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一出了同景堂的门就慢了下来,悠悠哒哒地到了庆福楼外,和庆福楼的伙计打听了他们家爷在哪个雅间,都上了楼,却又变了主意。
万一来的并不是什么人物,他冒冒失失扰了爷看戏的心情,倒霉的可是他。
这么一想,他没敢靠近,找了个角落一蹲,窝成了球,等。
茶喝了一盏又一盏,茅房都去了两次。
蒋肆不耐烦地催促,正赶上同景堂来了几个瞧病的,一个掌柜,三个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徐昭星也懒得再等,掀了麻布帘子,从内里出来,问那掌柜:“你遣伙计去了什么地方寻人?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
那掌柜还正犹豫,她又道:“我只带了一个家奴,横看竖看我也不像是寻事的,怕甚?”
掌柜觉得有理,心说,她一个女人,兴许是真有事情。再者,自己跟了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回有女人找上门。
他道:“我们爷应当在庆福楼,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爷都会在那儿听戏。”
徐昭星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又吩咐蒋肆,“包些红果,回家做果条吃。”
蒋肆明白她的意思,包了两包红果,给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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