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啊,”老太太先说了话,“你父亲虽然远在云州,若是知道了,也会高兴的紧。”何郁笑的更加的羞涩了:“老太太过奖了。”“哎,这怎么叫过奖呢,”花峰泽也说道,“探花可不是什么都能得的,这是你的本事。”
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花容真跟着附和地笑,心里面觉得各种感觉都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尽管萧无刹说过要娶她了……只是这种事情,如果父亲真的和何郁谈妥了,那就麻烦了啊。
“啊,我来迟了,怠慢了表哥。”就在花容真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花如丝的声音。花容真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看向了门口。只见花如丝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飘飘忽忽地进了屋子。
何郁对着花如丝行了礼:“三表妹。”“表哥,”花如丝娇滴滴地笑着,大眼睛骨碌碌地直转,不过是几个举手投足,娇俏的感觉就展现的淋漓尽致。
花容真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懂。花如丝坐到了花容真的身边,掩着嘴笑道:“表哥大喜呀。”何郁也在微笑:“表妹过奖了。”两个人不咸不淡地来回说了几句,就把刚刚花峰泽要说的话给岔开了。
花峰泽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四个人一直闲聊,花容真就像个木头美人一样坐在旁边,装聋作哑。柳夫人脸上的笑容则开始多了起来——完全是被花如丝给逗得,老太太和花峰泽不知道,她还不知道花如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肯定是那个闷声不哈气的花容真和花如丝有了什么私底下的商量,花如丝才会来的如此的恰到好处。柳夫人笑眯眯的,尽力的将话题往别的地方拉。
终于,下人们来报,说晚宴准备好了。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来,郁哥儿,与我一道吧。”何郁上前扶过了老太太,陪着老太太先一步出了屋子。
花容真和花如丝站在一起,两个人落在最后,花如丝对着花容真微微一笑,各种的尽在不言中。花容真吐了一口气——看来昨天晚上的谈话还是有点作用的。
到了吃饭的花厅,几个人纷纷落座,花容栩和花如织也姗姗来迟,给众人行了礼,也坐了进去。花容栩坐在花容真的身边,脸色严肃地看着何郁,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完了,哥哥也知道了。花容真的内心在哀嚎——她真的不想嫁给何郁啊!好不容易熬到了吃完了饭,老太太拉着柳夫人和花峰泽,笑眯眯地说:“你们兄妹在这儿说说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莫要睡得太晚。”
老太太,不带这么拉郎配的啊……花容真欲哭无泪,她决定继续当自己的木头美人,聊天这种事情就交给一向“活泼开朗”的三妹妹和哥哥吧。
反正花容栩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妥协的。花容真默默地想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何郁总是将话题往花容真的身上带。花容真推了好几次,终于不耐烦应付他了,“嚯”地站了起来,对着众人福了福:“我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屋了,表哥见谅。”
说完,也不管后面花容栩的喊声,花容真就忙不迭地跑了。花容栩看着妹妹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笑着对何郁说:“我妹妹年纪尚幼,还有些冒失。”
“无妨,”何郁笑笑,浑不在意,“表妹可爱的紧。”花如丝坐在旁边,把何郁的反应尽收眼底——这表哥……总觉得太过殷勤了一点?
花如织则如同一个隐形人一样,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她这几日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接受着宫里面出来的嬷嬷的教导。姐妹三个,只有花如织被嬷嬷们特别开了小灶。花容真和花如丝都是学了一些正常的东西。
花如织辛苦的很,只是想到以后的日子,花如织就咬着牙撑了下来——不管是怎么样,现在这个机会都是千载难逢的,如果这一回错过了,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前途会成什么样儿了。
不管多少的事情,都是自己挣得。花如织坐在那儿,半低着头,微阖着眼睛,脑子里面却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再过几日,就是选秀了。花如织握紧了拳头,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花容真回了自己的屋子,叫丫鬟们帮她卸了钗环,沐浴之后就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了。她一个人披着衣裳,头发还在不停地滴水。花容真不管不顾,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觉得气闷的很。
有些事情她不愿去想,却一个劲儿地出现在她面前。何郁这是不知道自己给他下了药,要是知道,还不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断子绝孙的仇哎!花容真自己想想都觉得特别的过分,当初怎么就被萧无刹给唬住了呢!就那么乖乖地下了药啊!
花容真正在暗恨着,就听见背后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在想什么?”花容真刚想扭头,眼睛却被一双微凉的手给覆盖了,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萧无刹捂着花容真的眼睛,凑在她的耳边,从镜子里面仔细端详着花容真,不禁叹息道:“果真是丽色无双。”花容真的脖子立刻变成了粉红色,耳朵也红了起来,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萧无刹舔了一下花容真的耳垂,闷笑道:“可曾想我?”
“谁要想你。”花容真抱怨似的说了一句,“快放开我啦,都看不见了。”花容真摸着萧无刹的手,想将它拉下来。萧无刹反手一拉,将花容真的手握在了掌心,举到嘴边咬了一口:“玫瑰香露?”
卧槽你一个太监为什么调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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