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来山里也快一个月了,师傅从未让我试过药,我也未见他研药来着。”我扬扬眉,慵懒道。
“花残是一种热性毒,而师傅用的是以毒攻毒法,开出来的方子即是药也是毒,怎么可以轻易去试。何况他用的解药也属热性毒,立即用药,怕你的身子受不了。所以师傅让你每日泡泉一个时辰,不仅可以延缓毒发,还可以让寒流渐入你体内,从而达到阴阳调和,时机成熟自然会让你用药。”
“哦。还是师兄更懂师傅啊。”我不禁感到丝丝惭愧,同一个师门出来的,人家怎么就显得那么有学问那么深奥呢,就我,一个人毛毛躁躁,不肯用大脑思考问题,没出息。
“呵呵,我从小在跟着师傅在山里长大,师傅不仅是师傅,还是父母啊。”他抱着头轻轻躺下,目光放在遥远的星空上,我看不到他眼底的阴暗。“我四岁那年家乡遭洪涝,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家人。是师傅收留了沿街乞讨的我。”
又一个孤儿,我突然明白了他对师傅的那种崇敬,看着遥远的星空,我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我才轻轻的说:“今晚的星星很漂亮,人家说每一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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