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就是林晓波口里所说的那份文件内容。我高兴极了,又想到林晓波曾经提过的话,不要让叶梅发现。于是,我急忙用手机仔细拍了照,立即给林晓波发了过去。做好这一切,我让mī_mī把文件送回了原处。这时,叶茹和叶芦也已经下楼来了。
叶茹不解地说道:“奇怪,到底那个香炉被藏到哪里去了呢?”
叶茹说的也是我心里所想的问题。到底那个香炉被叶梅藏到哪里去了呢?如果她真有隐秘的地方藏东西,那个血水中的胚胎又怎么会被她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我不禁又细细回想上次看到那个胚胎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香炉,虽然也是香炉,可是和姐姐藏在河边的那个香炉可是完全不一样。我又想到神龛,那个不小心摔碎的神龛。从前香炉就是供在神龛里的。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了那摔在地上成八瓣的神龛!那是泥做的啊!
我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可是现在这个秘密我得暂时留着,留着以后派上更大的用场。
姜伦不解地看向我,问道:“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我笑了笑,告诉他:“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件事也许会很重要。”
姜伦听了没有多问,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将我抱在了怀里。
等到叶芦叶茹走了之后,我和姜伦也立即溜出了叶梅家。
白日里无事,我们不用上学,于是两个人又跑到了姜家河边。姜家河的水似乎涨了,混浊的河水带着大团大团的水草急速地流淌着,河水拍打着岸边,带来一阵阵白色的泡沫。
河边不远的一个豁口,已经有人开始加固堤防,我和姜伦两人躺在岸边的草地上,他双手抱着头,说:“前些天在家,我听我爸说,今年姜家河好像又有涨水的征兆,说是今年要多加小心,只要涨过了警戒线立即要第一时间汇报上去。”
我想起了大姑死去那一年的姜家河,于是问道:“姜家河从前发过一次大水吗?”
姜伦看了我一眼,不假思索道:“你都不知道,我又哪里知道?不过应该是没有的。如果被水淹过,怎么也会留下痕迹,或者我可以帮你去打听打听。”
我点头道:“那你问问吧,大概三十年前,这里有没有发过大水!”
姜伦不解,有些好奇:“小萤,你打听三十年前的事情做什么?”
我苦笑,说道:“我奶奶虽然名气大,可是好多人提起她来都是厌恶又害怕。我前两天做了个梦,梦到我大姑在的时候,我奶奶诅咒姜家河发大水。但是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发生过,所以想弄个究竟。”
姜伦听了点头道:“这样啊,那你放心,随便找个老人一问肯定知道啊!行,我回去问了我爷爷就告诉你。”
“你爷爷从前在姜家镇是做什么的啊?”
“这你都不知道?我爷爷是姜家镇的第一任镇长。”
我一听,脑子里的一根弦立刻绷紧了,可是一想,不对啊,年纪对不上啊!况且,大姑那时候的那个镇长并不是姜家镇本地人啊!
只听姜伦又说:“……后来,上面又派来个镇长,我爷爷就交权了,可是我大伯不服气……”
“你还有大伯?”我奇怪地问。
姜伦好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当然,我们姜家又不是只有我家,我不但有个大伯,我还个小叔,不过他们和我们家不是一个爷爷,是从我曾祖爷爷那辈分开的。他们都在外面发展,逢年过节才回来。”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远处一阵鞭炮响,我伸长了脖子望过去,也没看到什么。
我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家了,昨天一晚都不在家,今天到现在也没回去,我妈妈肯定要说我的,我先回去了啊!”
“小萤!”姜伦笑眯眯的上前一步抱住我,低头看着我,喜悦地说道:“我真高兴,我真舍不得你走!”说完,他啪叽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好像孩子一样留恋地抱着我,在我头上蹭来蹭去,嘴里嘀咕道:“真不想让你走,恨不得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听了心里也很感动,伸手回抱住他,带着喜悦说道:“我也舍不得,可是不行啊!我要回家啊!”
姜伦好像承诺一样地在我耳边说道:“等我们到了法定年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去领证,我一天都不愿意等。”
我听了,好像吃了蜜一般,心里也甜滋滋的。点头说道:“嗯,一天都不等!”
我招手和姜伦告别,慢慢走回村里。一进村,就见到村子里热闹极了,叶蓉家围满了许多人。牛飞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糖和瓜子香烟到处分发给村里的人。走过去细听,才知道叶蓉的姐姐生了个大胖小子。
有人议论道:“看来我们叶家台的风水真的是都跑到别人家里去了。我们村子里多少年没生过孩子了啊!”
“谁说没有?村东头犟老二媳妇前阵子难道不是生了个吗?”
“那是个女孩子,女孩子!人家这可是男孩子啊!我们叶家台这些年简直成了女儿国了,生的个个都是丫头片子,几乎找不到一个小子。”
又有人反驳道:“又胡说了,你看叶芒叶芦难道不是小子是姑娘吗?”
说话的人大大咧咧,正是乌大脚:“嗳,那你就没注意到?叶芒的妈生他的时候后来几个月都是回娘家保的胎,至于叶芦,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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