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大丈夫能伸能缩,跑也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先扛一顿打,然后哀求汉奸头大爷放过我们,再赔礼道歉。想想副组长职位吧,吃香喝辣就看今天的表现了。”
于是,我和罗瑞握紧的拳头都松开了,一副等着被人强反抗不起不如学会享受的表情。
汉奸头却没有带人直接杀过来,而是对着他旁边的一个中老年男子说:“爸,就是他们两个打我的!”
我这才缓过神来打量那个中老年男子,个头不高,长相跟汉奸头有异曲同工之妙,从前往后甩的头发油光发亮,大背头中间有一条直线劈开。倘若说汉奸头适合去演跟皇军嘻嘻哈哈的汉奸,他爸就适合去演引东洋军入侵然后发国难财的卖国贼。
听闻他爸是厂里面的重要领导之一,我和罗瑞对视一眼,冷汗直流,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大背头对另外几个人嘀咕了几声,那几
个人把我们车间的所有当班的工人都赶出去,把机器都关了。
我和罗瑞心里明白了几分了,丫想轰走这些人后,再对我们两个为所欲为殴打一番报了那顿被打的仇。汉奸头和他父亲来,当然不可能只会打我们一顿而已,一定还有更加精彩的在后头,被开除是免不了的。被开除只能说算是轻的。
我压着自己恐惧的情绪,上前一步,说:“这个事情,和我的朋友无关,有啥事冲我来!”
罗瑞够仗义的上前一步,示意与我同生死。我附在他耳边说:“你煞笔啊!要是两人都挂了,谁来照顾咱!?”
罗瑞反问我:“你觉得我们今天谁还能逃过这一劫?”
对,确实如此,这一劫逃不过了。
大背头冷笑着对我和罗瑞说道:“小孩子打架,原本没什么。可你们弄错了对象,动到我儿子身上来!.把门关上!”
“慢着!”一个洪亮强势又不失优雅的女声。
一大群人都往门口看去,身着工衣前凸后翘的路兰从门口高昂着头带着我们这个车间的工友们进来了。
路兰一行人站在我和罗瑞的前面,和大背头汉奸头那群人面对面着。大背头盯着路兰,说道:“路助理。不,路组长?”
他转头问旁边的人道:“她现在是组长还是主管了?”
“组长。”
大背头又看着路兰说:“路组长,自你从集团下派到我们鸿途木业工厂,我可是一直都以礼相待,我们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今天的这趟浑水,我劝你还是别来搅。免得伤了和气。”
我顿感路兰这仙女下凡搭救世人普渡众生的姿态美丽非凡,让我是心花乱颤暖流穿过全身。
大背头盛气凌人的气势,让我不由得为路兰捏了一把汗,车间里的气愤冰冷到了极点。
路兰扭头过来看了看我,对大背头说道:“阎副,我可没打算趟浑水,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这小子我也早就想除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正好他又得罪了你这尊大佛,最好不过了。阎副,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样做,有点损了自己的威信。他们两只是普通的生产线工人,你可是大领导啊。我觉得这事可以这么办,让阎公子自己处理就行了嘛,年轻男孩子嘛,冲动点是正常的,阎副你难道还和他们一般见识?”
阎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听完了路兰的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跟汉奸头一个德行。心里定在盘算着什么诡计。
路兰,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连面前这个不知啥大领导的大背头都对她有所忌惮,而她现在明着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车间的组长而已。这个女人,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背景,有着怎么样的后台?可以在这个几千个人的厂里面兴风作浪呼风唤雨,说改革,就把近千人逐出了工厂。
容不得我多想,路兰叫他阎副的大背头对路兰说道:“路组长,不是我为老不尊,孩子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啊。你看看我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下手也太狠了!他还小啊,换做是你的孩子,于心何忍让他在外面受坏人欺负?对孩子下那么重的手,行为太恶劣了!报警吧,又搞的大风大雨的。那我就只能出来主持个公道!”
路兰哼了一声,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大背头的说:“带着一大群打手,凶神恶煞的进来围殴两个小孩子,这叫做主持公道!?”
大背头也恼了,撕破了脸就再也没啥脸色好保留:“路兰,别仗着自己在集团有点势力就可以在鸿途乱来!我也是有人的!”
路兰盯着大背头,说:“是么?那又如何!?”
大背头很是恼怒,可还是慑于路兰,咬着牙说:“路兰,行,退一步海阔天空,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我两为敌的场面。说回正事,这两个敢打我儿子的恐怖分子,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路兰摆摆手说:“我不是助理了,只是一个车间里小小的组长,管理着这一巴掌大的小地方。可再怎么说,阎副,这也是我的地盘吧?你来我地盘上如果做一些跟工作有关有助于生产的事情,我欢迎。可你现在来这里,是来犯罪的吧!我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事情闹大了,我会被牵连,领导会责怪我的。出了这个车间,随便你们怎样都行,不关我事。”
“好!好你一个路兰,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拿你没辙!你等着瞧,会有你知错的那天!我们走!”
大背头手一挥,极其愤怒的转身迈着脚步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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