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嘴,不适合动手,好比徐昭星。
从一大早起折腾到午后,桃酥吃了一口,至于味道怎么样?她只能说,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双眼哭瞎,也得咽下去。
午饭后,徐昭星小憩了一会儿,起床时,直接穿上了男装。
这一回的衣裳可不是蒋福穿过的,而是慧珠几个,赶工做出来的最新样式。
慧珠原本想给她做一套青色带花纹的衣裳,可她不想变成青花瓷,又觉得樊星汉那套衣裳特别骚。不是都说,想要俏一身孝,她也想要俏。
这一套衣裳,内里是白色大袖中衣,外面是白色无袖交领的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处有淡青色刺绣,两边肩头也绣着淡青色蔓草藤枝似的纹路,还有青黑两色双拼成的宽腰带。
看着一块白布,从几个丫头的手中变成了这般模样,徐昭星叹服不已。
本来还准备了束发的银冠,可徐昭星带不惯,只许惠润用玉簪将她头发束起。
这样一捯饬,慧珠几个都说她像哪家王公贵族风度翩翩的小公子,快嘴的慧玉还调侃一句:“二夫人回来时,一定甩掉了尾巴,千万莫把旁人家的姑娘带回了家,若非得嫁给你,可怎么好!”
徐昭星就呵呵哒了,她可没干用白布缠胸的多余事,缠也缠不住啊!
所以,就她这一对儿高耸入云的胸器……还有人看错的话,呵呵,眼瞎也是病!
不曾想,倒是碰上个故意眼瞎的。
☆、第二十四章二十四
徐昭星和樊星汉约定好的见面时间是申时初,从宣平侯府到那庆福楼,即使不紧不慢赶着马车,不到半个时辰也能到。
临走前,慧玉特地交代了又交代,“二夫人,回来早些,要不到了晚饭的时间,三姑娘看不见您,奴婢不好说。”
好不容易出回门,原还想逛一逛夜市。徐昭星不耐烦道:“有什么不好说的,照实说就行了。”
慧玉为难道:“照实怎么说啊?三姑娘要是问奴婢,二夫人去见了什么人……”
“男人!”
徐昭星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话题,留下目瞪口呆的慧玉傻站在原地。
慧玉心想,见男人!哎哟,原来蒋伍在她们家二夫人眼里是男人!哎哟,莫不是她们家二夫人心动了!
要说,那蒋伍也不是不好,虽说原先的身份有点低,但搁不住人家现在长能耐了。
还有……慧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脸色顿变。
若说方才她还带了些戏虐的心思,如今就是一本正经。她还记得二爷刚把蒋伍带进府时,给了他一身自己的旧衣,老夫人看见了还道:“竟与我儿幼时有三分神似!”
难道二夫人就是为了那三分相似?
不行!慧玉呆不住了,她得去找一找慧珠,好好说一说这件事情。
一直到上了马车,徐昭星还在笑。
可不是好笑,她知道慧玉一定多心了,但,那樊星汉不是个男人,难道还能是个女人?
至于其他的想法……也就才见了一面,连个基本的了解都没有,颜值是够高,可颜值高的也不止他一个,总不能个个都是她脑公吧!
再说了,从小厮升级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在这地儿,简直就是惊天大逆转。
接下来应该迎娶白富美,跨上人生的另一座巅峰。
可他呢,二十七八岁了,至今没娶不说,白日里没事儿还听听小曲儿,到了晚上……那夜生活该多丰富啊。
在这个男人可以合法拥有小三四五六的年代,真的,徐昭星觉得别说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二婚,就是初婚,也嫁不出去。
无他,她对男人的要求有三条:一,不能太丑;二,不能不举;三,不能不洁身守“道”。这个“道”,还是她徐昭星的“道”。
试问这地儿有男人能办的到?
她比谁都明白,她嫁人无门,也无人敢娶。
蒋肆驾着马车,很快就到了东街市场。
做了书童打扮的慧润一直掀着车帷往外瞧,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道:“二夫人,你快看!”
看什么?不过是些杂耍,或者是慧润不曾见过的街景罢了。
到底是属她最小。徐昭星拍了拍她的手道:“外面好,还是府里好?”这不是闲着没事儿,挖了个坑准备给她跳一跳。
慧润却一转眼睛道:“二夫人这话说的,外面再好也好不过府里,府里是家。”
却不是她的家,徐昭星的心里不太好受。她不想被慧润发现了异常,也掀了自己这厢的车帷往外看。
这不看还好,一眼就看见了熟人。
还是黑马素衣,马不曾换过那是理所应当,可他身上的那身衣裳,好像也没有换过。
都拿了她一千两的银票,也不舍得给自己买几身新衣裳,是说他节俭好呢还是说他抠门儿?
该不是把银票全数上交给了夫人!哈哈,若真的是,可见是不是妻管严,从面相上是看不出来的。
徐昭星看见章得之的时候,愣了一下,最多有三秒钟的时间,醒悟过来,立马开始放车帷。
但,章得之也看见了她,还冲她微微一笑。
这……装没看见多不好。说点什么吧……说好巧,然后呵呵哒!
又犹豫了三秒,章得之驱马过来了。
徐昭星觉得自己还是很有急智的,连为什么穿男装以及穿男装去哪儿,都编造出了合理的理由。
那厢,却听见他道:“这位兄台,好生面熟!”
徐昭星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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