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我知道你对我还是一误会,但是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我还听说你和一个叫邙邙的女孩长得差不多呢,但是呢,你是你,她是她,完全不能混为一谈,对吧!”
他提到邙邙时,我十分不开心,恨不得直接把他扫地出门,但是说到最后一句时,我不得不把火压下去,这是看肖肖的面子。
肖肖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项目计划书递给我说:“看一下,再做决定。我觉得如果不选顾氏,你会后悔的。陈渊的方案做得非常完美。可以说是业内少有的。其实给你这个项目计划书,就表达了他的诚意了。”
我接过肖肖递过来的东西,翻了翻说:“东西还是很多了,容我两天仔细研究一下。”
☆、148说客肖肖
肖肖是很有分寸的人,她很少替男人说话,现在这样对陈渊说明,对于陈渊她是用心的。我也没敷衍她,把那份文件认真的放好,说:“好的,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顾长山再一次对我发出合作意向函一点也不意外。生意人就是如此,即便前一刻有天大的仇,谈到赚钱的或者说有赚钱可能性的项目,马上就会把前一刻的剑拔弩张给忘掉,挂上面具重新谈合作。
这一次,他派的是陈渊,怕是陈渊谈不下来,下一步不管如何,他都会把顾覃之派过来的。
在与顾覃之第一次合作时,我已经想好了新港的项目拉上他一起做,没料到中间会生出那么多的变故,现在时间不长,再想起从前,恍若隔世。
“那行,等一下一起吃个饭。”肖肖看了看我一桌子的文件说。
我总不好驳她的面子,含笑应了下来。
把肖肖和陈渊送走以后,我有些头大了。我不想给肖肖这个面子,但又觉得不给不行。在我离开h市的那几年,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是她通知我的,甚至在高中时期,我们两个好得差一点穿同一条裤子。
可是,她的男友是陈渊,那个差一点毁了我的恶魔陈渊。
在去和肖肖吃饭前,我看了她的那个方案,做得确实不错,差不多算是一份计划执行书了,整片商业的平面图做得也十分专业。每一个区域的主要功能是什么,风格是什么,甚至还有建议的设计师的名字。
这是我收到的最有诚意的一份计划书,但是我心里超不舒服。看了一眼时间,马上就要下楼去赴肖肖的饭局,我犹豫了一下给顾覃之打了电话过去。
“怎么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在电话那端笑着道。
“我想让你和你老爸申请一下,过来谈这个新项目,即使要合作,我也愿意和你,而不是陈渊。”我说。
顾覃之的声音一下就冷了,疑惑的问:“陈渊去了?”
“嗯,肖肖带来的。”我说。
他知道我和肖肖的关系,也明白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明是谁带陈渊来的。只要我提及这个名字,其中的关窍他应该一想就通。
“现在你觉得拒绝不了的吗?”他又问。
“不知道,但是有肖肖在,我很不好办的。先拖着他们再说,接下来我们还有正式的招标,而且我害怕到最后真的因为这件事,和肖肖闹翻了。”我说出自己的顾虑。
他在电话那羰沉默好一会儿,才问:“徐图,你觉得一个因为男人就能和你翻脸的闺蜜。还值得挽留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这都是站在各自立场上说的话而已。
女人和男人考虑问题的方式不一样,女人选择一个男人是奔着一辈子去的,自然可以为一个男人放弃闺蜜。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陈渊在肖肖面前上演的是完美男人形象。
握着电话想到这里,我忽然又没那么郁闷了,对顾覃之说:“尽量争取吧,如果你来的话,我们可以拿这个项目和你老爸谈谈条件。”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最后用很重的语气说,“你选择回去拿回属于你的那份家产,我就不想让你落到被动的境地。”
“徐徐,谢谢你!”他认真道。
其实,不管是做什么事,最后做决定的只有自己。别人可以给你建议,但不能替你拿主意,纵然是夫妻爱人,也做不到这一步。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生而孤独的。
陈渊还是一副商业精英的样子,我看着他装得跟真的一样,心里不由嗤笑了一声:这样装着不累么?明明就是一头狼,却非要装成温良优雅的马,脸皮厚得可以。
肖肖看到我走过来,笑着对我伸出手,抓了抓我的手腕说:“徐徐,今天我做东,请你和陈渊吃一顿,也是想解开你和他之间的误会。有好多事,说开了就没什么了。”
肖肖是相信陈渊的,她的眼睛告诉我的。
“什么误会?”我坐下来,接过她递来的茶问。
“我问过他了,他说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发誓,从前从未见过你,在机场是第一次见你。真的,可能是那件事对你伤害太大了,所以你看到略微有些相似的人都会看作是那个人。我想,可能并没有那么相似,只是某一方面相似罢了。这个问题,我也请教了专业的心理医生,他说这种情况叫做受迫害妄想症。”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把心理医生都搬出来了,真的以为我是傻子。我确定是受到了伤害,但是我没伤害到神智。
“也许吧。”我说,不准再就这个问题和肖肖争执下去。
她笑了笑,再给我续上一杯水,轻声说:“如果你心里还是有疑惑的话,咱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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