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啦,元珩哥是去排练,那里真的不需要我们出现,你想啊,你是中国人也不会韩语,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交流也很有障碍,元珩哥要是因为你和其他人沟通的问题而在排练上分心,是不是就……”小莫后面没说,耸了一下肩,表示“你懂的”。
这样一说,单心也就没有反驳的理由,将信将疑地看看小莫,点了点头,随后说:“我想看韩剧,可以吗?”
单心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小莫松了一口气:“好,中文字幕的还是普通话配音版的?”
“有中文字幕的就好。”
小莫拿着电视遥控器换了好些台,索性打开电脑搜了中字的韩剧出来。单心道了句谢就坐下来抱着电脑,一眼不眨地紧盯着屏幕,小莫完成任务了一般松了口气,给元珩发了条短信算是报备,就回自己房间了。
单心将那一集剧反复看了好多遍,嘴唇也跟着模仿,但是因为从来没听过韩语的发音,因而只记住口型,并不能像汉语那样说出来。
小美对韩剧还是很有兴趣的,但对单心的播放方式实在是不满,便忍不住插嘴:“你确定你这样就能学会一门语言?”
“不能。”
“但是你把这集剧都看好多遍了。”
“总不能闲着。”
“就不能换一集?”
“这集的台词很多。”
“……”
排练结束,车子等在外面,元珩换好衣服,这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小莫发来信息,随后又匆忙地跟着其他队友上了车,赶往电视台的录影棚。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单心本就嗜睡,当天并没有给她安排工作,元珩原以为她应该睡着了。ga安排司机把他送到酒店,刚停下车,小莫上前扶车门。
“单心她……”还没说完,单心从车里拎出他的包。
“明天的日程能告诉我吗?”
“明天?继续排练。明晚彩排。”
“我觉得我还是跟着你去吧,这样什么事都不做,说不过去。”
“谁说的,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小莫会告诉你具体的安排。”
单心随即望向小莫,对方一手揣兜,悬挂着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扬起来挠着自己的后脖颈。
第二天,单心起的很晚,醒了之后裹着被子发了好久的呆。头天晚上又做梦了,与其说做梦,更像是将两个人的故事如电影一般快速地过了一遍。她如同之前那样,意识寄住在一个古代女人的身体里,对方的每一丝情绪她都能敏感地捕捉到。
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女人的身份是一名歌伎,名为柳疏疏,一日游玩时偶遇书生司马元之,两人一见倾心。随后司马元之到柳疏疏家拜访,受美人礼遇,夜间同塌而眠,之后朝夕相处,颇为恩爱。司马元之出身书香门第,父亲自然不允许他与名妓整日厮混,从中阻挠,将其逼回老家苏州。柳疏疏在一度期盼中一度失望,郁郁寡欢,终于病倒,于当年十月去世,终年二十三岁。
如果“十世为倡”的惩罚果真存在,那女子的会不会就是曾经的文鸾?
“夜凉明月生南浦,酒余细涂,方桥一派水萦纡。 客散亭空清夜徂,斜插玉梳云半吐,不管流年度,微雨池上柳疏疏。”
“你在念叨什么呢?”小美突然说话。
“什么?”
“你嘟嘟囔囔的,要不是你醒着我还以为你说梦话呢。”
“哦,前人写的一首词。”刚说完,小莫就来了电话,让她衣服穿厚一点,今天两人要出门办点事。
“好。”单心挂了电话,查看了当地的天气,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出门。跟了小莫到了目的地,竟然是购物中心,而小莫竟然拿着一份购物清单。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购物中心,当然是购物了。”原来这就是元珩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单心深吸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目光移到小莫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还是把绷带解了吧,脱臼应该早就好了吧。”
小莫讪讪地:“呃……”
“这样提东西方便一点,不是吗?”
小莫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你看出来了啊?”
“我又不傻。”她低低地回了一句,拿过小莫手里的清单,“你应该也是会韩语的吧?”
小莫坑坑巴巴地承认自己会韩语,又强行解释:“但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购物,你知道的,元珩哥每次出差都会给工作室的同事带东西,走之前也会让我列一个清单。”
“那就买咯。”单心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之后便很认真地照着清单去寻找专柜。好一会儿功夫,小莫提了几袋东西,领着单心到了一个专柜前面,立刻就有一个长相甜美的ba姐热情地问好,一遍韩语,听到单心说“你好”之后,立马换成发现略显生涩的中文,因而单心看她的口型便知道她说的内容。
“口红,这两个颜色,麻烦帮我包一下。”
那女生微怔之后立马反应过来,中国来的顾客中很多都是如她这样爽快,直接指着某几样产品说打包:“好的,请稍等。”
小莫忍不住插嘴,他从来没见过女人像单心这样买东西的,果然跟完成任务一样:“不好意思,可以试一试颜色吗?”
“可以,当然可以。”
单心坐到椅子上,ba姐取过口红帮她上完色:“顾客,你请看一下这个颜色你喜欢吗?”
“等等!单心你转过来。”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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