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觉,骤然全身一僵,惹得卫襄一声低喘:“苒苒,放松!”
她心中惶惶,躲在他的胸膛下一动都不敢动,颤声道:“十一,外面是不是有人?”
他低头亲了亲她,眼神氤氲,玉白的脸上一片潮红,哑声哄她道:“别怕,他们发现不了这里。”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更加迅猛。
他怎么……江苒很快说不出任何话来,在他的攻击下溃不成军,只得紧紧捂住自己的唇,胆战心惊,害怕有声音泄露出去。
外面的脚步声更加近了,在离他们不远处停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想做什么?”
江苒心头一震:这声音,纵然相隔了数年,她还是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是蒙冲的声音。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专心些!”卫襄凑到她耳边,不满地嘟囔着,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游走。
她又痒又麻,难耐得想要避开他,他却猛地发力,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卫襄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叫出来可就被人听到了。”
她又羞又急,一口咬住他肩膀,手摸索过去,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把。这下换卫襄一下子控制不住了。
他伏在她身上半晌,平息下来,这才咬牙捉住她手,含着她耳垂道:“苒苒,你学坏了!”
她红着脸推了推他,他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也没有退出。她皱眉,正要再用力,他忽地低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搂住她一个翻身,两个人变作侧躺姿势,将她牢牢锁住怀中,低下头,细细地亲吻她的眉眼。
洞外的声音陆陆续续传入。另一个声音响起:“蒙守之,你明知道我想做什么?”却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声音入耳,竟有几分熟悉,她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我不知道。”蒙冲的声音响起,透出几分淡漠,“你一个大家小姐,贸然跑到这里来见我,实在不妥,还是早些回去吧。”
年轻女子冷笑道:“你现在说不妥了?我在北域救你时,我们俩共乘一骑,共杯喝水,共碗进餐,同榻而眠,你怎么不说不妥了?”
蒙冲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有些焦躁:“那时我不知你是女子。”
“现在你知道了?”
蒙冲道:“季小姐,你当年年纪还小,如今你身份高贵,一家有女百家求,你又何必……。”
这一瞬间,江苒忽然想起这个年轻女子是谁了,季阁老的孙女,昔日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小姐季燕双。想起这位季小姐当年神乎其神的投壶技艺,她心中一动,莫非竟和蒙冲有关?
季燕双的声音蓦地凌厉:“蒙守之,你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为等你,我苦心传出孤傲之名,吓退无数亲事,就换来你这一句吗?”
蒙冲涩然道:“季小姐,你不该等我。当年是我不好,并不知你是女子,冒犯了你。时至今日,我常年驻守边关,生死难定,早已断了娶妻之念。”
季燕双冷笑道:“你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娶我吗?”
蒙冲没有说话。
季燕双道:“蒙守之,你自己清楚你是为了谁。你休要糊涂了,她已嫁人,丈夫位高权重,不是你能肖想的。”
山洞中,江苒听得心头一突,正自不知是何滋味,卫襄忽然一口咬上她红润柔嫩的樱唇,扶着她柔软腰肢的手划着圈向下游走,本已偃旗息鼓之处又斗志昂扬起来。
她身子一僵,心头大惊:刚刚不是已经好了吗,他该不会又要……偏偏害怕外面听到动静,她不敢开口,只是羞窘地想要推开他。
触手却是肌肤丝绒般的触感,哪能推动他分毫。他已趁机抬高她一条腿,又开始动作起来。
这混蛋,外面有人,还是认识的人,他居然又……江苒浑身都绷紧了,羞恼地看向他,却正好捕捉到他眼睛中的暗色。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过来:这醋坛子是故意的。她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想悄悄安抚他几句,他的动作却骤然激烈起来。她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在他诸般手段下无力抵挡,渐渐神志昏昏,身子柔软下来。
外面,两人对话的声音还在隐隐传入。
蒙冲声音骤然一变,压抑着丝丝怒火:“季小姐,休得胡乱猜测,连累他人清白。”
“我胡乱猜测?”季燕双笑得悲凉,“那你告诉我,你好好地去京城述职,为什么会绕了个大圈跑到交州来?没见着人,你又在码头上打听了人家的行踪,跑到玉池山来?”
蒙冲沉声道:“我不过是来见一见故人。”
季燕双道:“蒙守之,你就算骗得过我,也骗不了你自己。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我季燕双此生非君莫嫁,君愿娶,我便欢欢喜喜做你蒙家妇,为你操持家务,抚育儿女;君不愿娶,我再厚颜,也不至于死缠烂打,季家能容我便容,不能容我,我以后铰了头发做姑子去。”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妾先告退,愿君珍重。”说罢,脚步声响起,毫不留恋地走了。
外面一片静寂,许久,蒙冲心事重重的叹息声响起,正要离开。忽然,远远地传来孩童稚气而焦急的呼喊声:“母妃,母妃!”
蒙冲“咦”了一声,脚步声向着声音来处而去。
洞中的江苒猛地抓住了卫襄,急急道:“好像是珍儿的声音。”卫襄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拨弄着她香软的舌。
江苒急了,艰难地偏过头去,想要推开他。
卫襄眸中的暗色更浓了,低低道:“看来我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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