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客栈等你。”只见他脚尖一掂,瞬间消失得无踪无影。
我站在原地后悔得不得了,唉,我这又是何必呢,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脚过不去啊。
我走到客栈时,天已经微暗,狐狸男那小子坐在里面,手里捧着一碗热茶冲我直挥手。我气得牙痒痒,甩也没甩他,直径往客房去。
“小二,快送这位姑娘上客房。”他朝一旁的小二招呼道。
“哼。”我冷哼一声,将楼板踏得咯噔咯噔直响,以示我的愤怒。
我让小二将晚餐拿到房中吃,吃完倒头就睡,不想看到那该死的男人,见了就生气。
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我不予理睬,将被子蒙上头,继续睡。
“不吭声?我自己进去了啊。”话音刚落,一袭银白色已经飘进屋里,轻得跟道烟似的。
“怎么了?生气了?”他笑道。
我不吭声。
“可是你让我别动,让我走的。”他佯装无辜。
“哼,我让你别动,可没让你走,就算是我让你走,你也不能走。”我一下从被子里翻坐起来。
“怎么你让我走,我还不能走了?这是什么逻辑?”
“女人的逻辑。”我蛮横道。
“女人的逻辑?”狐狸诧异,厉声道。“怎么听起来像女权主意!”
“就女权,怎么了?这里不欢迎你,出去,给我滚。”我愤怒的大吼。
“你竟然敢叫我滚!”狐狸男眼里瞬间涌起星星点点的怒气。
“我怎么不敢了,滚,给我滚出去。”
“你……”狐狸气的浑身发抖,转身拂袖而去。
门嘭一声,被他狠狠的甩上。我突然从愤怒中惊醒,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为什么那么愤怒。看来我是拨动了男权世界里男人的权威尊严的那根弦了,哼,管他呢,凭什么男人说一,女人不可以说二,男人称霸天下,女人却连女权二字都不给提。郁闷。
我闷着气,糊糊涂涂就睡了过去,突然一阵风从窗户闪了进来,屋里的蜡烛瞬间给吹灭了。我警觉的睁开眼,窗外月朗星稀,凉风渐起,没有任何其他动静。
我轻轻的躺回床上,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可正在这时一道黑影闪入眼席,顷刻在我的脊骨下一点。我睁着眼,望向来人,脸上一片惊愕。我想这回惨了,惹火了狐狸男,又来了一个冤大头,我的生命怎么就那么凄惨啊我。
黑衣人将我扛起,瞬间就消失在黑森森的夜色中。
黑森森的夜,月亮光。我早以习惯了这种突来的偷袭,也懒得理会这小子的目的何在,窝在他怀里懒懒的睡去。
朦胧中感觉有人使劲的摇晃我的身体,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道:“这样也能睡着。喂,醒醒。”
“别吵。”我闭着眼一拳挥过去,打空在空气中,身子一个踉蹡向前扑去,可是瞬间软软的跌入一堵肉墙里。我依旧睡意浓重的睁不开眼。昨天晚上与那该死的男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个晚上,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这会儿半夜三更的还不让人睡觉,真要疯了。
“喂,不是吧,你还睡?”一个男人鬼叫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一松手,我老实不客气的跌到地上,胳膊上传来一阵生痛,将我折腾得睡意全无。
我猛的睁开眼,却撞上一张熟悉的脸,气败。“真是见鬼,我说你到底是饿死鬼,还是冤死鬼,怎么就阴魂不散呢你。”
“我是难缠鬼。”猥亵男似笑非笑的斜了我一眼道。“我的东西呢?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吧。”他将手摊在我面前。
“嘿,我说你,三更半夜不让人睡觉,将我绑架来这破地方,就为了一本破书啊你。”瞬间一股怒火烧上我头顶上空。
“我要澄清的是,第一那不是一本破书,第二请你来这里的人不是我。”他懒懒往旁边的树藤上一躺,整个人悠闲的挂在那月亮弯似的青藤上晃荡。
“不是你?是谁?”我话音刚落,一个顽童般的笑声瞬间在耳边漾开。
“哈哈,哈哈,是我啊,爱徒,为师想你了呢。”迎面一阵风拂过,李进那老头子可爱的胖脸瞬间在眼前展现。
我不禁吓了一跳,可是见到这老头子时,我又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师傅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不是想你了吗?”李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也不想追问太多,总之是来得正好。“师傅来得正好,也许还能救徒儿一命。”
“什么事,徒儿说得这般严重。”李老头笑道。
我轻解衫袖,雪白的肌肤以及一圈圈嫣红色顿时从手腕跳出。
师傅一看,面不改色,也不吭声,良久才道:“好一个花残。”
“花残。”躺在青藤上的颜晨瞬间跳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伸手捂过那一朵朵花瓣,看着我的眼神闪落一点点心痛。
“放手,淫贼。”我条件反色的缩回手。
“小蝶,不得对师兄无礼。”李老头正色道。
“师傅你说什么,他?师兄?我没听错吧。”我一脸打死也不相信的看着李老头。我想我年纪轻轻的没患有幻听证吧。
“呵呵,没听错,来师傅给你介绍。”李老头子笑眯眯的拖着我的手笑道。
“不用了,他的”威名“早已知道。”我淡淡道,脸上有扬起嘲讽。哼,不是威名,是危名。叫这种人师兄简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想不通李老头干嘛要收这种浪荡子做徒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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