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重感冒的症状。我喝了热水,从阿原的常备药箱里找了退烧药,一股脑灌下去,打算捂着被子好好地发一身汗。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觉得冷地骨头疼,不得已又挣扎着跑下床去书房,把阿原的被子拿过来盖在身上,强迫自己睡觉。
重重叠叠,迷迷糊糊。我没睡踏实,半梦半醒,隐约听到开门声。
应该是阿原回来了吧。他轻悄悄推开门,进到我房间里,把手搭在我的额头上,低声说怎么这么烫。
我烧的有些糊涂,说不出话,但我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因为阿原在值班,说他回不来。梦中的阿原温柔地不像话,他甚至亲了亲我的额头,说,“珊珊,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他的动作和我数天之前的某个夜晚梦到阿甜亲我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在梦中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轻声细语地关怀我,这种感觉,很快乐,即使只是个梦。
于是我彻底睡踏实了。这一觉从晚上到凌晨才醒,懵懵懂懂睁开眼,天还未亮,不过依然头疼脑胀。上手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额上和脖子里都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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