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旋即便换上一副哀怨悔恨之色的看向江靖轩:“靖轩,当年确实是我对不住你们父子,你,你怨恨我这母亲是应该的,我今日前来没有其它事,只是听说你成亲,特意过来看你一眼,既然你不愿看见我,我这就走,母亲,哥哥,靖轩他现在很有本事,日子过得很好,娶的媳妇更是整个青孚镇的风云人物,他,他不需要咱们再担心,咱们走。”
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管姚母和自家兄长同不同意,她一手拉起一个,就要拽着他们离开了江家大宅,她这话无疑说得很漂亮,不管她姚秀梅有多少过错,她终究是江靖轩的生母,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悔过道歉,你江靖轩和萧楠若再不给个台阶下,便是你不是了。
可惜,姚秀梅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她在原地磨蹭了半天,江靖轩和萧楠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们,姚秀梅心头怒极,可她刚才把话说得那么漂亮,江靖轩和萧楠根本没有任何挽留之意,她若再不走,那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煽自己的嘴巴了。
无奈之下,只能咬紧牙关,也不管母亲和哥哥同不同意,死死拽着他们转身离去,边走边在心中咆哮:江靖轩,好你个狠心的狼崽子,你等着,我姚秀梅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这场闹剧过去之后,拜堂继续进行,后面的一切进行的很顺礼,唯有新郎官揭开新娘的头盖时,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新郎新娘拜完堂,新娘子被送入新房,江靖轩将萧楠送到新房的时候,满脸歉然对萧楠道了一句:“大娘,对不起……”他这家庭、这些糟心的亲人,实在是委屈萧楠了。
“靖轩,你我已经拜完堂、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咱们就是一体,有什么事,我都该和你一起面对,所以,没有什么对不起之说,出去招待宾客罢。”萧楠不在意的对他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那姚秀梅她还真不看在眼里,只要江靖轩不因为她是生母,就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这个人对萧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两辈子头一回嫁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忐忑是不可能的,不过当她决定嫁给江靖轩那一刻开始,所有的忐忑都被她压了下去,比如说坐花轿,以她的性子,原本压根不愿选择坐花轿,可想想这个时代的规矩和风俗,自己既然决定嫁给靖轩,这点不习惯自是要忍。
不仅这些小事,日后所有和江靖轩相关的人和事,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只要不超越她的底线,她都要与江靖轩一同去面对,既然决定了与一个人牵手一辈子,她会尽自己所能,与对方一起经营起一个温馨和谐的家。
不说萧楠的心事,但说江靖轩好不容易应付完外面的宾客,回房的时候,天色已晚,萧楠自不是那种夫婿没有归房,便傻傻坐在洞房等候的小媳妇,江靖轩在外面应付宾客的时候,她便利索的卸了妆,换下喜服,摘了头冠,并让人端来饭菜,大吃大喝起来。
等江靖轩喝得微熏归来的时候,萧楠早已吃饱喝足不说,人已经洗好了澡,换了干净清爽的家居服,本想跟着进来闹洞房的江家村后生们,看着萧楠的模样,再想起眼前这女子生猛的过往,只略略嘻笑了几句就溜了出去,那喜婆往常脱口就出的顺口溜瞧着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单,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僵着脸,勉强挤出几句吉祥话就匆匆离去。
“靖轩,我这样会不会令你没面子?”萧楠瞧着喜婆和想来闹洞房的人还没开始,就匆匆跑了,不由略带捉狭的打趣了一句。
“不会,在娘子面前我不需要面子,咱们家的所有事由娘子说了算,再说了,娘子这样很好,很好,即便娘子不出手,我也会想法子早早将他们赶出去,不然,咱们的洞房让这些个煞风景的家伙杵在这里……”江靖轩瞧着一身红色棉质家居服,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在红烛的映衬之下,显得别样温柔的妻子,呼吸逐渐紊乱,头往前的一伸,就凑了过来。
“先去洗洗,一身的酒气。”萧楠一脸嫌弃的将他推开,江靖轩浑身热血沸腾,却是不敢拂娇妻之意,只能乖乖回到洗漱房。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再次回到新房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萧楠揽进怀里,头一低,就深深覆住住那朝思暮想的芳唇,同时,喉头深处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大娘,我终于娶到你了。”
江靖轩现年已二十有三,一般人这年纪,孩子都三四岁了,可他这些年只能看着佳人,连亲和抱的机会都廖廖,他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虽说武功入化境,自制力远比一般人强,可他仍是一个身强力壮,正值荷尔蒙鼎盛期的青年男子,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身边,却只能看,不能吃,心里的压抑有多深可想而知。
此刻娇妻在怀,他只觉浑身的气血都在沸腾咆哮,他抱着萧楠的手不断收紧,仿若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似的,落在她唇上、脖子上的吻霸道火辣之极,灼热的气息烫得他怀里的人浑身发抖,以萧楠的心性和脸皮之厚,亦不由自主的被他爆发的热情给烫得面如朝霞,心神发颤。
江靖轩早已忘了一切,他只凭着本性,像野兽一般不断的探索攻击,一对新人,不宵片刻,衣衫便悄然落尽,芙蓉帐内,被翻红浪,牙床嘎嘎不歇,唯有帐外的一对红烛在随着不断律动的床影摇拽跳跃不息,寒冬的夜,似乎都被这对新人的极致热情给烧得灼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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