜色下绽放的夜莲,有着独特的美与香。
凌立坐在炕沿,一动不动地看她,僵化了似的。
能有这样的机会静静地看她,保护她安然无恙,他已心满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求。
她是陛下的女人,此生此世,他没有资格得到她,只愿在有生之年护她左右。
夜,深沉,死寂。
从起初的毫无睡意,到睡意的侵袭,他趴在炕沿,睡了过去。
陡然间,他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惊醒。
那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想必事情有变,凌立立即开门出去,守在门前。
果然是皇贵妃。
他奇怪,为什么皇贵妃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乾清宫?难道是……
林舒雅看见他站在门口,微勾唇角,似笑非笑。
印小海喝道:“凌立,见了娘娘,还不让开?”
“卑职皇命在身,还请娘娘恕罪。”凌立拱手道,不卑不亢。
“凌玉染残害皇嗣,罪当处死,凌立,你再不让开,娘娘就治你一个包庇罪。”花柔道。
“卑职奉命看守凌尚宫,凌尚宫若有丝毫差错,卑职无法向陛下交代,还请娘娘见谅。”凌立不紧不慢地说道。
“本宫掌管后宫,后宫之事,事无大小,都由本宫说了算。凌玉染残害皇嗣,铁证如山,本宫只不过是按照宫规,拿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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