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罢了,这才转入了碧晶馆之中。
自己已然给他提醒了,若是他执意不听,他的确应该为管不住下半身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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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堂中吃过了中饭,因为今日是霍老太太的寿辰,故此也是格外的热闹。季瑶因为挂心着两头,食不甘味的吃过了。待到宴席结束,季玥这才得了闲来妹妹身边,见她很是担心的样子,也是叹道:“你也不必这般担忧,烜儿是个好的,未必会中计。”
季瑶点了点头:“我不过怕咱们被动罢了。况且如今我们在明,对方在暗。”
“我命人跟在烜儿身边了,但凡有不妥的地方,便来回过我。”季玥笑道,“要在我平南侯府造次,也得问问我是否是愿意。”
“姐姐若是如此,我也放心了。”季瑶微微松了口气,她却笑道:“我只问你,你和季珊,是出了什么岔子?”
“她恼我,想和我理论,谁知道自己滑到池子里去了。”季瑶很简单的说了经过,季玥却笑起来:“我方才听雅南说,她很是瞧不上季珊轻狂的样子。”
季瑶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她什么都好,却不知道面子是自己挣来的,盯着四皇子也没什么意趣。”
“这里的姑娘,十之八九都是冲着四殿下来的。”季玥笑得有几分深意,又关切的看着妹妹,“你真的没有半点感觉?”
话都没说几句,能有什么感觉?那张皮相,的确是少女杀手。
见她不说话,季玥也没有深问下去的意思:“罢了罢了,我这样问你,也不能问出什么来。我先带着姑娘们去水榭玩耍,你赶紧过来。”
季瑶颔首称是,见外室的男宾们已然起身往活动处去了,也是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姑娘们在水榭,而男宾则是在湖边假山群之后。所谓的宴席,实际上也是为了适龄的小子姑娘们相亲的场所,各府的命妇们既要为了自己儿子闺女打探别府的适龄对象,若是有意思的,也得让小子姑娘们远远看上一眼,好确定孩子们的意思。
这样亦步亦趋的跟了不远,从堂中出来,甫一到假山之前,脑袋上便被人砸了一枚小石子。季瑶原本就在做贼,一时也有些心慌,忙退了一步,见一个少年郎立在跟前,一身玄衣,丰神俊朗的模样并不比裴珏逊色多少:“你有胆子这样不知礼数的跟着一群男人,没胆子被人发现?”
季瑶不认得他,却也听出他话中的不善,笑问道:“彼此彼此,我若是个不知礼数的,尊驾怕也是个梁上君子,否则怎会和我狭路相逢?”
少年挑眉:“梁上君子?你说我?”他指着季瑶,玩味的笑起来,“我是慎国公世子,不是梁上君子。”
季瑶微微欠身:“世子安好。”若说是慎国公世子,她便知道了。
这人是李云昶,裴珏的伴读。
“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你也不怕跌了长平侯府的份,这样的不知礼数。是为了看谁?”李云昶不动声色的啐了她一口,季瑶却笑起来:“不知你以什么立场说我的不是,非礼勿视,更不说有人想充绿林好汉拦路问话。况且,我正要去水榭,从堂中出来,本就要经过假山,难道这路也是你开的,不许我落在后面?”
李云昶嘴角抽了抽,虽说他知道季瑶在强辩,但也是这个道理,从堂中出来,原本是要经过此处,她又没有进假山群,如何能说她真的是跟着男宾过来的?
见他不说话,季瑶抿唇一笑:“既然不是,那么又何来为了看谁的说法?世子不必弯弯绕绕,直说我是为了瞧一眼四殿下就好。”
李云昶这下脸红了,下意识看了一眼假山之中:“我可没这样说。”
“你脸上写了。”见他这样,季瑶又不是傻子,明白必然是裴珏授意他来的,而裴珏本人,更是在这假山后面。
看来四殿下对她也是兴趣十足啊。
李云昶听了这话,竟然伸手去摸自己脸上,季瑶拊掌笑道:“我说你脸上写了你便信?”
李云昶怪叫道:“去,好男不跟女斗!”又胀红了脸,很是挫败。季瑶也明白给这样一阻,是不能再跟去了,否则岂不是坐实了不知礼数的名头?当下欠了欠身,转身走了。
看着季瑶转身走了,李云昶板着脸闪进了假山之中,见裴珏靠在假山石上,很是闲适的样子,额前几丝没有被束起的碎发微微拂动着:“这小东西委实有些意趣,这般伶牙俐齿,竟然能让你哑口无言。”
李云昶骂道:“你还真是好兄弟,你要扔石头打她,怎的是我出去给你背黑锅?这回我给她洗涮了一顿,你倒是看起了笑话。”
“好奇罢了,我很想瞧瞧,这知礼的外表下,能气昏母亲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裴珏微微一笑,仿佛冰雪消融般让人周身都暖了起来。
第26章以彼之道
从李云昶那里脱了身,季瑶也是飞快的上了浮桥。不管如何,裴珏此人,是她必须面对的,哪怕知道自己会被他搥死都是一样的。
现在来看,她当日刻意在崔婆婆跟前表现自己知礼这点,今日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效。至少裴珏对自己也有不小的兴趣。
季瑶并不说话,见吴婉筠迎了出来:“我还找你呢,季姐姐只说你一会子过来,却也不说你去了哪里。”
“我中午酒吃多了,有些犯迷糊,这不是来了吗?”季瑶很淡定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见姑娘们还在玩投壶,四下里寻找一番,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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