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用脚应她的招,躬身旋腰轻轻松松就躲过了她袭来的拳脚。趁她不备,瞬间翻身,拿下她头上的头饰,顿时黑色长发铺地而下。
“你……”
她连忙收手护住散下来的发,我轻轻松松就拿过了灯笼。
“卑鄙。”
“计不如人,休怪。”我轻笑道。
我拿了蝶灯,就借各位“观众”的肩膀翻了出来。
“哪里跑。”
“宝珠,接住。”我将小猪灯抛给宝珠。
“蝶姐姐,你要去哪里?”她焦急道。
“姐姐,去玩玩就回来。”我说着就消失在这拥挤热闹的人群中。
想不到身后那蛮女还追得挺有劲的,我左躲右溜,也玩得开心。
哎呀呀,看来今天又惹了一个大麻烦。
她会轻功,我不会,所以最后还是让她逮住了。看来不会轻功真是太吃亏了,不行,回到齐宅,怎么也要抓一个人教教我。
“哪里跑。”她在身后抓住了我的肩头。
我反应灵敏瞬间就以柔道的过肩摔,出其不意的将她至肩头摔至前,她顺势一跃,便稳立我面前。我立即一个横扫腿,右肘袭之,她躲闪不及,瞬间倒在地上。
嘿,就这两下也敢追来。
“哎哟,我的屁股。你是谁,有种报上名来,非叫我爹爹超了你的家不可。”
嘿,口气不小。看来又一个地方恶霸。
反正老娘明天就要卷铺盖走人,也不怕她找,所以我高高兴兴的就报大名:“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欢迎来找我,我叫……”可是这时立刻想到如果她背后真有那么大的势力,那我不是害了宝珠一家。于是我把话又给深深的咽了下去,改称道:“我叫黄蓉。”
说完便溜得无影无踪。
后来才发现自己这一跑,竟跑的老远,四处黑漆漆一片连个过路的人也没有,静得吓人。前方深黑直冒冷气,我一人提着一个蝴蝶灯笼,寒毛直竖就怕一不留神从哪里冒过一个把红头绿眼的鬼来。
回到观音庙时,观音庙前的人已经散了,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个,正在烧香求佛。
我便顺着原路往回走。
一路上我急着找人,突然有一只手搭在我肩头,我实实的吓了一跳。我条件反射反手抓住他,就又是一个过肩摔。只见那人顺势轻轻一跃,便轻轻的站在了我面前。
“该死。”我不由的皱眉,今天怎么倒霉的事全轮我头上来啊,这会儿不会连cǎi_huā大盗也给我撞上了吧。
“朱天。”我定眼一看,竟是他。
“是我。”他轻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在观音庙和你们走散,我四处找不到人,想也许你会沿原地来找,就过来看看。”
“哦,刚刚宝珠拉着我非要摘一盏灯不可,所以挤着挤着,就给挤丢了。”哈哈,顺便把刚刚和别人打架那一段给略去。“你看,我拿到了灯了。”我笑着将灯提到他面前。
“你也拿到灯笼了啊?”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里也拿着一盏灯,而且还和我的一模一样,同样是蝴蝶。我想不到,这样一个风轻云淡的男人也会挤进人群中拿一盏灯。
“哦,替啊木去拿,顺手就多拿了一个。”他淡淡道。
想到这灯后面的意义,我的脸不禁又红了。
“这灯愿会灵吗?”我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声音轻轻的飘在漆黑空荡的上空,久久不逝。
他沉默良久没有答话。最后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我的心又一次轻轻的往下沉,感觉重重的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第三十一章观戏(一)
第二天我们便打点行装乘出海的渔船离开了瑶家山,宝珠一家一直送到海边,十分不舍的样子。宝珠更是哭红了双眼。受她的感染,我晶莹的泪珠也要夺眶而出,只是我不愿让它流下来,轻轻的又给挤了回去。流泪并不能解决事情,反而将你软弱的一面淋漓尽致的展现给别人。古代男子时称好男儿流血不流泪,现代社会好女子却不流泪也不流血,所有的伤口都收在心间,疼痛只允许自己知道。我就是这种血泪都喜欢往肚子里面吞的女子,太喜欢与自己较劲。
进村时,夕阳已染红半天,连绵群山静立于袅袅炊烟之中,溪中传来洗衣妇人愉悦之音,大汉仍田地间辛劳耕作,路旁的小孩来回嬉戏,老人坐在门廊间抽着烟斗,看门的狗卧在旁边吐露舌头摇晃尾巴。一片祥和之色。我的心也不由的变得安静而幸福,突然觉得幸福其实很简单。
到齐府刚想推门,便见门已打开,一个小丫鬟抬头一看,见我与朱天站在门口。连礼仪都给忘了,也不问人便向里面嚷开了。
“朱公子与华大夫回来了,朱公子与华大夫回来了。”
一会儿便见齐云川和喜儿从里面奔来,云川身着淡绿色绸缎袍子,上面有精巧的刺绣,头上顶着金色的阳光俊美帅气,只是脸上多了朵愁云。
齐云川一到我旁边二话不说就将我楼入怀中:“我真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一句话道破了所以的担心与思念。
“怎么会呢,你还没带我一品六香,我怎么能不回来。”我娇笑道。
云川曾说过要带我走遍天下,一品六香。六香分别为大理的酥油麻滚,名都的糕点,京城的卤鹅,天山的雪莲深茶,花都的花海名宴,还有洛城的脂粉香,一切好吃好玩的尽在其中。
我窝在云川怀里仍不忘露出两只灵巧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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