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弟兄们卸胳膊断腿,劲装男人们的四周才是真正的可怕——特防部队。
出动了s市镇守边港的特防部队。
持枪抵在刀疤男额头上的男人,穿的就是特防部队的军服,肩膀上两条杠,表情冷酷。
“全都收押!”
领头的人一声令下,这些绑匪们都被戴上了手铐押上警车。
“等一下。”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跑上前来,凑到那军官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就见军官凌厉的眼神扫了一圈绑匪,然后问中年男人,“哪个?”
“那个、那个,还有最边上那个。”男人点了几个人,正好就是刚才对陆小羽动手出言不逊的那几个。
军官道:“这几人留下,其它的收押!”
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顺便还端了这帮绑匪的老窝。
特防部队一走,中年男人就吩咐上前来的了,剥了这几只狗杂碎的皮。”
说完冷着脸离开,前往了河边一辆黑色的山地吉普车,吉普车上,就一个司机,后座上是浑身脏兮兮的陆小羽和陈沫,两人之间气氛怪怪地,此外还有个医生,正在给陆小羽检查腿上的伤口。
中年男人上车来,问给陆小羽检查的医生:“怎么样?没大碍吧。”
“轻微骨折,可能要修养半个月。”
“那些胆大包天的混帐玩意儿……”叫王觉的中年男人愤怒道,接着又问陆小羽,“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先送你去医院,你舅舅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先做个彻底检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陆小羽嗯都没有嗯一声,倒是破天荒地悄悄侧过眼睛看了一眼陈沫之后,小声说道:“给她检查一下,她的手折了。”
王觉一愣。
他让医生给陈沫看看。
真是折了,折了,陆小羽轻描淡写两个字,可是只有医生才知道,陈沫这伤绝对不轻,比陆小羽可不知道严重到哪个地步了,医生拿过她的手,陈沫当即疼得直嘶嘶,不停地掉眼泪。
这是真疼啊,骨头都错位了,说不定还有碎骨扎进肉里。
医生说:“得回医院做过彻底检查之后才能确定详细情况,我再看看——”
陈沫惨白着脸额上全是疼出的冷汗,却赶紧用另一只手把自己受伤的手拽了回来,皱着眉头对医生道:“你别碰我!”
医生动作一顿,伸出的手尴尬在半空。
车上顿时一片死寂。
陈沫把脸别到一边,捂着手暗自痛得咬牙。
陆小羽眉头皱得更紧,他瞪了医生一眼,吼道:“你倒是动作轻点!她的手痛你刚跟扯莲藕似的!”
医生赶紧道歉,心中却想我这已经是最轻的了,是这女的自己娇气,一点痛都受不得,表面上却还是给陈沫道了歉,只不过陈沫没吭声回应就是了。
陆小羽扯了扯她的裙子,说:“你赶紧转过来,让医生给你再看看,这次不痛的了。”
陈沫说不。
陆小羽又好言好语说了两句。
陈沫还是说不。
“那好吧,那就先去医院拍张片子瞧瞧,多半是骨折了,能好的你放心,肯定能好的。”少年把话说完,就吩咐司机把车开快点,行程中多次观察陈沫的表情,却发现她都只是捂着手臂皱着眉,疼得脸惨白——她发丝乱乱的,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各种青青紫紫的伤痕,裙子几处被撕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惨淡。
陆小羽抿了抿唇,显得有些坐立难安,几次动了动唇却都欲言又止。
自家少爷如此反常,王觉自然觉得惊奇。他算是看着陆小羽长大的,这小孩什么模样王觉自然是清楚,冷清又易怒,脾气尤其不好,除了家里至亲,对外人基本没有好脸色,而且一个月加起来也都不见他能说几句好话——可是他现在竟然对这女人关心有加。
是关心吧。
王觉想。
毕竟,他刚才就因为这女人吼了医生,而且还仔细跟她解释哄她,对于被娇惯习惯了的少年而言,他刚才对陈沫讲话的语气,确实像是哄着她了。
王觉有些看不明白,但也知道这个女人可能跟自家少爷有点渊源,因此一路对陈沫倒算是多客气了几许。
车子停在s市一家鼎鼎有名的私人医院停车场,陈沫和陆小羽被送进了vip病房,一通检查下来之后,两人的伤情有了基本的稳定,陆饶是当天下午两点多赶到医院的,他推门进入陆小羽病房的时候,正逢少年再跟管家讲话。
陆小羽的脚上打了石膏,不得不躺在病床上,他问床边的王觉:“王叔,那几个绑匪什么情况。”
王觉:“按你说的方法,处理了。”
“哦。”陆小羽淡淡地应了声,又问,“那……那两个人怎么样?”
他说的是被废了命根子的阿三阿四。
王觉回道:“少爷希望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只能怎么样。”
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他。
陆小羽接过苹果,面无表情地啃了一口,垂下眼睑想了一小会,然后笑着对王觉说:“那不如给他们灌点药,丢进咱家的‘宠物阁’,让他们被藏獒干,好不好?”
王觉吃惊地看着他。
陆小羽接着说:“完事之后如果还留着贱命,就把他们活埋在后院做人工化肥。”
王觉变了脸色:“少爷说的是认真的吗?”
陆饶正好推门进来,看到他,病床上的陆小羽立刻换了副兴致缺缺的表情,叫了声舅舅。
“先出去吧。”陆饶对王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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