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现在也不小了,虽然在电视台工作,但我又没打算红,我想走很正常的那种人生路,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生娃的时候生娃。
所以别说有没有一个王昭阳在这儿堵着,陈飞扬我也不会考虑的。连婚龄都没到呢,我不想跟谁闹着玩儿,我选择一个人,就是冲着婚姻去的。
尽管王昭阳没有明说,但他既然说了明年解决完所有的事情跟我来北京,我觉得我们俩的事情已经不远了,毕竟他都这岁数了。
所以我现在其实挺憧憬婚姻的,尽管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嗨,什么事儿还非得准备么。而且我觉得如果是跟王昭阳,不需要怎么准备的。
生活还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我等着王昭阳处理完一切来陪我,等着我家旧房子拆迁,我可以拿到一笔不算少的拆迁房款,感觉以后的生活非常有希望。
电视台的主持人工作在积极争取,筹备了三个月,最初定下的人选确实是我。我已经跟着彩排两期节目,准备正式录制的时候,忽然接到通知,自己被刷下来了,而这个顶替我的人,无论外形条件还是耍嘴皮子的能力,都远不如我。
为了准备这个,我这段时间看了多少书,狂补了多少综艺节目,我连游戏都没怎么玩儿了,现在说刷就刷下来了,我不服。
尽管我能想象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忍不住去要个说法。
我去找制作人,制作人一句,“台长的意思。”就把我打发了。
前段时间,因为竞争这个节目的事情,姐妹儿几个关系就不大好,后来我竞争上了,大家对我心里就有意见。这会儿我因为这种不知名原因被刷下来,他们表面安慰我还会有机会的,背地里就跑厕所去说我小话幸灾乐祸。
我在洗手间蹲号的时候亲耳听见的,一个说:“哎呀,前两天还忙的见个面连招呼都不打,现在傻了吧。”
“那个xx是怎么上去的?”
“睡上去的呗。哎呀,这睡领导也是有讲究的,只能说她睡的那个权力不够大,xx直接找的台长。”
“唉唉,你看见过没有,有次我们一起换衣服的时候,燕小嫦胸口可大一条疤,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早看见了,没看我都不敢惹她。以前肯定混过的。那次我们俩一起去肯尼那儿拍平面,本来有套衣服是给她穿的,肯尼看见那疤就换人了。没看肯尼现在都不爱用她。胳膊手上都是疤,也不知道以前到底干嘛了。”
妈蛋,她们哪只眼睛看见我和领导睡觉来着。有些人遇到事情,就喜欢往黑暗面想,人家比自己强,那不是人家的本事,只是因为手段好,宣传好,玩儿阴的了。
我不稀罕出去解释,接着蹲我的。
我心情非常不敞亮。有的时候我其实挺自以为是的,我总感觉自己和这帮娘们儿有不一样的地方,最根本的就是,我其实只是个埋头赚钱的,我不想红。所以和这帮不折手段想红的人混在一起,做相同的工作,我觉得还真有点委屈自己。
而且你平常还得伪装得和她们一样,不然人家更排挤你。
从厕所出来,我心情就不大愉快,扒开内衣看了眼我胸口这道疤,不就是翻墙头的时候刮了一下么,有那么夸张!
不过我发现我最近胸部长势很明显啊,哈哈。
心情不愉快,这天回去的时候就给王昭阳打电话,告诉他我不愉快。其实我不需要他给我拿什么主意,我只是想抱怨下,王昭阳是个很耐心的人,也明白我是要抱怨,所以他不说话。
我就自己在这儿骂,“你说他们一个个,天天琢磨着跟这个睡跟那个睡,自己睡不着,别人睡上了还鄙视人家,酸不酸。”
王昭阳说,“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我:“我这是客观评价,虽然我也挺不喜欢那个xx的,就这么把我顶下来了,但是那帮女的说那些话,也真够恶心的。恨人有笑人无。”
王昭阳笑。我接着说,“再说,他们说我找了制作人,我可能去找制作人么,他都有孩子了好不好,人家跟老婆关系很好的行不行。其实说实话,别人要不要当小三儿,跟我没什么关系,邵邵还是小三儿呢,那是人家自己的选择,我没什么看法。但我实在不喜欢干这个,你说一个男人,今天耕这块儿地明天犁那块儿田,想想还真挺恶心。反正我是不可能做小三的。”
王昭阳没说话,我自己只顾着痛快,说:“唉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让我当小三儿啊,就游戏里,你看那些有老婆的,我都不稀罕跟人说话。”
王昭阳说:“怎么说的好像,你跟人说句话人家就会爱上你似得。”
我就笑了,“对啊,我一直很自恋你不知道么?”
他轻笑一下,“傻丫头。”
吐槽完了,我心里舒坦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不垮我,我因为心里敞亮,所以基本都能消化。
这事儿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年底的时候,我在电视台请了个长假,我最近半年收入不大好,死抠死抠得弄够了剩下的一万五。当然我回家这一趟,为的不是那一万五,是因为陈飞扬告诉我,这边是真的要拆迁了。
陈飞扬还是三天两头找我一次,但是他的电话我还不能不接,经常是给我透露拆迁的事情。有次陈飞扬喝多了,在那边给我叽里咕噜地表白,愣是把我说睡着了。
我们家这房子,因为是我爸生前分的,他死了以后,没人管他们这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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