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衣是多年生植物,是由1种真菌和1种藻组合的有机体。
因为真菌和藻长期紧密地联合在一起,所以无论在形态、构造、生理和遗传上都形成1个的固定有机体。
地衣一直被误认为是一类特殊而单一的绿色植物,其实不是,地衣是所有真菌和藻组合形成的特殊真菌的统称。在全世界,已描述的地衣有500多属,26000多种。从两极至赤道,由高山到平原,从森林到荒漠,到处都有地衣生长。
大部分地衣是喜光性植物,要求新鲜空气。
因此,在人口稠密的工业城市附近,见不到地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地衣的存在,来检查城市的空气质量。
地衣一般生长慢,但可以忍受长期干旱,干旱时休眠,雨后恢复生长,因此可以生长在峭壁、岩石、树皮或沙漠地上。地衣耐寒,所以高山带、冻土带和两极都有。
中国地衣资源相当丰富,人们食用和药用地衣的历史悠久。
据不完统计,中国可供食用的地衣有15种,如皮果衣、老龙皮、网肺衣、松石蕊、雀石蕊、石耳、树花、绿树发、长松萝、风滚地衣、风滚平茶渍等。其中,石耳是特产中国和日国的著名食用地衣,可炖、炒、烧汤、凉拌,营养丰富,味道鲜美。
楚楚吩咐完小伙伴们后,就回头和爸爸一起挖野菜。
她不是个能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做事的人,挖了几片地衣后,就开始转头四处看了起来。她眼睛非常尖,瞄了一眼就看见不远处有只东西爬来爬去。于是,就跑过去抓起来跟蔡鸿鸣邀功道:“爸爸,爸爸,你看,我抓到一只虫子。”
蔡鸿鸣埋头挖地衣,一个没注意。就让楚楚跑了,等听到她的话转头看,差点魂飞魄散。
小家伙手中抓的哪是什么虫子,分明是一条小蛇。幸好不是什么毒蛇。要不然被咬到,后果不堪设想。
蔡鸿鸣连忙接过她手中的蛇,一把捏死,扔得远远的,然后教育女儿道:“楚楚。这不是虫子,是蛇,会咬人的。这东西有的还有毒,被咬到会死翘翘,所以你看到这种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找爸爸妈妈,要是爸爸妈妈不在就找农场的叔叔阿姨,她们不在的话就赶紧跑,跑不过就找东西打死它,知不知道。”
“噢。”
楚楚点点头。不过小屁孩哪知道什么,估计转身就忘了。
有了这事,蔡鸿鸣再也不敢轻易让女儿离开自己视线。
挖完地衣后,继续往前走,蔡鸿鸣发现这边生长的植物很多。有沙米、沙竹、沙蒿、沙鞭、芨芨草、猪毛菜、琉璃草和猫头刺等等东西。这里所谓的沙竹并不是真的竹子,而是一种草。
沙米也不是我们吃的稻米,而是一种草本植物,不过沙米的种子可以当米吃,只是比较小。
这东西在《本草纲目拾遗》中有记载:“沙蓬米,凡沙地皆有之。鄂尔多斯所产尤多。枝叶丛生如蓬,米似胡麻而小。作为粥,滑腻可食;成为末,可充饼茶汤之需。”
元成廷珪有诗《送潘仲明之泰兴》云:“年丰沙米贱。江近网鱼鲜。”
而明胡侍的《真珠船·东墙》亦有记载:“甘、凉、银、夏之野,沙中生草子,细如罂粟,堪作饭,俗名登粟,一名沙米。
在甘省民勤有一道小吃叫沙米转刀面。其肉米香味之美,可以说是面食中的极品。
沙米除了种子可以食用,它初春生长的嫩芽还可以做菜。其它如沙蒿、沙鞭、芨芨草、琉璃草等东西都不能吃。只有猪毛菜和猫头刺的嫩芽可以吃一些。
一边走,蔡鸿鸣一边跟楚楚说各种植物的名字,能吃的就顺便采摘一些。
除了他,家里的动物也各有收获。
收获最大的要数大公鸡花花,它并没有采野菜,而是抓了一只沙鸡。那沙鸡也是不开眼,竟然在花花前面吃野菜,以为蹲在沙窝里就没人看见。花花可不是普通的鸡,一眼就瞄到,马上拍着翅膀飞过去,用尖利的爪子把它抓住,一嘴把它啄翻。熊大和熊二也找了几片地衣,只是两家伙挖地衣方式非常极品,一熊掌下去,连地衣和沙一起挖起来。以至于两傻兄弟把地衣拿到蔡鸿鸣面前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它们是挖沙还是采野菜。
这两家伙跟了刘重后,天天吃好喝好,所以长的非常快,原本瘦巴巴的身子胖了起来,看起来非常臃肿。
两个家伙走在河沟里,野菜没摘几根,反而把很多可以采摘的野菜踩进沙土里。
这分明是来捣乱的嘛。
蔡鸿鸣一看,就把它们赶到后面去,省得看到它们闹心。不过最闹心的还要数猫头鹰大侠,这家伙不好好的去摘野菜,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把蔡鸿鸣扔出去的小蛇给抓了回来,还屁颠屁颠的放在他面前邀功。气得蔡鸿鸣狠狠的凑了它一顿,搞得大侠很委屈的在那边叫。
大公鸡花花因为抓到的东西最多,所以走起路雄赳赳、气昂昂,特别神气,感觉好像在参加国庆阅兵一样。
跟在楚楚身边保护的角角、雪雪和小龙也没耽搁时间,也在旁边帮忙采摘野菜。不过蔡鸿鸣嫌嫌弃角角和雪雪两个小家伙用嘴咬野菜留下的口水,只摘了几次就不让它们摘了,只留下小龙。鼠兔小龙个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很聪明,它从来都不用嘴咬东西,而是用爪子采摘。虽然量不是很多,但起码没有藏獒角角和梅花鹿雪雪两个用嘴咬留下一堆口水那么恶心。
峡谷中的河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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