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没有在会试或者殿试透漏出这种意思也是隐隐想到此层,但他仍只在文章里体现出一个踌躇满志的热血青年形象,对谢松道,“父亲,老师不会说是我写的么?”
谢松道,“沈灼然何尝想不到?他爱护你,定会一肩担下。”
崔氏聪慧,这些也听得明白,笑道,“沈灼然怕是早就等着文纯想到这一层呢,这也是个考验?”两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相视一笑。崔氏接着道,“你说一千道一万,这个合适那个有利,还不是同楚娇有了情谊?你这云巾带了几天了,还不拿下去换换,叫她做个新的来。”
谢文纯大窘,“娘!”就要申辩。
谢松道,“娘子,莫打趣孩子了,一会而又要叫我们去赏桃花了。”见谢文纯脖子都要冒烟了,笑道,“改日我同楚荆去说,让你抱得美人归行了吧。”
崔氏本来还有些话说,不过夫君已发了话她也明白谢文纯的考量所言非虚,即使心中还是想找个高门儿媳妇也只得认了,道,“快回去睡觉吧,看来酒量长进了不少,还是这醒酒丸好使?可得再托舟南做些。”
谢文纯心中一件大事放下,自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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