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法,所以他不可能在国内为了钱,干这种违法的事。”
肖肖的话也有道理,但我就是不肯相信。
话聊天这里,如果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很自觉的绕开了这个,说起了其它。
肖肖很理智也很聪明,她既然有了自己的判断,而我也把自己的怀疑和经历告诉了她,做什么决定,对陈渊有没有防备心,就全看他自己了。
十点半的时候,她接了个电话。
我看到肖肖接电话里满脸的甜蜜和眼睛里的柔情以及嘴角不经意的上扬,我就知道来电话的是陈渊。
果然她从阳台上接电话回来以后对我抱歉的说:“亲爱的,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咱们改天再聊。另个,你要好好的,如果觉得心理承受不了。咱们去看看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嗯,谢谢!”我送她下楼。
我知道她的话里只是纯粹的关心,没有其它的意思。她看到我完全懂她的意思,也笑了笑,出门以前又用力的抱了我一下。
关上门,锁好窗户,我先去球球房间看了一下,看到他睡得很好,出门左转进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方便照顾球球,晚上他就睡在我房间的小隔间里,中间只隔着一道小门,里面但凡有一点动静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然后飞快的过去查看。
现在他已经能走路了,晚上睡觉极其不老实,简直是拳打脚踢的,我们睡在一个床上,他一晚上醒无数次,自己睡上了小床,反而踏实了不少,我就是晚上需要起几次去检查他的被子是不是被踢掉了。
躺在床上,我确实睡不着了,下午睡得有点儿多。
想着肖肖的话。我忽然对自己的肯定产生了怀疑,如果肖肖说的是真的,那陈渊只是与那个恶魔相似,或许也成立。世上真的有很相似的人,比如说我和邙邙。
没来由,我又一次想到了邙邙。
关于邙邙的死,在我这里有了一个猜测,但是我没敢找顾覃之确定。因为即使我的猜测是真的,顾覃之也不会告诉我实话,因为那一方是他的亲生爸爸。不过,我还是希望我的猜测是假的。但一系列的事情告诉我,我猜对的可能性极大。
就这样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终于在后半夜勉强睡了三四个小时。但是,梦里就像演电影一样回放那几天的经历,等到我从梦里惊醒,一身的大汗淋漓。
窗帘上泛起了些蒙蒙的青色,我看了一眼表,才凌晨五点四十,但是再睡下去已是无能了,索性起来洗了个澡,然后下楼去小厨房里做早餐。
我做早餐的水平不高。但是家里的原料丰富,一顿折腾以后我弄出了一顿看似不错的西式早餐,鲜榨果汁,热牛奶,烤得金黄的面包片,还有煎成心型的鸡蛋,双面焦的培根。
这一切弄好以后,我摆上桌正准备犒劳自己一下,门铃被人按响了,我跑去开门,看到了顾覃之。
他一进来就吸着鼻子问:“什么好吃的?好香!”
“我自己做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坐下来吃。”我说。
顾覃之好像也是一夜没睡,脸色铁青,嘴角泛着青光,一看就是没刮胡子,眼圈黑得厉害,还有一脸的油光。
“洗濑完了以后再吃。”我看到他这样子,叮嘱了一句。
他笑了笑说好,然后赖着让我给他准备洗澡的东西。我真没想到自己一起床就给自己找了个大爷,但是看他这样子,我也怪心疼的,屁颠的去给他准备好一切,自己在餐桌前等着。
他穿着我老爸的家居服,一头清新的小水珠出现在餐桌前时,有点诱惑人,秀色可餐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吧。眼前有美食,还有清洁的清香的诱人的色相。
“你也一晚上没睡?”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问。
“差不多。”我说。
顾覃之吃了个我做的三明治,一杯牛奶以后才舒了一口气,不急着说话,氢身子往椅子里一靠,全部放松下来,对我说:“这样才是过日子的样子,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舒心的早餐。”
我知道他这么早来,必定有点,就给他倒了一杯果汁问:“你呢?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和贾茹聊了大半夜,她是我老爸的眼线。”顾覃之说,“不对,她是双面间谍,把我们两个的消息来回传递,传话精一个。”
“聊得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我试探着问。
“打听出来的事很让人惊讶。”顾覃之拿起果汁,笑着问我,“徐徐,你说人是不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都有很不一样的。不可取代的感情啊?”
我一听就知道有状况,不由挺真了身子,很紧张的问:“怎么了?”
“这个陈渊,就是原来的程渊,昨天在机场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高冷,感觉上我才一见面就输了一局。”
我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还好是在早餐以后才知道的这个消息,如果是在早餐前,我估计自己肯定吃不下饭了。
“也就是说,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问。
“是的,血缘上的关系,确实如此。”顾覃之认真而坚定的点头。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再加上顾覃之刚才说的消息,所有的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我那几天的经历有一小段没和你细说。”我想到了那个恶魔让我靠近顾长山的事,心里几乎可以判定陈渊就是那个恶魔了。
“什么事?”顾覃之马上紧张了起来。
“那个人让我靠近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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