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抬起那艳丽的小脸,俏生生地说:“刚才县粮食局来电话说,让我明天去上班,很多人都听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
小毛一听心里才恍然大悟,这一路上村民的热情原县粮食局的工作,虽然只是临时工,不过已经足够这些村民羡慕了。
小毛拍拍玉姐的肩膀温柔地说:“姐,你为了我的事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不过是帮了一点小忙,你别这么在意,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不是,帮你打电话本来就是我自愿去做的,算不了什么。现在大家知道我去县粮食局工作,说闲话的人一下子好像少了很多,你别担心,我能熬过去。”
“嗯,那就好……姐,我还得去何婷那里一趟,好几天没理她,估计她要生气了。”小毛歉意地看着小毛,希望她不会因此生气。
“去吧,别担心我,不要让这事伤了她的心。何婷是个好姑娘,玉姐也希望你们有个好结果……快去吧。”玉姐说完这话,就把小毛送出了门。等小毛告别离开以后,玉姐这才关上门靠在门背后,委屈地哭了。
小毛自然不知道玉姐关上门后的反应,而是急急忙忙朝何婷家跑去。
“何婷……何婷,开开门。”小毛咚咚咚地直敲门,想快一点看到何婷。
过了好一会儿,何婷才打开门,站在门口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何婷……你这两天还好吗?”小毛看着何婷这幅表情,心里七上八下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别说话,我问你一句话……”何婷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让我进门再说吧,现在这个样子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欺负我了!”何婷的话里带着哭腔,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小毛记得出了一头大汗,赶紧拉着何婷的手臂,进屋关上了房门,“有事儿我们坐下再说,别哭了好不好,待会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两人拉拉扯扯地好不容易在房间坐下,何婷还是那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侧着头不愿意正眼看小毛。
“婷儿,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你……你和玉姐是怎么回事?”何婷红着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小毛。
“我和她没什么啊?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小毛心里一凉,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为了救她,你把自己的手臂都撞脱臼,第二天就急匆匆地跑到市里帮她找工作。可我呢?我毕业这么久也没见你这么热心帮我找工作,以后要是我爸和小婉姨回来知道了这事儿,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啊!”
小毛看着何婷的眼泪像金豆子一样,一粒粒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心疼的不行,赶忙伸手想帮她擦擦。
“不要你假惺惺的帮我擦眼泪……”何婷倔强地拍掉了小毛的手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
“我……我心里过意不去啊,她虽然是个寡妇,不过好歹她也是为了帮我才跑到村委会打电话举报张楚,如果没有她出头,我这妇女主任也拿不下来啊。现在她因为这事儿,被张楚……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她,不是吗?”
“她为什么要帮你,凭什么她要为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何婷一脸的不相信,似乎觉得玉姐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们的关系。
“她孤儿寡母的又没有工作,当初她也找过我,希望以后能给她一些关照,所以她帮我打电话,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她自己。只是从我的角度,不帮她只怕也有不少人要说我不知感恩,所以……何婷还请你理解我的苦衷。”小毛略过他和玉姐的奸情,直接把利害关系摆出来讲给何婷听,希望能够说服她。
“你……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我爸知道了这事儿以后,只怕也会气得七窍生烟。哪有顾着外人,不管自己女朋友的道理。”何婷听完小毛的解释,似乎相信了小毛和玉姐之间是清白的,不过这工作的事情,心里还有些气不过。
“何婷,你别急,县粮食局的那份工作听起来好,实际上并不是多好的工作,只是对于玉姐这种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村妇女来说,勉强算是个清闲的事。可你和她不一样,你读过大学,见识广有自己的想法,像这种基本没有升职可能的工作,就算别人送给你做,我都不乐意。”小毛也不管以后事情,今天先吹牛把何婷安抚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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