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肖肖,不由停下了点击确定按钮的手。我应该去看看肖肖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先给肖叔叔打电话问一下肖肖的情况,他那边说肖肖在国外的戒︻毒机构是完全封闭的,需要提前预约才可以探望亲人,而且那边是不建议探望的,最多可以隔着玻璃通个电话,因为怕有人借探望的时机偷偷运︻毒进去。
“特殊申请呢?”我问。
肖肖是我唯一的闺蜜,我又答应过一定会去看她,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不太开心。
“那这样我问一下。原本我也是要去的,但肖肖给我打电话说不用,她一个完全没问题,让我别来回跑。”肖叔叔说。
“好,我等你电话。”我说。
肖叔叔早就把公司交给肖肖打理了。现在肖肖突然出现,所有的事都压到了肖叔叔一个人身上,他确实也忙得够呛。这种时候,一个孩子的坏处就暴露了出来。在这种时候,但凡家里能有两个孩子。也不至于到这种转身都困难的地步。
因为要等肖叔叔的电话,我还是没定回帝都的机票。
三个小时以后,肖叔叔给了我一个电话,同时说:“是可以探望的,只是检查的比较细,你要去的话,现在预约。”说到这里,肖叔叔顿了一下,“谢谢你,徐徐。”
“你别这么客气,我现在就预约。”我说。
给那边打电话沟通了很久,电话那头的人用英语把我八代祖宗都问清楚了,最后同意我过去探望。我迅速订了最早一班的飞机,赶往肖肖所在的城市。
那是一个我没听说过的中型城市,飞机落地以后我两眼一抹眼。看着机票内部的指路牌转了半个小时才打到出租车,当我说出那个地址是,出租车司机看了我一眼问:“小姐,您确定要去吗?”
“是的,我去看望朋友。”我说。
他一脸的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我知道了,是要给里面的朋友送货吗?”
我有点奇怪问:“送货?送什么货?只是探望朋友啊。”
“不不,小姐,你可能是真的不了解,那里简直就是公开的贩︻毒︻场,在外面弄不到的四号五号,在那里边都能轻易买到,只要你有钱。”
我虽不知道他嘴里说的四号五号是什么,但根据上下文的意思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心里咯噔一下问:“您不是在开玩笑吗?那里不是戒︻毒的吗?我朋友从中国过来,就是为了戒︻毒。”
“哦,不可能的,在那个地方出来的,没有一个戒成功的,应该都是吸得更厉害了。”出租车大叔说。
我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一路之上他又我和闲聊了几句,后半段路二人一句话也没说。
当我看到那个古堡一样的建筑时,心里沉沉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看门的人看了我的证件,打了电话进去确定,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让我进去。在会客室又等了十多分钟,终于,我见到了肖肖。
当她从门外走进来时,我没认出她,因为她比原来更瘦了,眼眶也凹陷的更深了,整个人都像一个行走的骷髅。
“肖肖。”我马上站了起来。
她在我对面坐下,微微笑着问:“说了不让你来,怎么还是来了?我在这里挺好了,没什么事。”
我没和她说路上与出租车司机聊的内容。或许那只是出租车司机的猜想或者是谣传,毕竟很多地方都有与着本意完全相反的谣传。
“我来看看你才放心,你这边戒的怎么样?还需要多久能出去、”我问。
“理论是上四十八天,之后还有一年的康复期,我现在才多久,不过已经差不多了。”说到这里肖肖脸上露了明朗的笑,“不用担心我,只是家里的生意我有点担心。”
“肖肖,你要和我说实话,如果这里不合适,咱们再换地方。”我担心的看着她说,“刚才在来的路上,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和我说的是完全相反的话,说这里没有一个戒成功的。”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有不明真相的群众胡说八道,你要是都相信就坏了。”肖肖又笑了起来,“你看我现在虽然瘦了一些,但精神好很多了,看我的胳膊上针眼儿都长好了。“
她说着捋起了袖子给我看,我看到她雪白的皮肤上有黑色的针孔,好像确实愈合了不少。但是,我对于这个完全是门外汉,根本不知道扎完以后的针眼是什么样的,对于毒︻品的了解完全来源于网络和电视剧电影之类的。
只不过,看到她血管上的那些针眼痕迹,我还是觉得太过触目惊心了。
☆、163肖肖出事
顾覃之从深市原本是要回帝都的,但和我通电话时心里挂念球球,直接飞到了h市。我带着球球在机场接他,他看到球球时,脸上明显生动起来,嘴角带着满满的笑意快步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抱起了球球,问着宝贝想不想爸爸之类的话,球球也很配合顾覃之,湿乎乎的小嘴凑到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可爱极了。
“这几天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新的项目要合作?”我很随意的问。
其实很多生意都是在各种行业峰会上达成合作的,大家都是旗鼓相当的人,在这种场相遇了,平时彼此又都是个脸熟,只是利润点好,双方都能盈利,又不违反各项政策规定,合作很快就能达成。
“新项目倒是没有,有一些明年的新政策,大家都交换了看法,还是非常有见地的。”顾覃之抱着球球,一边和我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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