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驾驶位,鼓捣几下,能够以时速四五十的速度稳稳开着了:“莎织,这可是高速公路……会不会被罚?”
“罚就罚,能罚得了多少?”莎织无所谓的口气。
“是!你有钱,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我说道。
“没事了,昨天我时速几乎两百,也不会有罚单啊。我把报纸挡住了车牌号。殷然,有没有人说你认真的样子很吸引人?”说完,她像一条蛇缠上来,右手伸进我裤子里,左手搂着我脖子,舌头像灵蛇吐信舔着我耳根,脖子,肩膀……
“莎……莎织,正开着车取no铡!蔽宜档溃推开了她。
“停车!”她娇滴滴命令道。
靠着路边停下了车,她疯狂的缠了上来,感情一旦放开了闸,就像泄洪一样难以收拾了。女人性~感的身子是男人生活中最唯美的享乐,冲动的感觉油然而生。激情来得无比迅猛,在漫天的彩霞中,她舒缓打开的修长身体,如同一幅新绘就的湿漉漉的画,惹我仔细临摹,纠缠,紧密镶嵌。莎织的声音,放肆的在红色奔驰里享受的欢叫着。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歌声……
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到湖平市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我的心是飘散的,散在莎织给我的温暖上。这销~
魂的黄昏,这失落的黄昏,我的心一片繁杂。
两个人都没有急于回到各自的地方,在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吃饭,莎织眼中暗送秋波,清眸流盼,流露出一种女子满足之后的舒服。
吃完饭我点了烟,她问道:“有一天晚上,我在‘翡翠宫殿’闻到了你平时抽的香烟熟悉的烟草味,我回头看见那个人戴着墨镜和帽子。我想,那个男人就是你吧。”
“那廉价的香烟味道,很独特是吧?”我点了点头。
“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跳舞,你难受吗?”她问道。
我笑了:“就像你看到我搂着别的女人一样吧。”
“那个人,是湖平市的副市长、公安局局长,这人我将来还有大用处,而且我也得罪不起。”莎织仿佛在向我解释她陪他是无可奈何。
“有什么大用处?”我随便问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知道,知道了也没用。
“办这个餐厅,要供黑道白道多少尊佛,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有了这人,那些虾蟹都可以扫除一边。他就是我的守护神……”
我打断她的话:“被他潜规则了,对吧?”
莎织苦笑道:“对,自从你走后,我唯一的一次,而且还是和套套做,过程不到五分钟。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我没有选择,这就是我,牺牲我自己,卑躬屈膝出卖了灵魂,才能改变了生活。我是情fu的命,我是受到诅咒的女人,注定一生没有好结果。不可改变。”
“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你说得对,我们只有今天,没有明天。自从青梅竹马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的女朋友为了钱离我而去,我的心变得空洞洞的,像是缺了一点儿什么,我茫茫然中找不到弥补缺失的那个出口。我的灵魂只有在与你的身体纠缠中,只有暂时的充实。我们只谈性,不说爱。这些道理我都知道,欠你的钱,我会尽快找来还你。”我低下了头,又点了一支烟,遇上莎织,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假如我们只谈爱,那该多好。爱情,不该是这样的堕luo与荒唐,真爱应当让自己的灵魂纯净,不容沙尘污秽的存在。我和莎织,不是爱情。
“我知道你有理想,有血性。你不会一直属于我,你身边有的是机缘。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沉溺在你怀中的感觉,在你怀中,我甚至会幻想到我在落英缤纷的季节,携手自己的爱人,走在林间的小道上。像席慕容的诗里说的那样:我一直想,和你走向那条山路,有柔风,有白云,有心爱的人在身旁,聆听我快乐和感激的心……答应我,别让我找不到你……”莎织坐过来,轻轻靠在我肩膀上。
莎织身上带着一丝哀伤,让人觉得这样的女子,就像穿石之水,一滴一滴,不屈不挠地,直指人心,薄嗔微怒都有着融化人心的能力。一种心心相印的充实感觉,我也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需求:“以后不会找不到我的。”
说真的,自从牡丹走后,我发现我再也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的感情了。对莎织,我抱着聊胜于无的态度。有人陪总比一个人好吧?我想。身畔这个女人的发香与柔情似水飘渺梦幻,我突然就觉得我们的幸福是如此短暂而不可靠。这种所谓的幸福,与我所期盼的日常的幸福看似相隔不远,实则隔着千山万水:现实永远比想象中残忍。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慢慢就浮现起了苦涩的微笑。莎织说道:”每当看到我的微笑,总会让她感觉心疼。”
我说:“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早晚都会有结束。”
恋上对方的体温,她用体温温暖我的寂寞,我用体温抚平她的忧伤。我们该是庆幸我们的相遇还是哀叹世道的不公。如果不是现实的阻碍,我们或许会成为令人羡慕致死的一对……
……
含情脉脉的吻别,魔女不舍的挥手,莎织的红色奔驰在我们公司门口飞驰消逝在夜空中。
我打了个电话给父母报平安后,走进了仓库,阿信正在对账着:“老大你来了!”
“呵呵……阿信,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对了老大,不知为什么,这几天那个莫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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