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感觉,不让人觉得厌恶,还有些欲罢不能,他忍不住问到,“你放糖了?”
王女士笑了起来,得意的冲侄子挤挤眉眼,“我说了他手艺不错吧。”
陈文韬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点的黑咖啡是什么都不放的,倒也不觉得尴尬,放下杯子由衷的称赞,“我不太懂,见笑了,确实好喝。”
就像奶茶先生得意于自己的蛋糕制作一样,虽然咖啡先生并不把自己的手艺常挂在嘴上,但每一次被认可都让他引以自豪,他笑了笑回到柜台将王女士的咖啡端了出来。
“您的欧蕾咖啡,还有今天的草莓蛋糕。”
王女士惊喜的小小欢呼一声,她来不及喝咖啡而是先尝了那块蛋糕一口,新鲜的草莓果肉与奶油均匀的混合着填充在夹层中,松软的海绵蛋糕和松脆的底层保持着软硬适中的口感,她陶醉的连吃了三口,才感动的对一直微笑着站在身边的咖啡先生说,“不会是涂涂上次听我聊起过特意做的吧。”
咖啡先生点点头,“涂老板特意交代我,不管怎样一定要给您留一块。”
“嗨,叫什么涂老板,他店里那群小孩都叫他涂涂,就你老实非得叫他涂老板,锡澜你这人就是这点欠趣味,不然我早把我那些好姐妹们的闺女一个一个拉到你面前让你挑。”王女士扬手挥了挥,这锡澜要不是这么死板没趣味,她还真想做个红娘,但她观察了段时间,觉得这孩子简直无趣得像个老头子,哦,不对,就连不少老头子都比他有趣,于是只好作罢。但是涂苏就不一样了。“哎呀涂涂这孩子,他怎么知道我哪天来呢?我要是今天不来怎么办?他直接跟我说一声我买他几个都不成问题嘛!”
“他说这样就没法给您惊喜了,而且最近是草莓季,他打算这一段时间都做草莓蛋糕,不过幸好您今天就来了,不然剩下的这块蛋糕每天都得我吃,再好吃天天吃也受不了的。”王女士确实是奶茶先生比较喜欢的一个人,他曾经和咖啡先生聊过,说这位女士的精神头就像自己在h市的母亲一样,倍感亲切,连带的咖啡先生也对王女士亲和了不少。
一直沉默的陈文韬此时终于插上来问了一句,“你们在说谁?”
王女士一提涂苏就掩不住的兴奋,拉着侄子就开始夸,“涂涂啊,就是对面那家暖暖烘焙屋的年轻小老板涂苏,人随和又有一门好手艺,他跟这咖啡屋的锡澜老板呢是朋友,每天给这里提供两个蛋糕,但是提供的蛋糕当天在他店里是不会卖的,而且我们这些熟客也不会知道当天会有什么蛋糕可以吃到,除非是像刚刚他说的因为草莓季这段时间大概都是草莓蛋糕,但下一次什么时候换,又换什么,谁也不知道,就连锡澜老板都不知道。哎呀这孩子真有趣,简直跟锡澜你完全是个反例,偏偏我上次问他有没有对象,结果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也是,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
王女士拉拉杂杂的夸了他一堆,咖啡先生听着就跟夸自己一样高兴,特别是听到“名草有主”,心里就更得意了。
“唉,说起来,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了?”
想起刚刚午饭时旖旎的一幕,咖啡先生垂下双眸含笑道,“嗯,他过来陪我吃饭。”
“我就说涂涂这孩子好嘛,锡澜你是该多跟涂涂来往,学习学习。”
咖啡先生笑而不语,突然听到旁边从刚刚起又保持沉默的陈文韬出声道,“王姨,我来c市其实不是磨练,是散心的。”
估计对方可能要说一些私事,咖啡先生礼貌的予以回避,谁知刚转身就被对方叫住,“锡澜……老板是吧,别走啊,你也帮我看看,这种朝三暮四见钱眼开的人,值不值得我这么伤心。”
咖啡先生皱了皱眉,见其他客人并没有特别需要,便转身回到他们桌旁坐下。
王女士显然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八卦道,“诶我的好侄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姨,刚刚我说我不懂咖啡,是因为我之前有个谈了四年的朋友,他呢,最爱喝奶茶,受他的影响,说起咖啡我虽然不懂,但说起奶茶我倒是能聊上几句,就像锡澜老板的名字,就和一种斯里兰卡红茶,又叫锡兰红茶的谐音。”陈文韬看到对方从听到“奶茶”开始就下意识皱紧的眉头,心底报复性的升起一种愉悦的快感,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啊,我这么说您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
咖啡先生颌首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但眉头仍然有些紧皱,他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意有所指的冲着他来的,如果说两人素不相识无怨无仇,那大概就是因为被提到的这个恋人,他并没有联想到奶茶先生身上,因为他和王女士一样,都是潜意识的以为对方说的是一位女性,毕竟没有谁一上来就觉得别人都是同性恋的,何况一般而言喜欢奶茶的女性较男性还是要多出不少的。
“谈了四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妈说过呢?”敏锐的王女士发现问题所在,“你妈不喜欢你跟她来往?”她这个好姐妹她是清楚脾性的,一直讲究门当户对,按她的性子,觉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非得要弄这些虚伪的讲究。
陈文韬点点头,继续道,“我跟他感情很好,虽然之间也有过一些小别扭小迷茫,但是分分合合还是在一起了,我母亲一直不肯相信他,认为他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其实四年里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跟我提过一次钱,但是我母亲认为他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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