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喜欢的情绪竟然比之前还要浓,还要莫名其妙。
“啊——!”她朝着怡然自得调着酒的白粥大吼大叫,左右的人随意地看了她一眼,一切又恢复如常,她的声音很容易就被此时的音乐声盖住。而且在酒吧大吼大叫比她疯狂的人多了去了,她这根本不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
“白粥,你混——你气死我了。”
“气到你了?那不好意思哦!”白粥勾起唇角一笑,又递了一杯酒給她,“这杯我请,就当給你赔罪了?”
蔚然咬着唇肉,和他对视两秒:“喝就喝。”分量不多,她拿过来一仰头就喝了,不到半分钟就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利落地往吧台一趴。
***
单心之所以不休息,大晚上地跑去录音棚就是为了守在元珩的身边,以防万一。她梦到过的情境一定会发生,从未有过例外,所以她要求自己必须时刻掌握元珩的动向才行。去了医院,她让医生随便帮她贴块药膏就可以了,医生检查过,的确没什么大问题,也就照做。倒是小莫,之前没觉得哪里痛,片子出来,肩膀脱臼了。
原本骨折脱臼这一类的毛病单心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是因为心里揣着事,也没看出小莫的伤势来。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自己的那一扑有多迅猛,会把小莫胳膊給弄伤了。
元珩对和自己共事的人都很好,让他两人从医院回来直接去酒店。小莫吊着胳膊哼哼着回了酒店,单心回头又立刻守在录音棚外面。
录音结束已经是凌晨,虽然录音棚有暖气,但可能是因为空间狭小,所以休息的外间没有暖气,只能敞着门让走廊的暖空气流进来,这温度对一般人来说也还算暖和,但对单心来说就有些冷了。单心披着一条毯子,一边哈着气一边双手互搓。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天冷,当初听师父的话来了北方,但这寒冷天气真的不是很好过。
指导老师姓刘,是比较有名的音乐人,也是圈里的前辈了,在大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师说:“宵夜走,想吃什么?”
元珩刚要说好,抬眼就看到玻璃外面一蹦一跳的单心,嘟囔着“她怎么在这里?”
“什么?”刘老师手中一叠纸敲着桌面。
“啊——刘老师不好意思,我助理出了点状况,得回去看看,夜宵下次吧,下次我请。”
“不用不用,那你有事就去忙吧,天也晚了,早点休息。”
元珩半弯了腰送那人出去,这才回转身,刚刚还瞎蹦达的单心已经背好了包包站在他旁边。
“不是说了你们不用来了吗,一个包我自己不会背吗?”说着把她肩上挎的包取下来。因为腰伤还有痛感,单心不由地在元珩拿包的那一刻挺直了腰杆。
“腰疼你还逞强?”
单心绷着嘴,就由着元珩一边唠叨一边下楼。这样的事情摊谁身上都郁闷,好好的倆助理突然一下就都受伤了,让元珩唠叨着比让他憋闷着好。上了车,元珩系着安全带,单心才说:“小莫说你晚饭没怎么吃,我们去吃夜宵吧。”
“不吃,要是想吃宵夜我刚刚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但是你脸上明明写着想吃东西。”刚刚在门外,她看得到元珩和其他人交谈都说的是什么,也是因为发现自己在录音棚,他才没和别人一起去吃饭。不过这也是她故意要在外面晃悠让元珩看到自己,梦里看到的是几个人和元珩在一起,那应该是酒局之类的吧。一切有可能和人聚到一起喝酒的可能,单心都要想办法杜绝。
单心说话总是一本正经,这让元珩像被噎住了一样,而且他的确有些饿,于是妥协似的问:“那你打算让我吃什么?”
作为一个艺人助理,相较于小莫来说,单心的能力还是差了一截,她是第一次来录音棚,对这附近并不熟悉,周围都是林立的写字楼,也看不出哪里有什么可以吃夜宵的地方。十分钟之后,两人出现在朝街的一家便利店外。
“你就带我吃便利店?”
“嗯。”她淡定地回答。
毕竟是凌晨,店里唯一的客人喝完一杯饮料,将杯子塞进垃圾桶,对着外面的冷风哆嗦了两下就掀开厚重的布帘子出去了。
两人进店的时候,唯一值班的收银员也几乎昏昏欲睡。元珩戴着黑色口罩,颈间裹着围巾,头上扣着帽子,绕过货架,转到店里的餐桌前。单心在货架前把每一类食物都选了一个,在收银台的地方又买了一堆关东煮,结完帐之后,抱了一堆东西搁到元珩坐着的座位面前。
“你——很饿?”
单心愣了一下,她结账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买的东西好像不只两个人的分量,但她实在在抱歉自己不能給元珩找到合口味的夜宵,只能以量来聊表自己的愧疚。元珩笑了一下,单心才稍微放松下来,看他并不介意夜宵如此的朴素,撕开一个饭团就吃起来。
单心很殷勤地把热饮打开递到他面前,然后以巴巴的眼神望着对方,元珩也刚好抬眼看她。
“你没涂口红。”
“嗯?”
“女孩子可以不用画繁琐的妆,但口红必不可少,尤其你气色总是不好。”
“我忘记了。”
“明天记得涂。”
“好。”单心顺从地点了一下脑袋。
“记得对着镜子涂。”他说这话,想起单心第一次涂口红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转过头一手挡住脸,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在笑。
“哎呀,别笑了。”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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