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拒绝了。”项东道,“我想我有东西可以帮你。”
我扬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来h市,我对你的公司志在必得,所以带的东西很全。”他说着打开了自己高档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整齐的深蓝色的文件夹,上面有一行字很大,递到我手里以前。我就看清楚了,那是一份股权转让书。
项东把文件夹放到我面前,一字一顿的说:“嘉里a是顾氏集团旗下最大的公司,不巧的是当年创立嘉里a时,我老爸手里有点闲钱,在里面占了一点股份,这点股份恰巧比重不少。现在,我们准备把这一部分股权出让,价格当然不低,但低于二级市场的价大概十个点,你若感兴趣,咱们可以聊聊。”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份文件,在项东的注视之下,我也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真实反应。直接看了下去。
老爸说得没错,在老商人面前,我到底还是嫩得多。
我从来没认真研究过顾氏的股东构成,因为怕顾覃之多想,更怕他误会。大家都知道,越是自尊心强的人,在遇到挫折时自卑心也越强。我如果悄悄研究顾氏,对顾覃之来说是打击。
嘉里a确实是顾氏的发家公司,也是帝都最早的本土房地产公司,现在开发的项目在帝都都属龙头项目,基本上都是四环以内的地块。唯一不太理想的是,这些地块都开发并且售罄了。帝都最近几年对于房地产严格管控,很多已经拍卖的地都被叫停,所以最近三年嘉里a并没有什么大项目做。
但,不管现在怎么样,嘉里a的市场影响在,确实是一块金字招牌。
我用了十分钟,认真的从头到尾看了那份文件,没想到的是项东手里居然有嘉里a的百分之八的股份,而顾长山手里才有百分之二十一,项东属于大股东了。
“我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出让这些?”我把文件合上,送给项东手里。
这几个月的历练让我知道,天下根本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如果真的有,那要小心掉下来的不是铁球。
“实话实说,现在房地产已经发展了十几年,国家反复出政策调整,所以在三五年以内,基本上没有什么暴利项目可做。除非你能以极底的价格拿到地块。嘉里a早些年拿地价很低,但都开发完了,所以近期内,我不是很看好这家公司。这是其一;第二,我们自己的企业要转型,而且我的目的是把企业从头到尾整顿,并且计划分批上市,所以我需要钱,需要把股份变现;第三,你的老公顾覃之现在需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回顾家,名正言顺的接手顾家的生意,你需要这些股权。”项东说完,看着我想了想。“大概就这些了,但我想这些理由已经很充足了,对不对?”
他做生意的时间比我长,不像我和家里叛逆了几年,真正接手家里的生意不过一年的时间。他自然能一开口就找到我的需求,而且说出来的理由都极有说服力。
“我还是不理解,你为什么会拿嘉里a来换我那个小公司。”我说。
“其实也不是换。各取所需,各自标价。”项东道,“我也不是白给你,你当然也不是白给我。”
我看着他,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我知道,你这么快下不了决定,再考虑一下。机会难得。”项东又说,“我还认识一些不大不小的股东,如果你有意向,可以都收过来,打顾长山一个措手不及。我大概替你算过,如果你的钱足够充裕,收购过来我联合的那一批小股东,你手里至少有嘉里a百分之十七的股权,到时就能和顾长山抗衡了。”
项东真的特别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并逐个攻破。
说实话,他把我说心动了,但我不可能这么快就给他什么答复,这么大的举动,我需要和老徐同志商量一下。
“我需要时间考虑。你大概能给我几天?”我问。
项东一副早就猜到我回答的样子,轻松的说:“一周,我可以给你一周的时间,因为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需要为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或者去找其它的公司,或者去准备别的计划。”
“好,我会尽快的。”我说。
项东见我们已经达成了口头协议,马上把那份文件夹递给我说:“我相信你,咱们是朋友,然后再是商人,你先看看,做决定的时候需要有参照物的。”
见他这么坦诚,我也接在手里,对他说:“谢谢项总。”
这个东西在手里更好,老徐同志应该能看得更直接明了。
送走了项东就到下班时间,顾覃之打电话说过来接我,让我稍等一下。我看了一天的文件,忙得有点头昏,乐得自己不开车,就满口应了下来,在办公室等顾覃之,顺便想和他聊聊嘉里a的事,看他感不感兴趣。
顾覃之进来时,手里拿着一杯果汁,放到我桌子上说:“一天没吃水果吧,喝一点补充一下维生素。”
“谢谢老公。”我扬脸笑了笑,拿起果汁喝了一口,让他坐下,然后道,“今天项东来找我了。”
“他说和你有生意要谈,是么?”顾覃之问。
我不知道他知道多少,老老实实的说:“他想收了我在帝都的那家设计公司,有你说过么?”
“提了一嘴,说得不详细。”顾覃之道。
我假装很自然的说:“还有。他手里有嘉里a的股权?”
“这个,是有的,他是嘉里a的大股东,怎么了?”顾覃之问。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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