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甚是,善哉。”喜子连忙附和。
“嗬,没想到你俩小子也学会拽文了。不简单哪。”江逸晨颇有点儿吃惊,不过转念一想,影视剧里尽是这些故弄玄虚的东东,俩小子都喜欢看,日子久了沾点儿酸气儿也属平常。
晴晴听到他们三人这些半通不通的拽文,左手支腰,头和右臂伏桌,格格格笑个不停。
于是,面对新时代的文化农民工,江逸晨只好做出妥协,为了丰富人民群众的业余文化生活,四人交流起了带小彩头儿的文化麻将。但有个前提,那就是自己人玩玩可以,不准对外。
另外所谓的小彩头儿也就是一、二、四块而已。
“哇,这牌还真漂亮,手感也棒。”喜子手拈白绿相间的崭新麻将牌,口中不住赞叹。
岩洞中顿时响起了稀里哗啦、清脆的洗牌声。
打了两圈,来顺儿和喜子显示出深厚的功力,连续胡牌。
晴晴眉头紧蹙,琢磨自己算牌怎么老失误。
“瞧不出啊,你俩小子还玩儿得挺利索。老实交代,过去是不是经常打牌耍钱儿的?”江逸晨绷着脸,一副审查的口吻。
“晨子哥,你可误会了,现在乡下都兴这个,俺俩原先在村里的时候没事总陪着老辈的玩儿,孝敬长辈嘛,结果就这么练出来了。呵呵,再说这才刚刚两圈,输这么几块钱,不至于翻脸吧?”来顺儿赶紧劝道。
“俺俩可知道分寸,所谓小赌……哦,小耍怡情,大耍伤身。村里、还有工地上那些玷污麻将文化的大局子,俺俩从来都不屑参加的。”喜子也补充辩解。
“嗯,但愿如此。记着,祖国传统的国粹,源远流长。现在被世人扭曲,沦为赌博的工具。实在可悲可叹。这样,现在换个高雅的玩法。”江逸晨感叹了一句,又提出新的建议。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是高雅的玩法。
“哦,现在流行的麻将都是为了耍钱方便,简化的太厉害。除了自、杠、七对儿,凑齐了就胡牌,连风头都不要,啥技术含量也没有。咱们玩老麻将,或者叫竞技麻将,记番的。”江逸晨解释道。
“嗨,记番的咱也会啊,那不就是电脑游戏里的嘛。一条龙、清一色、对对胡、大三元、大四喜、十三幺。哦,对了,还有孔雀东南飞。”来顺儿做出恍然的神色。
“懂的还真不少。”江逸晨瞟了来顺儿一眼,随即将面前的牌一推,双手哗哗洗起来。
新玩法开始,按番计算,一番一块钱。
谁知即便换了玩法,局势并没有改变,接近四圈,江逸晨和丁雨晴各自输掉了大约五、六十块。
“八万。”晴晴打出一张。
“哈哈,胡了。清一色加一条龙,大满贯。多谢惠顾。”来顺儿乐得合不拢嘴,立刻放倒面前的牌给大家看。
“哎,又放炮了。不好玩儿。我困了,要睡觉。”晴晴嘟着小嘴,将一张十元的票子丢到来顺儿面前,起身离开牌桌。
“好了好了,也不早了,都歇着吧。明天还有不少事情呢。你俩把牌收好,记着,可别玩物丧志啊。”江逸晨宣告游戏结束,也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来顺儿和喜子嘻嘻笑着,连口的答应。俩人一边收拾牌,一边兴奋地小声议论,好久都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收拾洗漱完毕,晴晴往石床及附近喷了一些驱蚊剂,然后拉上帘子歇息。
江逸晨四处检查一番,与两名手下分别钻进各自的帐篷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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