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即便如此,依然无法填补亏空,越赔越多,只好转让股权。”
“在我的记忆里,我爸是个精明谨慎的商人,要不然也不会白手起家,将资产逐渐做大,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到这番境地?”
“可能是你父亲过于迷信国外经营模式的缘故,没有进行本土化的调整,消费人群的门槛抬得过高,结果受众狭窄,生意越做越清淡。明知行不通,偏偏又不肯放下架子,俱乐部的经营维护费用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几乎到了破产的边缘。”
“他不是还有其他生意吗?”
“都被用来填进俱乐部的无底洞里了。那一段时间,正逢国内股市大跌,很多有钱人都因参与高杠杆导致血本无归,因此没人愿意接手rris这个烂摊子。”
“所以,你接手了,继而成为俱乐部的大股东,联合其他股东对俱乐部整体方向进行调整改革的同时,却坚持让我爸继续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转让股权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只要能保住原来的位置,哪怕一举一动都要看你的眼色,哪怕生活在其他股东的不满之中,哪怕他知道你要做什么,他也绝对不会撒手。除了当时的大环境让他别无选择之外,这也是我爸肯把股权转让给你的条件之一吧?”
平心而论,许诺要比莫小铃聪明剔透许多,只要一对上她看自己时那闪亮亮的像钻石一样发光的眼睛,唐琛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友渐渐变了,原来她只是许诺,现在更像是许诺和莫小铃的结合体。
唐琛微微点了点头,重新发动了车子,目视前方:
“我永远都忘不了,在你失踪之后,你继母怀孕了,老年得子让你爸欣喜若狂,我曾不止一次乞求他动用更多的人力和物力找你,可他不听,说你饿了没钱了就会自己回来的,如果连警察都找不到,他又如何能找得到,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唐琛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许诺也只是静静聆听着,有许多心酸的东西如果觉得不再那么重要的话,就不会在心里发酵,转变成痛苦,顶多像一阵冰凉的风从心头微微吹过,仅此而已。
“于是,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我要成为有钱人。”男人一字一字地说道,“不,应该说要成为比你父亲更有钱的人,掌握住他的经济命脉,等你回来的那一刻,交由你处置,那是支持我继续奋斗的动力和希望。不过,一次次找不到你的下落,频临绝望的时候,我就发誓:给他五年的期限,如果还是找不到你,我就把你爸所有的资产都吞了,让他尝尝失去最重要东西的滋味。”
眼眶发热只是一瞬间的事,许诺竭力抑制住喉头的酸涩,郑重回答: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正在平稳行驶的银色福特突然骤停,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一下,幸而别墅区附近人烟稀少,也没有记录违章驾驶的电子警察,要不是系上了保险带,估计脑袋都得磕到前面的车窗玻璃上。
许诺不禁拍了拍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对唐司机奉上一枚白眼:
“为什么突然停……”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个亲吻截住。
接下来是一场忘情的热吻,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口腔、牙齿和舌头,晕乎乎的,甜蜜的又噬魂夺魄的吻。
“我们结婚吧。”
神魂颠倒的眩晕之间,她听见唐琛用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这充满诱惑力的声音,是他的杀手锏,许诺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好。”
人生,似乎就是在不断地思考、寻找和承诺中度过的,尽管光阴飞逝,青春苦短,就连生命在宇宙间也譬如朝露,转瞬即逝。可当你深爱一个人或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就找到了自己的渴望,获得了人生的意义,余生不会再惶惶不安,直到生命的尽头。
从市郊进入市中心,唐琛的福特围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马路转圈儿,只要经过一家婚纱店或者婚庆公司,他都会停车,拖着许诺下来瞧瞧看看。
不知换了多少套婚纱,唐老板大饱眼福的同时却又对婚纱大为不满。
“做工太粗糙,一点也不精致,再换一家试试吧。”
“差不多行了,只穿一次而已,价格也太贵了。”虽然成为了许诺,可必要时莫小铃总会突然上线,表达一下她的消费观。
“不行,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怎么能如此草率!”
许诺终于发现唐琛与记忆中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加自信、从容、有力量,他依然深爱着她,只是比起以往的小心翼翼,似乎霸道笃定了很多。
许诺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的唐琛,相反,正因为他的强势和毫不动摇将她从忧郁的泥潭里一点点拔了出来。
为了防止土豪唐老板对准新娘的婚纱服装秀进一步狂热化,许诺不得不毫无形象地弯下腰揉她的脚脖子,怎么也不肯下车了。
于是,卢城见面不如闻名的婚纱店们就在车程中过去了,唐老板也不枉此行,收获了一大堆金光闪闪的名片,将它们通通收进了自己昂贵的名片夹里,那热切的表情比许诺不知高出多少境界。
“回家就告诉吴姨,让她帮忙查一查黄历。”
“干什么?”
“百年好合,当然要选个良辰吉日啊。”
瞧瞧,西式的婚纱,中式的吉日良辰,如此中西合璧的思维方式还真叫人无语。
唐老板突然迷信风水的画风实在与他平时的英明神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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